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她立时就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她裹着被子跟个蚕茧儿一样想要起来,稍一动,就扯动腿心处的肉儿,扯得她变了脸儿,又左右瞪过去一眼,得了两个男人没脸没皮儿的温柔眼神她还哼了声,终于站了起来,眉心儿还皱着呢,迈开腿想要从陈伯伯身上迈过去,这会儿动作稍大,叫她实在是吃不消。

站起来,这看得就更清楚,两个男人的身上也有痕迹,是指甲留下的痕迹,她也记得起来自己的动作,视线就跟被烧着一样的躲开,索性迈着多走了两步到床尾才下床。

下床这个简单的动作,叫她虚软的双腿都站不住,两个男人见她微晃着身子要栽倒的模样儿,就立时起了来,一左一右的就将她的胳膊给扶住,不叫她往地上栽,被子此时被弃在地上,叫她全走了光。

两个男人都是光溜溜的,一左一右的将她给扶住,扶得她牢牢地站在地面上。她的视线冷不丁地就瞧见穿衣镜里的自己,被子已经被她的手丢开,整个儿都光溜溜的,不光她一个人,入得镜子里的还有两个男人的精壮身体,让她又羞又恼的

“放开我。”她只得开口,好似嗓子眼都跟着疼。

高诚同陈大对看一眼,眼神里有着无奈,还有掩盖不住的餍足,就真的放开人,手上还沾着她肌肤的滑腻感,都想往着她身上再揉上一揉,可到底都是晓得疼人的,昨夜里就叫她够受的了,这会儿就算是一柱擎天了,也都是忍上一忍。

她哆嗦着双手将被子捡起来,酡红的脸色也变了白,都是过分的酸疼把她给闹得的,迈着小小的步子才走向浴室。浴室里乱得很,地上都水渍,她更清楚昨夜里两个男人将她抱入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就自然而然地变了味儿,将洗澡变成了鸳鸯澡。

她腿儿颤得厉害,尤其是腿心处,约是昨夜里都没个歇的,都叫她隐隐地好似觉得里头还被堵塞着他们的性器,那么粗硕的性器,就还堵在里头她坐在浴缸边缘上,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只觉得身下一湿,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汁水里伴随着一点点的白浊,都就样儿的被她的身体给挤弄出来。

她捂着眼睛不看,身子的反应半点逃不过自己,眼睛一眨,便落了泪来,脑袋里也懵懵的,想着昨夜里的事,她是不敢面对的且又叫她自个儿心虚得慌,还在二叔的房间里,上回叫伯伯压在二叔房里弄过一回,这会儿,被两个人男人压在二叔房里弄,。

她这个纠结呀,好半天都不敢从浴室里出来。

两男人已经穿了衣服,眼神纠结地盯着紧闭的浴室门,都担心呢,生怕人窝在里头就不肯出来呢。高诚还是先开口的,“玫玫,洗好了没有?你早上有没有课,还得去学校呢。”

他话才说出口,就叫陈大给踢了一脚,他有些不满,还是悻悻地受了。

陈大说话之前还清了清嗓子,上前轻轻地往浴室门上敲了敲门,“玫玫乖呀,别在里面泡水太久,对身体不太好,出来让伯伯给你看看?”

高诚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胡说什么呢,你看哪里呢,再看上一回,就将人弄一回?”

陈大感觉自己的信用被诋毁,就沉了脸,“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个医生!”

“嗯,是医生,是个搞科研的医生!”高诚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瞧什么的,我叫老张过来看看,老张可是妇科一把手,叫他看看才好。”

陈大被戳穿,也没反驳,硬着头皮隔着浴室对着里面的女孩儿说道,“玫玫,伯伯叫老张过来给看看?”声音极为轻柔,都是哄着里面的人呢。

泡了泡澡,才觉得身上的酸疼好受一点儿,可腿心处呢,还肿着呢,一走动都疼她用浴巾包裹着自个儿,挪着脚步才开了门,绷着俏脸儿就对着他们,“不要。”

高诚就想劝,就被陈大给拉住了,女孩儿站在他们跟前,就包裹着浴巾,叫他们的眼神就跟粘在她身上一样,她转过身,还是没用,视线就粘在她背后一样,甚至腰间、小腿仿佛都有这种被牢牢盯住的感觉,让她都经不起。

“我要换衣服,你们出去。”

她背对着他们,不肯转身。

高诚一听,就拽着陈大出来,还贴心地将门儿给关上。

即使两个男人都从卧室里走出去,房内还残留着他们的强烈气息,往大床里一片,是凌乱的床单,地上还有乱扔的衣物,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她怔怔儿地寻了衣服换上,衣柜里都是二叔给她备下的衣服,压得她心里的愧疚感更是上深,好似一下子就将她给压垮了,眼睛一眨,滚烫的泪珠儿就落在刚取出来的衬衫上,她又赶紧地将眼泪抹掉,这一刻她的心里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什么个滋味。

衬衫是丝质的,穿在身上并不会热,反而是非常的凉快,她还穿了条阔腿裤,一下子将她的精神头都提了起来。打开门,眼里还泛着红呢,就对上两个男人担忧的眼神。

还没待人开口,她先开口了,“你们收拾。”

是的,卧室里乱得很,外头沙发上还乱扔着她的衣物,这不收拾,她都没法子见人。

高诚立马行动,陈大也不甘落后,两个加起来年龄都奔九十的男人去收拾。陈大将她的裤子捡起来,还弯腰将被撕破的小裤也捡起来,还有那胸衣,昨儿个还包着她的一对嫩乳呢,他不由得将胸衣递到鼻间嗅了起来,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

才闻上一口,就叫红着脸的女孩儿拖着步子就走过来,一把就抢过去,眼神还带着一丝凶意,“你要不要脸呀?”

还是沙哑的声儿,听在他耳里就跟长了根一样,叫陈大心里头痒痒的,巴不得再把人往怀里带,可这会儿也知道轻重的,晓得不能再将人给惹了他一个大男人的,也有几分能屈能伸的意思,就作个可怜的样儿,“玫玫,是伯伯的错,是伯伯的错,你就打伯伯吧?”

他还拉着她的手往自个儿脸上招呼,她不动,他还就拉着她的手打。

手一碰上他的手,就叫她的手烫得慌,被动地往他脸上打了几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脸皮够厚还是她的动作不够重,总归是脸上都没个红印的她不由得翻白眼,又见着已经将卧室收拾好的高诚涎着脸过来,更没有好脸色了,这一晚总算是叫她明白过一件事来,男人嘛,于一桩事上总是能奇异地凑到一起去

高诚也不能叫陈大一个人专美于前,也涎着脸过去,也拉着她另一只手往自个儿脸上打,“玫玫,打伯伯的脸就是了。”

她一个也懒得打,抽出自己的手,一人丢一个白眼过去,“反正这几天我都不想见着你们。”

PS: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昨夜里也不知道我们二叔是不是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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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后的男人哪里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都忙不迭地应了,再说了,就算是应下的事那也能反悔的,不过就是到时寻个借口就是了,男人都是一样儿的,得了人就跟烙个印儿似的。

高诚还特别儿的真诚,不愧名字带了“诚”字的,“你的小电驴我叫人弄回来了,就放在外边儿。”

陈大讶异地瞧他一眼,到想得周全,就卷起袖子,想表现一下做早餐,“玫玫早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张玫玫摇头,可不想再留在这里吃饭,反正现在见着他们,她浑身不自在,低着头,她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拿出被扔在包里一晚的手机,一拿出来,微信里好多条消息,她一眼就瞧见了二叔发来的消息,一贯儿的温柔,就只发了几个字,“睡着了吗?”

她没回,他又再发了一句,“好好睡。”

明明就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她叫愧疚感给压得透不过气来,眼泪一滴地落下来,落在她拿手机的手上,烫得她有些不争气地将泪珠儿抹掉,死死地握着手机不肯松开,也不回消息。

她的异常就叫人看得眼酸,陈大晓得她这么个异样肯定同陈二有关系,与高诚相互对视了一眼,到比较折中的提了个建议,“待会儿送你去建春公寓,让你同你二叔吃个早饭?”

张玫玫的回答是立即站起来,往他们俩都瞪了一眼,挪着腿儿就从客厅走出去。

瞧她走路的样子,高诚转而看向陈大,下巴朝门口扬了扬,“送不送人?”

陈大往沙发上一坐,“人不理我们,送什么?”

“怎么酸了?”高诚问他,“见不得他同我们领导这么亲近?”

陈大瞪他一眼,眼神瞬间凌利起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嘿,你这话可不好听,”高诚吐槽,到给陈大提了个不太能行的建议,“要不我们哄着玫玫离婚算了,到时候再同我领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