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物就在她唇瓣间,被他羞怯的小舌尖给抵着,温热的舌尖让他自尾椎骨就涌起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想要手把手地教会她,压抑着想要在她嘴里挺弄的冲动,他压低了声儿,“玫玫,舔舔它,轻轻儿的,别用牙齿咬。”
她闻言,还有些迟疑,但嘴里塞了这么个硕物,口水分泌的极快,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溢出来,狼狈地濡湿了她纤细的颈项,一双眼里里好似还染着疑惑,“啊?”
他轻笑出声,面上有丝无奈,大手按在她纤弱的双肩,微微耸弄着窄臀,就在她嘴里头肆虐起来。
玫玫叫他的轻笑给闹得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他一眼,眼前尽是他浓黑的毛发,还有从浓黑毛发里耸立着的性器,都叫她羞得没敢看。嘴里头被他用性器轻轻地搅弄着,搅得她神魂不知,舌尖笨拙地逃离他的搅弄,还叫他抵了个正着,嘴唇的蜜液都被他带了出去,也将浓黑的毛发都弄得湿漉漉。
她呜咽起来,嘴里酸得很,偏又不能阖拢,只管张着的,酸得她眼角忍不住落了生理性的泪儿。
女孩儿的呜咽声,得来男人的闷哼声,终于,他抽了出去,性器湿淋淋的,好似在水里待过一样。她好似失了倚仗,整个人就虚软地倒向浴缸里,一双大手将她的腰儿给揽住,硬是给提了起来。
她佝偻着身子,两条虚软的腿儿紧夹着,却被她抱起来,大踏步地走向洗手台,往她往洗手台上面一放,小屁股贴上被冷气浸冷的洗手台,顿时叫她哆嗦着身子想要起来。岂料肩头一重,她被牢牢地按了回去,小屁股依旧坐在上头,两条纤细的腿儿晃荡在洗手台外边儿,白馒头似的私处红艳艳的,若隐若现在她腿心处
他大手掰开她的腿,去瞧被他入得狠了的秘处,穴口处粘着晶莹的湿意,好似刚绽开的牡丹花沾上了露水般娇外,让他眼底更是深沉。他精壮的身体挤入她的腿间,在她羞怯的目光下,湿淋淋的性器重重挤入了她潮湿不已的穴里,还未给她半分适应的机会就开始抽插。
她全身一紧,腿儿都跟着几乎绷直了起来,腿心处只晓得一下下地吃他的硬物,快感累积得太多,让她不自觉地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他松开一只手,去揉她颤颤的嫩乳,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揉得更重了些,仿佛握住了最心爱之物。
耻骨相叠,啪!啪!啪!她一次次地被撑开,身子被他顶弄往洗手台里出,几乎叫他的性器从她体内脱落出来,他又将她给手拖出来,腰间耸动,粗硕的性器撞入她的身体深处,捣得她内里软乎乎的,好似投降了一样。
他太粗了,每一次的抽插都同他的温和不一样,力道是凶猛的,她的身子硬生生地被撑开到极限,只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叫他的顶弄给弄得散架了一样,躲不开体内那凶猛的力道,被一下下地捅着脆弱的花心。
她小腹好酸,好胀,体内被他蛮横的抽插给弄得涌出一股一股的湿液,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溢出来,顺着洗手台往下滴,腻腻的,又是晶莹的。更酸,更胀了,她咬着唇瓣,唇瓣却让他的手指给抵住,似长了凶牙一样儿的就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然而,他又重重一捣,她身子一僵,从嘴里吐出了他的手指头,唔唔哭出声来。“二叔,我受不住了,二叔,你别弄了……”
她又一次到了高潮。
“乖,你受得住的,受得住的。”他却并未停止,反而按着她还在耸弄,耳里头是她可怜的唔唔声儿,他听着更像催情的药儿一样,盯着她鼓鼓的阴阜,看着她这红肿到娇艳的小嘴儿依旧贪婪地吃着他的性器,高潮中的甬道又湿又滑,又牢牢地将给他给绞住。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一次顶入她的深处,哆嗦着在她体内释放了。
他并未立即就抽出性器来,而是将娇人儿抱起来,以交合的姿势走向浴缸,虽未再抽插了,可每走一步,就好似依旧在交合着,她呜咽着,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间逸出来,身子早没了力气,由着他抱坐在浴缸里。
他终于抽了出来了,没有硕物的堵塞,湿液伴随着白浊都跟着涌了出来,他低头去看她白馒头般的私处,都红肿着了,被狠狠弄开过的花瓣儿这会儿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的浊液来,都落在水里面了。
她着实被弄得狠了,被他放开了,身子不由得想往边上躲,生怕他还要再来,见他又伸手过来,她便哆嗦着身子给回了,“二叔,你别、别再弄了……”
瞧她眼儿巴巴的,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染了几许诱人的媚色,惹得陈二真是太疼她了,这会儿是真的是给她洗澡了,将人提溜着上床了睡觉,就字面意思上的,就是胸前一对嫩乳儿叫他的大手给握住,睡前还叫他嘬弄了一番。
PS:更新啦啦哈哈,我来更新了,好一个星期六,太热了,就想在家里头躺尸。
0133 133半夜拦截
李娜拿着书在等她,见她挪着步子过来就免不了要打趣她一番,“还说要去我那里,这不,让你二叔给逮着了,夜里睡得着不?”
张玫玫怕人听见,还四处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时才松口气,嗔怪地李娜道,“说什么呢?”
李娜立时往自个唇上作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说了,书给你,赶紧上大课去吧。”
张玫玫接了书,昨儿拿回去没觉得,这会儿只觉得这书好重,不光是双臂是软着的,双腿也软的,明明觉得应该缓过来了,还是觉得有些儿莫名的不叫人舒坦,特别是昨夜里被弄得狠的那秘处,好似被二叔的粗硕一直插着呢,才这么一想,她腿心就无端的哆嗦了一下。
她有些汗颜,赶紧跑去上课,又跟同学碰了个正着,就与同学张丽一道儿去上课。
课后,张丽还神秘兮兮地同她说,“哎,听说陈景跟个中年女人好上了。”
张玫玫还有点吃惊,抱着书的她反应还有些迟钝,“不至于吧?”
张丽掏出手机,在群里找了张图片来,还把图片给放大了,“你看看,这不就是嘛,听说还是从国外回来的,前几天还在早早艺术馆里办了画展,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还上了好几回热搜。”
张玫玫贴上去看了看,那所谓中年女人的脸她就认得了,根本就是陈景他亲妈,就那位马女士,她也不好直接说人家就是母子,不然别人还得问她怎么知道的这扯起来可不好说,她赶紧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我怎么觉得两个人的脸有点像,你有没有觉得?”
张丽也凑近看了看,看了一会儿,还真是觉得有点像,“我瞧鼻子眼睛这里是有点像,难不成他们是什么亲戚?好像有点那么个意思,你看陈景那么有天份,这位从国外回来的还是个大画家,艺术嘛肯定是共通的,指不定就是亲戚呢。”
“也许吧,”张玫玫走得慢,实在是身子不爽快,内里好像被磨破了一样,总觉得不自在,“反正我看看是有点像的。”
张丽也觉得是那么回事,“我瞧着也不是那么暧昧的,可群里在传,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你也晓得的,艺术家嘛,总有那么点小个性的哈哈……”
张玫玫不由失笑,也不知道这事儿要不要同伯伯提可这当口下,她是不想再见着伯伯的,实在是每见一回都劳心劳身的,叫她受不住,还没有什么长辈的自觉,就把陈景这事儿先给抛到脑后了。
到是她没想到,这大晚上的,培训课后结束后,还有人来接她。
也不是说来接她,就是专门堵她来的,见她想装作没看见,人家还立即打了她微信电话,“还要走?走去哪里?”
高诚这声音都叫她哆嗦,她将小电驴停下,回头去看看慢慢跟上来的车子,车子一溜儿的黑,也看不见里头的人,可她晓得高诚在里头,昨儿她跟二叔在吃饭,他非得过来,已经叫她担惊受惊的,这会儿,她忍不住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才勉为其难地上前去,朝着已经拉开车门下来的高诚轻轻唤了声,“伯伯……”
她声音软软的,好似春风一样撩过他心间,他从车上下来,却还是沉着脸,跟别人欠了他钱老不还并还有各种借口似的,“是不是我不来堵你,你就不见人?”
她听得腿一软的,得亏是坐在小电驴上头的,强自镇定着,“伯伯,能不能明儿,等明儿再说,我今儿有点累。”
“昨儿陪你二叔一夜,是累了?”高诚盯着她从小电驴下来,见她走路还有点撑着的样子,就晓得昨夜里肯定叫陈二那家伙弄得狠了,心里头极不是滋味,又思及在小包间里闻到的那味儿,心里头真是醋极了,“在小包间里弄了你,回家还弄你了?”
这问得她脸上臊红,得亏边上没有人,要有人的话,她都没脸儿见人,“伯伯,你别这样。”
她低着头,跟个乖姑娘似的,双手垂在身侧,好似手足无措似的。高诚呢,被她一记儿“伯伯”的就给叫得心软,把手伸向她,“过来。”
她微抬了头,看着伸到面前的大手,怯怯地往他面上睃了一眼,就立即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手立即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紧得让她都觉得有点疼。
她微张了唇瓣,“伯伯,你轻些。”
高诚仿佛回到了那个夜里他往她身体里抽插时,弄得狠了,她就轻轻地求他“轻些”,这心头呀一下子就软得不可思议了,待她不那么斤斤计较了。他锁上车,指指对面小区,“我在里头买了个小套,上去坐坐?”
上去坐坐的意思,她是明白的,虽说她还未经过社会的毒打,到底是成年人了,也是听说过一些事的,小心肝儿就差点跳到嗓子眼了,可对上高诚的眼神。
他就看着她,一副由得她作主的意思。
她的心儿悬得高高的,想要回绝的,可话一时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终于在她唇间吐出来,“伯伯,晚上二叔要回家的,我得回去的。”
话音还未落,手上就一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