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也露在半个上半身,也不算吧,就露了胸脯以上的,个男人的大脑袋还凑在她胸前,就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能在脑子里补些他怎么舔弄的画面,叫陈粹一下子就阴了脸,伸手就去拍高诚的后背,“松嘴!”

男人哪里不知道屋里头多了个人?也不稀得理会罢了,被人拍了一下后背,他还恋恋不舍地吐出被他舌尖含过的乳珠,那乳珠上沾了他嘴里的湿意,显得晶亮亮,就映入陈粹眼里,叫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先前他是吃过她的奶儿,边哄着她边吃上的,到被他高诚打断了

现下里,到成他将高诚给打断了,这么一想就觉得那股憋着的气当场就顺了许多,大手就去将她都叠到颈子下的上衣下摆给拉下来,将她肿胀的乳珠给遮住,“都不怕凉的,这么叫你高伯伯把衣服掀得这么高,露了小肚子在外面,明儿要真着凉了,还不够你难受的?”

被吃了奶的画面叫人看个正着,还被人轻声哄着,她却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局促地想缩着自己将自己藏起来,没曾想这床里也就一床被子她瞬间就来了勇气,掀开被子将自个儿给藏了起来,又是个害疼的,就缩着个身子,不肯衣料摩挲了乳尖儿半点。

她到好,把自个儿当乌龟似的藏了,就留下两个男人站在床边。

陈粹还好些,见了香艳的画面虽有些反应,到底还没到那不得不行的地步;到是高诚呀,嘴上替人舔着奶儿,身下到是胀疼得厉害,瞧那人还将跟个乌龟似的将自己藏起来,不由得轻笑一声,转向陈粹时,又是一眼瞪过去,当着陈粹的面,他自渎这事可做不出来,就迳自往卫生间去了。

陈粹站在原地,听见卫生间里来传来的水声,就往床沿一坐,自顾自地脱掉外套挂好,又看了看身上的衬衫,过来得也急,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带上,就光带了她的将被子稍稍拉开些,他立时就同蛇一样地钻进去,手臂一捞,就轻易地将人挥入怀里,没等她挣扎,他就贴着她的后背,薄唇贴上她的耳后,轻声道,“睡觉吧,都累了吧。”

身后挨着的男性身躯好似火炉一样,叫她有些烧得慌,又觉得有点儿安心,也不挣开了,就软塌塌地睡在他怀里

待得半会儿功夫,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身前床垫一陷,又挤上个来,带来一股子水汽儿,叫她鼻尖也闻了那味儿,是特别清爽的味儿,好似一下子就将人打通了全身经脉似的。

两男人一边挨着一个,就将她挤在中间,硬生生地挤在这张床里。

她还睡得好,醒来时,就发现是自个儿一个人,昨晚两边都得各挨着她睡的男人,这会儿到是不见人影了,拿了手机瞧上一眼,就见着陈粹同高诚都给她留了话,两个人的话差不过几个字,意思都是一样儿,一个回研究所了,一个回厅里了,都是走了。

她早上还有大课,自然还得往学校赶,洗脸时还不忘看看自己的胸前,瞧着手指印还在,乳尖儿也不似昨儿那么肿胀了,乖巧地覆在乳肉上,不那么高调了

她松口气,又觉得有点儿羞于启耻,她的经历同别人不一样,叫人晓得了,恐怕还就得社死高伯伯那么说的,说别人都得羡慕她,她可不要别人羡慕她,她就欢喜自个儿一个人待着才好,可真的碰到汪维维了,还得打招呼。

建春公寓里的事,虽不是什么秘密,但妇联的张美云主席往领导那里做过工作还真不是假的,汪维维从亲妈蒋惠娟那里听说了,无非就是个不知深浅的女孩儿叫男人的官位给迷了眼,都不晓得自个儿几斤几两了,还闹得妇联都上门做工作,真丢死人了!

但这事张玫玫哪里知道呀,就觉得会议室里就她同汪维维两个人有点奇怪,“汪主席,就我们两个人?别的人都没来吗?”

汪维维收起平时那倨傲的模样,到显得一派儿关心,“我想同你说些事,又怕你觉得我有点多事。”

“既然汪主席晓得自己在多事,那就是不用说了,”张玫玫懒得同人这么说话,绕来弯去,看得都头疼,“汪主席真有事儿再通知我吧,可不能像今儿这样子随便就把人叫过来,没的叫我也跑来跑去。”

汪维维本来是想带几分好意去“点醒”张玫玫,没想到却叫人给顶了回来,叫她面上就难看起来,没等她发作出来,张玫玫已经走出了会议室。

她张了张嘴,那股子没骂上的失落劲儿就没了,还撇了撇唇,自顾自地暗骂了一声。

张玫玫真是觉得这些人都闲得慌,非得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来讨好人,还没下楼,手机就响了,一看是“陈景”,忽然觉得手机上都有些烫手了,想着昨夜里她被伯伯领着去研究所宿舍,就叫陈景见了个正着;后头又有高伯伯上来,也叫陈景看个正着。

但电话不接也不行,她好歹同陈景认识都两年,要是真不接电话,陈景恐怕还得寻到他们这法学院过来,走到角落里,她开始等着人过来。

“我们见上一面吧,我想同你谈谈。”

陈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累,让她都听了出来。

她稍一怔,又觉得有点儿暖心,这人总是关心她的,好歹是一起玩过游戏,“不太好吧,晚上高伯伯要过来接我也说不定,我、我不好走……”

“就现在,就现在好不好?”

陈景有些急切,再补上一句,“西南门那边出门有个小饭馆,我去订个小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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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见陈景,张玫玫还是有些抗拒的,毕竟谁愿意见晓得自己秘密的人呢?

所以,她蔫头巴脑,骑着小电驴去往西南门出门,远远地就见着了站在小饭馆外边的陈景,不由得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骑着小电驴过去。

陈景见她慢悠悠地骑着小电驴过来,眼里才染了丝笑意,还怕她不来,见她真过来了,还有些欢喜,帮着她将边上的电驴挪了挪,好叫她将小电驴停好。

他过来帮忙,让张玫玫有些不习惯,她拔出钥匙,眼神复杂地看向陈景。

陈景被她看得有些沉默,有些话也不能在街面上就同她说,只得指了指小饭馆,“上去吧。”他嗓子眼莫名地有些干,说出来的话也是干巴巴。

她让他先走,她就在他后头跟着,小包间在阁楼处隔起来的一小间,也就几平方的样子,挤下了十人的桌椅,也就是有些挤了,但就他们两个人便显得有些空了。

空调已经开着,进去时让她绽开的毛孔就跟着闭合了,她坐在陈景对面,并未去动筷,就看着服务员将几个菜端了上来,这让她有点惊讶,“你早过来点菜了?”

陈景拿了冰镇过的雪碧给她倒了杯,就把杯子放在转盘上,慢慢地转着到她面前,“我见得你爱喝冰镇,喝一些?”

男生手指修长,动作十分的赏心悦目,反而叫张玫玫不自在,同陈景这么一比,她到觉得自个儿跟脏了似的,可不是嘛,她同人家亲爸、亲二叔,还搭上高诚都搞上了,在别人朴素的想法里她可不就是脏了嘛,“嗯。”

她的声音有些闷,听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确实,人家亲儿子亲侄子非得找她说话,她还能提得起精神吗?自然是蔫蔫的,拿下杯子来喝上一口,熟悉的口味还带着冰镇的爽口,丝毫没能叫她提起精神,就那么蔫啦巴叽的。

陈景见她这副模样,也晓得自己非得拽她来说话是好没道理,事情的主动权也不在她身上,在于他亲爸、亲二叔还有高诚身上,没有他们的放手,他这边做再多也是无用功但他心里头实在是太内疚了,就忍不住想找她说说话,“我对不起你……”

张玫玫拿着杯子的手微顿,慢慢地抬眼瞧他,见对面的陈景满脸的内疚,不免有些一怔。

她又喝了口雪碧,待得那味儿从喉咙口涌入胃里,整个人都似乎叫那沁冷的味儿给打了个警醒,顿时觉得嘴里都苦了起来,“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呀,也不是你的错。”

她吐字十分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却说得陈景更加内疚,好似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的难受,“要不是我带你回家去,叫他们瞧见了,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叫你陷入这样的境地。”

所以,她不愿意过来,听这些话,听得她自个儿都不舒服

可为什么还过来呢,主要她还念着同陈景这两年一起玩充满的情分,但也不代表她愿意分分秒秒都听着人家讲她不可说出口的秘密来所以,她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也就安慰不了陷入深切内疚的陈景,她也需要别人来安慰呢,“说这些做什么呢,也改变不了,你也没办法拉我出去,无非就是同我说几句,可怜还是同情我罢了,也没有什么用呢,还是别说了吧……”

当初,陈景一句话都不说的把她好友删掉,她当时存的那点儿心思,叫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难堪,也没想将这点事子甩到陈景身上去,要按理说她应该将这事儿推到陈景身上去但她难得担当一回,不管什么也好,还真的是同陈景没有什么关系。

陈景眼神复杂,嘴唇蠕动了下,“要不你转校吧,我、我可以找人、可以找人的。”

张玫玫咽下嘴里的雪碧,还夹了口菜到嘴里,慢慢地嚼着咽下去,才特别意外地看向陈景,眉眼间都添了丝兴味,“能行吗?”

面对她眉眼飞扬的模样,让陈景一时有些愣神可他也知道,就算他将人转校了,也是一时的,就凭那几个人还能终身都找不着她吗?不由就苦笑,“我好像无能为力。”

“也不必这么说,”张玫玫给自己盛了点饭,就着饭吃水煮鱼,味道确实好的,吃过几口,才慢吞吞地去将酸菜也挑出来放在米饭上拌起来,“你的好意我知道了,真的,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嘛都成这样了,还是就这么得过且过吧。”

陈景眼睛瞪大了,“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