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得他额头细汗渗得更高,他隔着衣料轻拍她的小屁股,低哑着说道,“玫玫,轻些,轻松些,别咬二叔太紧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耳后颈间,叫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面上烧红得厉害,好似天边被火烧透的晚霞一样艳丽却不敢睁开眼睛对上他深幽的含着浓重情欲的双眼,只缩着,怯怯地,“二叔……别……啊……”
他往前走,一步迈出,就叫她几乎失声惊呼。
杵在她体内的那物却是未动,然而随着他的走动,竟是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肉壁,磨得她酸胀且麻,整个人好似全叫这个感觉给拿捏住了,脸埋在他怀里头,受不住地轻哭出声
声儿极轻,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加深男人欲望的春药般。
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撞得她难受,心里既恼且羞,贝齿咬住了唇瓣,将轻轻的抽噎声都辛苦地忍住。
她的耳朵分明听得清楚,后面还有脚步声,更叫她紧张且害怕,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
“想二叔没有?”男人低哑着嗓音问她。
偏他还问她,她都哭得好不可怜,偏又不敢哭出声来,怕叫后头的人听见,他还不走了,就停在原地她哪里敢不回答,也不敢挣扎,纤手无力地往他胸前捶了捶,半点力道儿都没有,委委屈屈地回了话,“想."
声若蚊蚋。
声儿才落,男人又走了起来,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她被撞击得溃哭了。
平时看着挺短的路,这会子从老宅门口到主屋,竟然仿似走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路,叫她哭得跟小猫儿似的,身体内积累了太多欢愉,让她哭得不能自己。
终于,她着床了,是被推送在床里,将她撑得又酸又胀的灼烫肉具慢慢地从她体内抽出来,
她无力地张着双腿,身上的礼服稍有些褶皱,下摆被推他的大手推到腰际,薄薄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间,被他的大手抬起双腿后剥落在地。
她觉得难受,难受地想要并拢双腿,失了堵塞的幽穴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黏液来,将她娇臀下的床单都打湿了男人的大手再次拉开她侧边的拉链,将礼服从她身上剥离,一对被他揉捏过的嫩乳就滚动在他眼前,沉甸甸的两团嫩肉叫他眼神更为幽深,轻易地将她给捞起来,精壮的身体挤入她无力的双腿间,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抵在她微微抽搐着的穴口。
灼烫、坚硬,那种触感让她的穴口抽搐得更厉害了她都有些怕了,双手无力抵在他的胸膛,眼儿红红,眼泪叫将她脸上的妆容都弄得半糊了,偏他好似并未瞧见,低头就嘬住她的乳尖,随之而来的是窄臀往前一耸,湿热紧窒的甬道依旧贪婪地将他咬住。
“二、二叔!”她尖叫出声。
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
“二叔,饶了我……”
“二叔,我受不住了……”
身下的床垫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她呻吟着,她求饶着,她哀求着。
男人不为所动,压着她在床里重重地耸动,嘴里头嘬着她的乳尖,将她个乳尖嘬得胀大尖挺,红艳艳了挺立在嫩白的乳肉上;而他的胯间所抵着的白馒头似的私处早就叫他给撞得一片艳红,紫黑的巨物将一次一次地将她的幽穴撑开,穴口处的嫩肉叫他摩擦得血红血红,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带出来一股股的蜜液,湿透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她受不住地哆嗦着身体,每一次的身体被撑开,都叫她似压点般的呻吟
听得他更为欢喜,身体的撞击更为猛烈,一直到最后,他深深地捣入她的最深处,顶着她朝他自己挤压过来的嫩肉浇灌着精液
比她的体温稍凉的精液落入了她的深处,灼热与微凉的交锋,让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被他重重地压在床里,好半天,他才翻身下来,疲软的性器一点点地从她的幽穴里抽出来。
穴口被捅开了,被摩擦得红艳的嫩肉还在抽搐着出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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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新婚夜,比起扯证的那一晚,今晚才算得上真正的新婚夜。
腿才蜷缩上,又觉得不舒服,就稍稍将腿给伸直了些,还是觉得不舒坦。她苦着脸蛋儿,可怜巴巴,纤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小腹上微凉,里头酸酸胀胀,腿根处就觉得疼,蔓延到全身似的,让她不想动弹了,仿佛只给她留了半条命一样。
身边的床垫微动,她微微张开眼睛,就迎上二叔深幽的眼神,面上的嫣红未退,这会儿羞羞怯怯的还吃力地拿着手还想捂了眼睛,被他的手给拉开了,被他盯着她,她就觉得整个人跟火在身上烧似的,被挞伐过似泥泞一般的穴口处又吐出一口黏液来,湿哒哒的感觉让她既羞且怕。
她慌忙道,“二叔、我、我不行了。”
声儿弱弱的,听在耳里叫他觉得舒坦,何况才得些满足的男人。
稍疲软的性器晃荡在他腿间,浓密的毛发掩饰不住他的勃发,被她的声儿给勾得立时就充了血,从浓密的粗硬毛发中耸立起来
她两眼惊惶地瞧见了,身体被他洞开的滋味还残留在她体内,让她不自觉地又吐出一泡黏液来,却叫她羞得想将自己的失态给藏起来,伸手去拉被子,才碰到被子的一角,腰间一紧,人就离了床单,她失去了重心,立即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臀缝处抵着的灼热肉具儿叫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开,疑惑地唤了声,“二叔?”
男人抱着她,冲她一笑,“洗了再睡?”
她才稍稍安心。
但她还不晓得男人性头上来,说的什么话都是鬼话。洗澡洗到一半,就被他双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儿,那被水冲刷过的坚硬肉具儿又一次送进了她的体内,人被他压在汽缸边缘,他还去啃她的嫩乳,嘴里头啃着一只,手里还揉捏着一只
她整个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胸前埋着男人的头,吃奶的声音都落入她的耳朵里,听得她一阵儿发慌,不由得就仰起了头,到将胸儿送到他嘴里头似的她没敢看他吃奶的样儿,将个美眸给浅浅地闭了起来,“疼,轻些,轻些……”
乳尖儿又没奶儿,叫他又啃又吸的,胀得发疼。
他到吃得津津有味儿,带出淫糜的“啧啧”的砸巴声来,啃了这只,又不肯放过另一只,将一对嫩乳都啃得胀胀的疼。
她双手不自觉地插入他湿透的发间,面上似痛楚,又似欢愉,自唇间逸出哼哼唧唧的声儿,也带着讨饶声,“二叔,轻些,轻些……我受不住了……”
她惯来娇气,见他不听话儿,就两手从他发间抽出来,试着去捶他的肩头,那力道呀,轻得很,就跟给人挠痒痒似的他不为所动地啃吸着两个嫩乳,眼见着乳尖红艳艳的挺立着,胀得跟个小樱果儿似的,才抬头去堵她微张的唇瓣。
上边儿亲着她的唇瓣,下边则扣着她的腰肢儿插弄起来,比起在床里,他这会儿动作到是慢了些,亲了一会儿,就将她的唇瓣儿亲得红艳艳的,就低头幽深地瞧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粗长丑陋的性器撑开她娇艳的花瓣,被撑到了极致,还贪婪地咬着他,他不紧不慢地插弄着,将穴口的花瓣挤压得东倒西歪,画面色情极了。他被牢牢地裹住,里面娇软湿热的嫩肉就好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一样,箍得他的粗硕好似又吮又吸的,让他不由得加重了插弄的力道。
“啪、啪、啪……”
每一下的插入都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跟着颤动不停,胸前两团被他吮吸得快成熟的肉坨坨也跟着微微晃荡起来,形成颤颤的乳浪来。
男人的手又再一次揉上她的双乳,胯下插得又重又凶,“玫玫?玫玫?”
“嗯?嗯?”她好似听见了,又好似远在天边的,继继续续地应着声儿,“嗯?”
女孩儿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叫男人愈发重重地捣弄着她,抵在她最深处的柔软接边不断地撞击,撞得她声音破碎,到最后只能是哼哼着了。
男人到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将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浴缸边缘,大手扣着她的细腰又凶猛地捣弄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浴缸里的水花都溅到了浴室地面上,将浴室地面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