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委屈,被弄得生疼,声音有些儿娇娇的,带着一丝儿抱怨。

他扛着她往里走,大手包着她的臀瓣儿,将她浑圆的臀瓣给包得身后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几下臀肉。

她害疼,撅着臀儿就想躲,立时就尖声道,“二叔,我还要看书!”

当谁没看见她自个儿看书都看睡着呢?

陈二又往她娇臀上一拍,臀肉极有弹性,他又揉捏上去,将个白嫩的臀瓣儿揉捏得泛了浅浅的粉红,将她往流手台上一放。洗手台上有点凉,凉得她想站起来,双脚还未着地呢,就让人依旧给按了回去,晃荡着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还是被他的大手给掰开来,私处明明还包着一层布料,却叫她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立时就觉得不好了的,只汩汩的涌出湿液来,就同平时那血崩似的,她又想夹紧腿儿,他整个人身子已经欺压进来,硬生生地挤入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小腹抵上她的腿心处,明明隔了一层布料,还隔了一层轻薄的卫生棉,还是不能叫她忽略了他的硬度。

男人勃发的性具就抵在腿心处,热度似乎要穿烫阻隔将她的肌肤都烫得烧灼了一样,她身子敏感得紧,受不住这亲密的接触,被鲜血滋润过的私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更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来,让她都害怕溢出来她羞红了脸,“二叔,我还没干净呢,你别、别……”

她羞得厉害,“我看书呢。”

前后的话都对不上,偏她就瞅准了他纵着她,就拿个不怎么能当理由的话来搪塞她。

惹得他轻笑,身子稍稍往后撤开一点点,在她松口气的时候,就将大手贴了上去,她的美眸瞬间就瞠大了,一副上当受骗的娇模样儿,叫他不由得微俯在她身上笑出了声。

腿间贴着他的大手,手上的热度只他坚硬的肉具更热的,霸占着她的私密处,往着鼓鼓的阴阜上轻柔了两下,听得她微微娇喘,大手又往她小腹上贴着,“有什么不懂的吗?二叔教你?”

小腹上的大手又热又烫,明明还带湿意,并未叫她觉得凉,反而觉得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小腹里暖暖的,好似纠缠了她多时的沉甸甸的感觉也跟着消失了些许,“二叔,你学法的呀?”

她仰着脸蛋儿问他,眼里闪耀着光亮,“二叔你学过呀?”

他轻揉着她的小腹,见她跟个餍足的小猫儿似的眯起了闪着光亮的美眸,“嗯,西北的那所,听过的吧?”

她顿时一惊一乍起来,“二叔这么厉害呀?”

女孩儿的崇拜目光就似春药似的,让人的心一下子就盈满了,“没看二叔的履历吗?”

她吐吐舌头,羞怯地摇摇头,“我没看呢,也没上网查过,怪不好意思的。”

他失笑,“那二叔教你?”

她就巴巴儿地看着他,“那二叔你还给我报什么培训班呀?可是叫我欠着二叔的人情,叫我……”

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感觉不到别人给她弄了个温水煮青蛙的局这个也得怪二叔,就怪二叔煮得太好了,叫她一时不慎踩上了,此刻心里头是甜蜜的,她也不会去怪自个儿,觉得自个儿来了个半推半就的,责任全在别人身上,怪会推责任她怪会这样儿说服自己的。

陈二也不否认,她个小心思就摆在他跟前的,比起他这样在官场里打滚过且身居高位的,她这点小心思就浅薄得厉害,叫他不用看就晓得她在想什么,“还什么人情?二叔给你报培训班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还记着要还给二叔不成?是不是不把二 ? 叔当自个人了?”

他到把话给摊到这份上了,不是自个人了

她哪里敢认这个?再说了,他们都扯证了,还怎么能说不是自个人?

“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着急忙慌地就要解释,就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稍一愣儿,就晓得他是在逗自己呢,连忙就回过神来了,抡着小拳头就往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二叔,你真坏!”

PS:这几天见鬼了,怎么也上不来,这是打击我码字的积极性哈哈哈哈哈,往自己脸上添点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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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捶上两下,双手就被他牢牢地握住了,对上他的眸光,她都觉得自个儿心都漏跳了一下,羞羞怯怯地躲避他的眸光,“二叔,你别这样。”

落在他耳里,哪里是真推拒,分明是勾着他呢。

最怜她这副娇模样儿,脸蛋儿嫣红,美眸里漾着湿意,唇瓣被他吻得粉艳艳,叫他忍不住又要啃上去,到被她躲开,手就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就凑上薄唇,又将这粉艳的唇瓣吃入嘴里。

他吃得格外精心,算是伺候她的,灵活的唇舌一下子就将她给征服了,身子软软地个依偎着他,到后面也不需要他抬着她的下巴了,就是她自个儿都抬起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只仰半天功夫,她觉得自个儿脖子都伸长了些

到有些受不住了,便想躲开他热情的吮吻,唇瓣上都是发麻的,好似真被吃着一样,叫她真是怕了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胸膛上带着水意,将她睡裙都打湿了,她双手触上去,也是湿的,不是那种带着凉意的湿润,而是他身上的水渍都叫他滚烫的体温给烫透了。

闷闷的热,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躲着他的唇舌,吃力地从唇瓣里挤出话来,“别、别、二叔别……”

偏他不肯松嘴的,硬是抵开她试图紧闭的唇瓣,将个灵活的舌尖给又探了进去,勾着她娇怯的小舌辗转地吮吸着她个心儿跳得极快,有那么一刻她都怀疑小心肝呢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耳朵里听得见他浓重的粗喘声,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让她似乎就听不见别的了,鼻尖里全是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几乎欲醉,推拒着他胸膛的双手,也慢慢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终于稍微后撤一点儿,两个人的唇瓣微微分开,自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来,他的手指轻轻地将这条细细的银丝给勾断,眼神缠绵地瞧着她,“玫玫?”

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是克制欲望的缘故。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眼神迷离,嘴唇已经从粉艳变成了娇艳,好似他今早去果园基地看到的樱桃果儿,他亲手摘下来尝过,香甜的滋味一下子盈满整个口腔,让他当时就想到了她,也是老脸微红的。“二叔难受呢,嗯?”

他大手拉着她的双手往下,她愣愣地瞧着他,双手被他拉着往下,手指在就碰触到坚硬火热的物事,她瞬间就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按住,灼热的肉具在她的手底下,她瞪大了眼睛。

“玫玫?”他低头唤她,薄唇对上她的鼻尖,轻轻地啄了一下。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叫她有些心软,眸光便落在自己的双手上,双手正覆住了狰狞的肉具,手心里有点湿意,让她觉得黏黏的,嘴里头莫名地就干涩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瓣,好似下了决心般的对上他的下腹,浓密毛发有点硬度,戳得她的手心有些不舒服。

瞬间又有了退缩的念头,可对上二叔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把人支使起来,“二叔你近些。”

他还真是听她的话,凑近了些,到把按着她的大手放开了。

她双手得了束缚,便立时抽回手,将双手支在洗手台上,撑着自个儿给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才堪堪地抬起头面对他,也不知道是她动作太慢了,还是他等不及了,一抬脸的时候,就见着个硕大的物事就在自个眼前,要再进一点儿的话,几乎就要戳到她脸上了。

她当下脸颊更红,不由得嗔怪地瞪他一眼,双手慢慢地抚上完全鼓胀起来的肉具上,指腹轻触上去都是又烫又硬,瞧着又粗壮得可怕,光这么瞧着,她腿心处不由得打哆嗦,只晓得热流涌出来,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当着他深幽的眼神,被他吮吸得娇艳的唇瓣微微一张,就含住了巨硕的龟头。

他粗嘎地呻吟着,龟头被她温热的唇瓣包裹,让他不由得挺直了腰,整个人紧绷得似要张开的弓箭一样,大手按在她的肩头,好似要将她往下按送。

刚一含入嘴里,强烈的男性气息尽数滑入她的嘴里,她一时含不住地吐出来,就见着那被她吐出来的巨硕龟头带了她嘴里的口水,在她的眼底下还颤了颤她有些羞,还是将脑袋凑到他的小腹,再一次张嘴含住,这会儿,她似学会了一样,舌尖轻轻地舔弄着入了嘴里的龟头,男人的闷哼声就传入她的耳里,叫她难免涌起一丝得意的小狡黠。

泰半的肉具都在她嘴外头,只叫她含住了龟头,拿着个舌尖来来回回地勾弄着他的龟头,似乎还玩出兴味儿来了,就同吃棒棒糖似地勾缠着嘴里头吃着他,还抬眼勾着他,让他不由得想要在她嘴里耸动。

又顾及她的生涩,他还是克制了,就由着他生涩得把玩着他的性器,垂眯看着她娇娇地将他吐出来,一副儿脸颊酸疼的模样儿

她被娇惯坏了,只一会儿就觉得累得慌,就想不干了。

到把二叔给气笑了,哪里有她这样儿的,将人弄得不上不下就放开的?瞧着自个儿真个被她当成棒棒糖一样含的物事,这会儿湿漉漉的,就去扯她的睡裙,一下子就将她的睡裙往脑袋上扯,扯得她光溜溜的露出起伏的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