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培训班出来,张玫玫满脑子的法条,还有历年试题的解析,边骑着小电驴边回味着老师的解析,平时看题目有些不晓得往哪里下手,被老师那么叨叨的一说,她豁然开朗了,同那武侠小说里的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就突然的就能融会贯通了。
她哼着不着曲的调儿开了门,一开门见屋里亮着灯,还有些不习惯。
伯伯并没有这么早回来。
早上人还同她说过,晚上回来得晚。
她就僵在门口了,把个脑袋往里头探探,还没看到客厅那边,就听到一个冷沉的男性嗓音,“站在外头做什么,还不进来?”
是陈粹!
她当时就一滞,想回头跑的,只是双脚僵在那里,好半天,她才脱了鞋子进了屋。
嘴里头还有点干,干巴巴地朝着坐在沙发上,将腿交叠成二郎腿的男人喊了声,“伯伯!”
他睨着她,朝她招手,“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她穿上拖鞋,拖鞋还是男式的,把她的脚衬得极小,就跟个宝贝儿似的缩在大大的男式拖鞋里,更显得她的脚格外的娇小,嫩白嫩白的,就落在他眼里,让他眼底都沉了些。
人走得慢,就跟没上发条一样,也就三五步的距离,她到好,跟个乌龟似的,挪着步儿,好半天还离他一半儿,叫他眉心都紧蹙了起来,“怎么呢?”
声音甚至都是有些不耐烦的,让她的魂儿都跟没了一样儿,慢吞吞地走向他。
离他还有一个手臂的距离时,他已经稍微往前倾上半身,伸出手臂去拽了她。
他力道极大,她没魂儿的,自然也架不住他这么一拉,整个人就朝他跌去,但是突然间失去重心的糟糕感叫她惊声轻呼。
他动作极快,已经按着她坐在腿上,“本来想去培训班接你,怕你脸皮薄,见了我又不高兴儿,就直接来这里了。
这算是解释了,也算是同她把降低身段了,还是将她放在头一个考虑过的她听得就有些耳热,“伯伯你忙,也不必过来看我的……啊,疼……伯伯你别咬我!”
她刚说着,脸颊上就被他咬了一口,明明咬得也不重,她叫得就跟破了相一样。
她还有些忿忿呢,拿手挡着自个儿的脸,还仰起脸蛋儿指控意味十足地瞪着他,“哪里你这样儿的,都不叫人说话我,我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咬人呢!”
听吧,她还在那里叨叨,觉得自个儿半点错都没有。
听得陈粹还往她脸颊上添,“那不咬你,亲你总行了吧?”
成熟的男人,自有一股令人心悸的强烈男性气息,她就坐他腿上,早就落入他的圈子里,不由得吸吸鼻子,还有些委屈,“你可不能这么咬我,要是把脸咬破了怎么办。”
他闻言,还凑近被他刚才用牙齿轻轻那么磕一下的脸颊,连半个红印儿都没见,亏她还在那里借题发挥呢,就这么不依不挠的小嘴脸,奇异地将他给逗笑了,忍不住去掐掐她的腰肢,“仗着伯伯待你好,就浑不咅了是吧?”
还真是将她看穿得死死的,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的,就都能将叫他看出来,且看得清清楚楚。
她撅了嘴儿,还不承认,“谁浑不吝呀。”
到底是有几分心虚,声儿也轻了许多。
他得了这么一句话就乐呵呵的,还往她脸上亲,大手就有些不自觉地往她腿间探入,今儿她穿的可是牛仔七分裤,上头穿着件黑色一字领的短上衣,一碰着牛仔裤的料子,就觉得比平时都要硬梆梆上几分,隔着牛仔裤外头能弄出个什么来?
他个大手利落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再觑着把那个拉链也往下一拉,就瞧见她私处叫黑色的轻薄布料给包住了,更显得她肌肤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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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间紧了一下,伸手就覆上了,手下敏锐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就柔了声音道,“乖姑娘,叫伯伯看看?”
腿心处被男人的手覆住,手心处传来的烫意让她几乎哆嗦了起来,被男人开发过的记忆涌上来,让她娇怯的幽穴口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水来,瞬间将包裹着布料濡湿了她羞怯地夹紧了腿,将他的手牢牢地夹住,“别、别这样,伯伯,我还、还得看书……”
手被她夹住,指尖碰触到那点湿意,叫他的身体瞬间就疼胀了起来,她是那么的敏感,水意淋淋的,叫他欢喜得不得了,按捺着强烈的欲望,他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乖姑娘,很快的,叫伯伯看看就好,伯伯看了就好,好不好?”
说着,她娇小的耳垂就被他含住,耳垂上缀着一个小耳洞,并未戴着什么漂亮的耳饰,只戴着根银钉,恰恰地就满足了不至于叫耳洞堵上的功用。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温热舌尖的触感,让她痒得想将身体缩起来,“我、我还要看、看书的……”
“嗯,伯伯就是看看,待会就叫你看书,”他耐心地诱哄着她,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着,一口一口地吸吮,“乖姑娘,叫伯伯看看?”
这边耳垂被他的唇舌含弄,又换过另一只耳垂,吸吮着她几乎魂不守舍,身子也软了下来,后臀处抵着的坚硬物儿,硌得她极为不舒服,又隐隐地涌上一股神秘的快感,让她的幽穴微微地绽开吐出一口一口的蜜水来,将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她更是羞得脸红似樱果儿般,呼吸跟着急促起来,“你快、快些……”羞得她声音几乎叫人听不见。
男人得了首肯,一字领的上衣完全方便了男人的侵略性,他轻易地将领子往下拉,就露出被黑色胸衣包裹着的酥胸,嫩白的乳肉与黑色的胸衣形成强烈的对比,嫩乳落在他眼里,叫他眼底深沉了几分,喉咙间干涩得厉害,喘息声变得浓重起来,他贪恋般地出声道,“玫玫的奶儿真好看……”
男人的“夸赞”叫她羞得想用双手挡住他含着欲念的目光,却被他坚定的大手给拨开,硬是叫一对儿嫩乳就露在他眼前,以手的虎口托住一只嫩乳,乳尖接触到房间里的冷气慢慢地挺立起来,嫣红的颜色叫他喉间咽了一咽,张嘴就含住了。
湿热的口腔,吸吮的力道,又酥又麻,又有种胀痛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挺起胸脯,唇间嘤咛出声,“伯伯,轻些,轻些……”
女孩儿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软,听得他身下更疼,还是按捺着那股子冲动,呼吸沉重地咬着她的嫩乳,柔滑的乳肉被他磕咬得艳红起来
她害疼,挺起来的胸脯又想缩回去,被他从嫩乳上松开的大手扣着后腰,硬是将胸脯挺起来,将嫩乳都送入他的嘴里,乳肉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吸,吸得乳尖都有丝刺疼,一阵阵酥麻与胀痛感涌上来,她全身虚软的似泥一样,双腿已经夹不住覆在腿间的大手,仰着脑袋,她娇喘着,哼哼着,娇气极了。
男人埋在她胸前,将一对嫩乳来回嘬弄,将乳尖儿嘬弄得嫣红嫣红被她吐出来的蜜水染透的大手从她腿间抽了出来,两手有同一致地将她的娇臀微微抬了起来,将紧包着牛仔裤给拉下来,再将湿透了的内裤也拉下来,全都脱光了,她的下身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就在这客厅里。
男人的身上还是完好无整的,只是稍稍皱了些,胸衣堪堪地挂在她腰间,上衣也凌乱地挂在她腰间,男人的热吻一寸一寸地滑入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白馒头一般的私处。男人的身子已经滑落在地上,双膝半跪在地上,而她瘫软在沙发里,两腿被他的大手掰开,露出被蜜水浇透的幽穴来。
他的目光落在那处,瞧着微绽穴口的晶莹,如同牡丹滴露般娇艳,美丽勾人的画面叫他喉间滚动了一下,伸手就抚了上去,将粉艳的花瓣给推得东倒西歪。
“伯、伯伯……”她受不住这手上的热度,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心处弥漫开来,发散到她的全身,叫她无意识地娇啼出声,“啊……啊……”
“真好看呢,还会吐水,”他赞叹道,将手指从东倒西歪的花瓣间探向微绽的小口,小口里的嫩肉立即涌上来试图将他的手指吸进去,“还会吸呢,我们玫玫还真是个宝贝……”
听着男人这样调戏的话,她羞得闭上了眼睛,眼前是黑的,身体的感觉却是更敏感了,指尖的坚硬,不同于她自己的柔软,稍微戳进了半个手指头,就叫她涌出更多的蜜水来。
“嗯,我们玫玫还真是个宝贝呢,这水也多得很呢,”他夸着,手指头就在幽穴里轻轻抠弄起来,听见她的嘤咛声,更让他将手指往里头探,戳着里面涌过来的嫩肉,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吸咬住一样,更让他身下更疼了,胀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换了手指,甚至将手指抽了出来,眼睛盯着这水淋淋的秘处,就凑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腿心处,还问着她,“乖姑娘,叫伯伯吃一吃?”
未等她回答,腿心处就被男人的嘴唇覆上了,下一秒,她就听到了咂巴声,下意识地就将双腿夹紧了,她半躺在沙发里,两腿夹着男人的脑袋,男人则半跪在地上,舔弄着她腿间的娇花。
她的双手忍不住地伸入他的发间,神情似苦又似欢愉的,叫她忍不住胡乱地哼哼起来,“不要,不要,别、别,伯伯,别这样……”
男人的唇舌,好似过了电一样,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抗拒的承受着他唇舌上给予的一切,她哆嗦着,双腿虚软得夹不住他终于,滚烫的舌尖戳开小小的穴口,她终于绷直了身体,颤抖着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