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二叔”,她是又羞又愧的,二叔于她是何等的重要,自然不肯叫别人说上一句二叔的不是被陈大这么说,她双手下意识捂在胸前,“我就是不想叫别人说二叔,一句都是不行的。”

这副儿青涩又坚持己见的模样,真真的叫陈大陷得不明所以,先前是陷入了,如今是陷得更深了,他还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也再怎么领略过何等样的风情跟艳丽,还是叫他牙根微酸他这边陪着人,还好言好语地哄着她,她到是好,一说话就是“二叔了”。

不由得失笑摇头酸是酸的,就是牙根酸,听不见她一口一个二叔的,那亲热劲儿,简直叫他没眼看,无非是早些叫人得手了,他到成了晚来的了他镇定得很,半点委屈也不诉,“那我就行了?”

她一听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要这个份上,也闹不清到底是在沟通个什么劲,就她在边上听,也听稀里糊涂但她狡黠地也觑着了机会,就特别地会“讨好”人,“都不行的,不管二叔同伯伯都是不行。”

话说出口,她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言,纤手立即捂了自己的嘴,一双美眸瞠得大大的,好似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烧得更烫了,结结巴巴想给自己辩白一下,“我不是、 ? 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行的,哎,不对,你们都不行的,也不是……也不是这个意思……”

在他鼓励的目光下,她的心都跟着哆嗦起来,跟个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模样索性举了手,就跟发誓的动作差不离,都是要求行军礼。”“我真不是这个意思,真没有。”

“那什么意思?”他还问她,嘴角噙着极浅的笑意,“我们行不行的,玫玫也是知道的,哦?”

这一句,问得人面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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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活动照常举行,得了许多称赞。

汪维维也上前夸张玫玫,“张同学,你做得不错。”

张玫玫可没有被“称赞”冲昏头脑,还得自个儿保持清醒的头脑,“谢谢,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的功劳。”

“等会结束了,我请大家吃饭,也好叫大家松快松快,”汪维维的话立即就引起大家的起哄,“大家都别走,都一起吃饭,就吃火锅,都能吃吧?”

大家都没有意见,到了十点多就把东西全都收拾了,车子里大家都挤一挤,把能带上的人都带上,就是张玫玫自个儿都是小电驴,叫汪维维都有点儿诧异地看向她,“你没车吗?”

那问的,叫张玫玫一点都不在意,没车怎么的,二叔说要给她置车的,她觉得同那个必要,“没呀,我胆子小,不管开车,还是小电驴方便,堵车都堵不住。”

汪维维也就是一听,嘴角带着笑意,“哦,是这样呀。”

好似听信了她的话,又好似觉得她不过如此。

张玫玫很自然地往后座跟学生会的同学都挤在一起,许是这些天大家一起忙活,大家也熟了些,随便扯个话题也能搭得上话了,再加上这次活动也举办得挺顺利,既得了学校的夸奖,又得了政府大力宣传,各个公众号早将就他们举办的活动都毫不吝啬地夸了又夸,叫他们心中也有成就感。

“没想到汪主席就请我们吃火锅呢,我还当她要领我们去气派的大酒店见识一下呢,”有男同学就压低了声同她开玩笑说,“这样子也好,我们都是学生,没必要去那么高端的地方,去了也不自然。”

没等张玫玫接话,就有人接话了,“听说她爸是人大主席呢,也不好太高调,这要是往网上一来,岂不是……”

那男同学“哈哈”一笑,“别这样嘛,白吃的你到话多,管她是谁呢。”

“也是,”那接话的人也跟着附和,“有人请客,我们捧场就是了。”

“对对对,我们捧场就是了,”张玫玫也就接这么一句话,“汪主席好心请我们吃饭,我们得好好吃,吃饱了才好呀。”

三个人就跟着笑起来,都跟着走在最前头的汪维维一起进去。

即使是汪维维专门挑了家火锅店,人一进去,老板便迎上来,殷勤得很。

有的人哪,就算是装的一副低调,还是掩不住她骨子里的倨傲。

让后面跟着的人都不由得暗暗在心里头感叹,人家是大小姐呀,果然还是缺不了排场,到哪里都有人迎,就是刚才在早早艺术馆,他们的汪主席也都是同人家馆长站在一起,接受记者采访的都是她,至于他们这些人,就跟着给汪主席打工似的,心里头没有不酸的,可谁也没说出口,都是大学生了,谁还能同小时候一样莽撞呢

果然,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就瞧见汪维维吃得很勉强,呃大家也当作看不见。

白吃的别拒绝,人家的尴尬就当作没瞧见。

所有的人都吃了肚饱,就是汪维维好像没吃到多少,她一直在说话,对,在鼓舞大家,在激励大家,大家都点头,反正谁也没有放下筷子。

从火锅里出来,都凌晨了,各自回去。

张玫玫骑着小电驴回建春公寓,吃得有点撑,人家选的地儿真不错,瞧着就不便宜的店,吃得味道也挺好,她就忍不住多吃了些,身上也都是火锅的气味儿,好像就粘在她身上一样,索性慢悠悠地骑行。

半小时后,她到了建春公寓,刚把小电驴停好,就冷不防边上走出来一个人,差点吓得她将小电驴推开,拿着手往自个儿胸口拍了拍,她喘口气,“找我有事?”

这是汪维维,深更半夜的从暗处走出来,就跟个鬼似的行径。

但她又闷声不吭地走了。

都没回答她的话,叫张玫玫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一耸肩就回了别墅。

这回来得晚,她困得慌,周末呢,可以多睡些,最近日子过得挺忙碌,白天不是为着忙活动的事就是在上课,晚上不在学校里就在培训班里,周末还有打工的事,把她的时间都给排得满满当当。

别墅里亮着灯,她就放轻了脚步,也不用想二叔肯定在书房里。

平时二叔一个人在书房,这书房门都是开的,这会儿开着的,准是里头可不只二叔一个人,她往书房门口瞥了瞥,就蹑手蹑脚地回房了。

卧室里头挂着二叔的中山装,显见的今儿回来才脱下来挂着的,她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去,熟悉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鼻间,让她觉得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她非常想见二叔,可二叔在书房里,她不便去打扰。

那就有点儿蔫蔫,又闻到自个儿身上的浓烈火锅味儿,她嫌弃地吐吐舌头,往浴室里洗澡,也把头发都给洗了,一时懒怠得吹干头发,就努力地用毛巾将发间的水份给轻轻地压干。她裹着条睡裙,就趿着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才走出来,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二叔?”

那人坐在床沿,穿着件黑色的立领衬衣,朝她露出个笑脸,还伸出了双臂。

她立即同乳燕投怀一样地冲向他的怀里,“二叔……”

多日未见,这乍一见,她就的嗓音里都含了一丝哭腔,叫人听得不忍。

陈二手上动作稍一滞,将人揽入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想二叔没有?”

他说话的同时,伸手便往她腿心处探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私处,他将她的稍抬起一点来,大手就将她的内裤稍微扒下了一点儿,将个被水洗得娇软的蜜处都露了出来

她轻呼了声,“二叔……”

他哄着她,“别怕,二叔在呢,”这说着吧,就去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吻她的唇,一手去解开裤间的拉链,将想了她好几天的性器给释放出来,以手扶着,硬生生地推开她娇艳的花瓣,将个粗硕的物儿划开她还泛着一丝水汽的穴口。

她有些胀,慢慢地更胀了,身体被一点一点的撑开,撑得既难受又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