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婿的大哥都不挡酒,急得张哥真想自个儿替女婿挡酒了,但他是老丈人,这要替女婿挡酒了,恐怕客人还得闹起来,恐怕还得要喝得多。
“还好吗?”他扶着女婿,还怕女婿真醉了,“坐着先吃些东西。”
眼见着女婿刚坐下,张哥就见着两个伴郎也跟着坐下了,叫他都想翻白眼,这都什么迟钝的伴郎,一点事都不会来,都说自家的女婿自家疼,他还要给女婿盛点汤。
“老张呀,你这样可不行,这么疼女婿可不行。”
这汤还没盛好呢,就有人来打趣了。
张哥就理所当然笑着回道,“得了你们吧,女婿这会儿不疼着,几时疼呀?”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听在高诚耳朵里头那是相当的刺耳,偏还不能发作,就往陈大面上瞧了一眼。
陈大同没事人一样,还起来接过张哥手上的汤勺,殷勤地道,“您还没怎么吃,这汤我来弄,您先吃着。”
张哥见这亲哥现在才晓得来事,到也把刚才的不满给削去了些,把汤碗同汤勺都给了他。
PS:给力吧,好像都补更好了哈哈,我睡觉去了,有台风 ? ,可能还要防台,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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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坐在正中间的位子,接过陈大递过来的汤,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汤还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见张哥还站在边上,便轻声同张哥说道,“爸,您回去坐着,我这里没事。”
张哥在心里叹气,女婿要是再年轻一点儿就好了,可这个事呢,要落在别人眼里,人家可真不大,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是处于一个男人的黄金期,就是同他女儿比起来大了些,“嗯,行,你自个注意些,你们也挡一挡酒,帮着挡一挡。”
临走之前,他还把藏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
三个男人,往那里一坐,整个新郎桌坐了十个人,还有小年轻都是凑成桌的,办婚礼嘛,就得这样子,新娘有新娘一桌,新郎有新郎一桌他们三个人一坐下,就叫这整桌的小年轻有些绷不住,刚才人有去敬酒了,好不容易才叫他们觉得好些,敬酒结束了,人都回来了,让他们觉得那股说不出来的压力又来了。
要平时,小年轻就该“闹”的,婚宴也得闹,不是无理的闹,是喜气洋洋的闹这会儿几个小年轻就同哑巴似的不闹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吃东西,把一桌子的东西吃到都不带浪费的。
小年轻们也颇有几分眼色,心里头都在想也不知道这新郎都哪里的人,都做什么的,怎么就叫他们跟见着领导一样呢。
高诚与陈大各坐在陈二两侧,望着老泰山走开,嘴角均微微上扬,特别是高诚,往陈二肩膀上一拍,“哎,也没喝多少嘛,叫老泰山这么担心你。”
陈二扫他一眼,“担心我不理所当然嘛,要不你也寻一个?”
高诚被一噎,人也绷不住了,就往后一靠,显得有些慵懒,“算了,你今儿新婚,不同你掰扯。”
他视线落在陈大脸上,见陈大在边上笑着,让他心里难免窝了火儿,好像人叫他们两兄弟给霸了,就没有他什么事了,这个感觉并不好受,不由得就瞪了陈大一眼。
陈大被他一瞪,并不问他怎么回事,只将面前的杯子端起,很有家长范地同他说,“今天你也辛苦了,我敬你。”说着,他站起来,手上端着杯子,朝着高诚,一脸的笑意。
高诚觉得是他们兄弟俩一致对外呢,就觉得气儿不顺,手上提着酒瓶子,“别介呀,这么浅的,再加点。”
他就往陈大的杯子倒酒,陈大就由着他倒酒,只见把个杯子都倒得满满当当的,小年轻们看着这一幕,到有些来劲,刚想跟着起点哄,就见今儿新郎官一个眼神扫过来
明明眼里都带着温和呢,可这一记眼神,就好冷冬里的寒风一样辞到他们身上,叫他们那点子蠢蠢欲动的心思都散了个干净,闷头吃起菜来。
新郎到不喝酒了,就吃着菜,肚子里全是酒,也得吃些菜。
张哥回去坐好后,就没想到两伴郎到是在互相敬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到叫他在心里头暗斥这两个傻蛋,刚才他女婿敬酒,两个人一个也没挡,就跟商量了好似的他还当两个人都不喝酒,谁曾想这两个人敬酒都凶。
他坐不住了,朝老婆李姐那里看,李姐可没注意到她这边,同边上也不晓得在扯什么闲话恐怕一时半会还注意不到这里,他起了来,也不往新郎桌走,就去新郎桌。
今儿女儿穿着婚纱,先前扯证是叫他猛然地觉得女儿大了,这会儿真觉得女儿是大人了。
张哥有些想哭,要不是女婿太叫他满意,他肯定要哭的,凑到女儿耳边小声嘀咕道,“玫玫呀,这伴郎都怎么回事,刚才不替小陈挡酒,现在酒敬好了,他们两个到是拼酒呢?”
张玫玫还能注意不到那边,眼见着高诚同陈大就跟乌眼鸡似地要“斗”起来,也有些怕的,嘴上到还撑着呢,“爸,没事啦,他们酒量好着呢,让他们拼着去。”
张哥还是不满的,“他们当伴郎的,要是喝醉了,待会小陈走不动了,还不得他们扶着?”还有一句话,他压在喉咙底没说出来,都不年轻的,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张玫玫也不知道二叔的酒量有多少,听张哥这么一说,就有点儿担心甚至心里头还有个隐秘的担忧,就怕他们俩这酒拼得太厉害了,有些事就是藏不住嘴里头。
她到想上去说说,又觉得头皮发麻,三个人都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受不住这个压力,悄声同身边的李娜说了,“我手机呢?”
李娜也听见了,也瞧着那边两个伴郎在那里你一杯我一杯的,手上连忙把红色包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给她,嘴上还跟着吐槽道,“他们做什么呢,怎么拼成这样子?”
张玫玫自个的事儿肯定不敢声张,心里头到是觉得有几分委屈,生怕他们闹出事来真闹出来,她可就是社死了,手指在手机上动得快,立即就给二叔发了消息,“二叔,我爸怕他们喝醉了,你拦着些呀?”
陈二坐在那里,就冷眼看着他们两个拼酒,要不是看了张玫玫发过来的消息,他就由着这两个跟没喝过酒一样的在那里拼酒他回头看向新娘桌,就瞧着他个小姑娘穿着婚纱坐在一群小姑娘中间,一张脸蛋儿嫣红嫣红的,许是还喝过酒?
小姑娘今儿个真不能称小姑娘,穿着婚纱呢,将她衬得格外可人疼,她还作着手势,两手贴在一起的又分开动作还做了好两次,他笑着微点头,她两手捧着她自个儿的脸,朝他朝笑得眉儿弯弯。
陈二的动作,立时就叫两伴郎注意到了,顿时这嘴里的酒就同醋似的酸,两个人对视一眼,那点儿绷着的心思也跟着散了
人家那叫什么正经夫妻,他们呢,见不得光的,两个人再怎么斗气,人家正主儿就在边上呢,搞得他们两个同小丑似,又齐齐回头看向新娘桌,见小姑娘笑弯了眉眼儿。
却叫他们酸,酸得很,肚子里的酒都成了酸。
PS:防台去了哈哈,台风这回来得真及时,竟然不是周末,我突然好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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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的酸,真是酸,酸得都不想当这个伴郎。
恨不得脱下身上的行头,大闹这婚宴。
也就是想想,到底不是没有定力的小年轻,还得面上带着笑,陪着新郎官。
眼睛刚看着那姑娘对着新郎官笑得甜蜜蜜,一对上他们的视线就跟着屁股着火似地避开视线。
更酸哟,酸得叫人真想吐。
齐齐地敬新郎酒,一整杯儿的,没这个敬法,非得这么敬,你一杯我一杯的,嘴上说着替新郎官高兴,酒到是一杯接一杯的敬,都叫这宴上的人看得头晕,闹不明白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