虽上了车,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前面坐着个大男人,她抹药的又不是别处,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后视镜,“这个,这个能不能收一收?”
陈粹乐得被人支使一回,还真的就将后视镜给收起来。
张玫玫还是谨慎的,先是把裙子撩起来,刚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她觉得这样子动作太大,索性还是把裙子放回去了,双手刚要去解连衣裙的拉链更觉得不对了,还是去拉裙子下摆,把裙子下摆都拉到自个儿腰间,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是她挑的是,是在他房间里的衣橱里拿的,分明早给她安排好了。
蕾丝内裤底部中间漾着一点点儿湿意,裹着微微鼓出来的私处。
她指尖才堪堪地碰上一碰,就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是真疼,不是装的。
她哪里有经过这样儿的疼,眼睛一眨,热泪就掉落两滴,她自个儿抹了,抹在指尖时还能感觉到烫烫的,让她觉得自个儿委屈得不得了。
可她还时不时地看向前边儿,见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的迹象,她才松上一口气,手指将小罐子打开,手指刚要沾点药她就有点儿犹豫了。
手指尖脏得呢。
“一次性手套在你右边,你看看。”
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跟受了惊似的看他,见他依旧没回头,心里到也是天真呢,就想着他恐怕是想到了她有这么一出,便迅速地找了一次性手套,才沾了药膏在指尖。
药膏有点淡淡的香味儿,并不明显,凑得近了,才能闻得到味儿。
她小心翼翼地拍扳开内裤在边缘,将指尖悄悄地塞进去,指尖刚到嫩肉被让她的身子一个哆嗦,到那药膏落在那处,清清凉凉的,叫她觉得疼意也消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凉意儿,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仿佛一下子就去了十之七八的。
外边儿不疼了,里面呢,她不敢弄的。
“上好药了吗?”他问。
她闻声,有点惧意,还有委屈,“我上不来。”
还真是个娇惯的,就这么着也不会,还敢大赤赤地报怨。
看起来到像是个前世的冤种一样,也把陈粹也给弄得想要哄她几分,人就下了车,跟着就拉开后边的车门,还用手示意她往里边坐坐
她裙子撩到腰间,两条白嫩的纤腿张得大大的,她自个儿的手指留在内裤的边缘,好似还未醒神过来,微张着红艳的嘴唇,傻愣愣地看着他。
真是乖巧的小模样儿,叫他忍不住嗤笑出声,高大的身体就挤进了车里,随手就关了车门。后车座因他的上车而变得极小,空气里只有她的呼吸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双手就要去拉裙子下摆。
“药不上好,会更疼的,”陈粹跟她说,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跟着就闭上双眼,手上也戴了一双一次性手套,“你看我,戴手套也闭了眼睛,不会看你的。我是个医生,就当平时看医生那样配合就好了。”
是医生,而且是军医。
她脚趾头都缩在一起,觑眼瞧瞧他,果真是闭上了眼睛,手上还戴着一次性手套她自个儿不敢往里头探进去抹药,他到是好心儿地想要替她上药,叫她既矛盾又纠结的,又在那里安慰着自己,都隔着手套呢,有什么呢,且他还闭着眼睛呢,好像没有什么的。
她想归这想,还是不肯张口应了。
陈粹好似瞧出来她的纠结,“就把我当你的妇科医生。”
她委委屈屈道,“先前我也没看过妇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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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024上药
陈粹叫她的话给噎住了,摊开手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下,慢慢地将小罐子放到他的手心里。
他的动作极为熟练,修长的手指立即往小罐里抠了一下,指尖都沾满了透明的药膏
明明他闭着双眼,还是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一样,让她立时就反省自己的举动,连忙就后悔了,“陈伯伯,还是我自己来吧,别麻烦你了。”
陈粹还是闭着眼睛,“不是说了嘛,我是个医生,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这问题,一个医生,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让她觉得是不是自个儿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面上有些讪讪他手上也戴着一次性手套,还隔着一层呢,再说了医生不都这样嘛,她还有什么可纠结的?想归这么想,心里头还有些压力的。
“张开腿,稍微张开点,也好上药。”
他语气淡定,听上去让她想起来看过的医生,戒心也跟着少了些,咬着唇瓣儿,微微将双腿张开一点儿,也不敢看他的动作,将脑袋偏过一边。
她这是羞的,还没能直面这样的举动,但他手指上的触感到是清楚的,裙子并未被撩起,大手来到她腿间,这种碰触到的异物感让她不由得就想夹紧腿。
“别夹腿,我不好上药。”
他一声儿,又让她觉得尴尬,双腿赶紧放轻松些地张开。
突然的,他的手指就碰到她的底裤,指腹稍微一碰触上,她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连带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私密处都跟着瑟缩了一下,扯得她发疼。
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是带着疼的。
声儿似嘤咛,叫陈粹也受不住,指尖轻轻拨开她的底裤边缘,将沾了药膏的指尖轻轻地抚上她被深深疼爱的私密处,似熟门熟路般地往红肿的细缝处探了进去瞬间,里面的嫩肉便涌了过来,将他的指尖紧紧地含吮住,里面似长了无数张小嘴般,将他的指尖给牢牢地夹住,他想往里面探入,却是动弹不得。
他完全能想象得出昨夜他家二弟是怎么狠狠地冲撞着这个年轻的身体,又怎么样叫这具年轻的身体绽放他身下他是不服输的,指尖还沾着药膏,自然是往里面努力地探入,将药膏仔细地抹上她受过重创的内壁,指尖察觉到她身体的瑟缩,他依旧是闭着眼睛,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一直替她抹着内里
还上了两次药膏,替她抹得仔细,抹得均匀。
张玫玫身子敏感,即使他在上药,还是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他在给她上药,小心翼翼的,都怕弄疼了她偏她个身子就跟有了抚慰一样,哆嗦得不能自己,甚至还涌出蜜液来,湿了他的手指。
此时,她偏着脑袋不敢看半趴在她跟前的男人,脸颊嫣红,眼神染了丝迷蒙,却叫个男人伸了手指在她裙子底下给她精心的上药。她咬着唇瓣儿,泛滥的蜜液叫她羞耻,更不敢出声儿,怕声音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陈粹呢,抽出手指来,修长的手指是晶莹一片,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他闭着双眼,额头冒着细汗,又扯了纸巾,替她将溢出来的水意给擦干,将一次性手套摘下,“一天上两次药,晚上再上一次会好得更快。”
待他的手指一离开,她就赶紧地弄好裙子,努力地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但心儿砰砰跳的,赶紧的就说道,“谢谢陈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