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以面对,还有羞愧,喃喃开口道,“这、这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呢?”他还问她,仗着年岁上的、社会经验上的老道问她,“伯伯是男的,玫玫是女的,伯伯喜欢玫玫,玫玫呢,至少不讨厌伯伯吧?伯伯待你好,你就不想回报伯伯一点吗?你要是就光看看着伯伯待你好,岂不是叫伯伯难受?伯伯待你好,不是为着你光叫一声伯伯就好的,伯伯将你当成心尖尖上的人,也是盼着你待伯伯也好的。”

柔声细语,简直把人都给说懵了

她晓得这一切儿都是歪理,全是他的歪理,无非就是为着那点子事,可她呢,却犹豫了,犹豫的实实在在,挤不出勇气来再大声喊道“你讲得不对”,“你喜欢我,于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拒绝的话,她都说不出来,其实就梗在喉咙底,怎么也说不出来。

高诚就听着后头的陈大在那里哄人,眉头紧皱,到也没拦着。

陈大还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胸口上,“你摸摸伯伯的胸口,你摸摸?”

张玫玫的手被拉走,她想把手抽回来,叫他给牢牢地拽住,硬是按在他胸口,手心底下贴着的是他跳动的心脏,那里有着一腔热血,是成熟而又深刻男人的热血,好似只为着她在跳动明明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心跳,却让她美化成这样子,她眼睫轻颤地迎上他的眸光,被夜色笼罩的车里,她的心跟着狂跳起来,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的手就跟着了魔了一样地抚摸着他的胸口,一下下有力的心跳,都让她觉得他是格外的鲜活,就这么硬生生地挤入她的生活里,不、是挤入她同二叔的生活里,让她难以拒绝,也难以抗拒。

这一刻上,她特别的艰难。

这艰难自心里深处而来,是她的劫,是她的魔,也是她的歧途。

“它在跳呢,玫玫,为着你跳呢,”陈大信手拈来,说起来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语气热烈而缠绵,“玫玫,是不是伯伯叫你为难了?要是叫你为难了,伯伯可以不叫你为难的……”

他说着话,然而,下一秒,他的嘴叫一只纤细的手给捂住,捂住了他的声音。

对上的是她的眼睛,一双纯粹的眼睛,乌溜溜的黑眸,就这么对上他。

好似突然间就发现了她自己在做什么,她羞怯的要缩回自己的手,手被他牢牢地抓住,他狂乱地亲吻着她的手背,嘴里喃喃地轻唤着她的名字,“玫玫,伯伯的乖玫玫,真乖,伯伯就栽在你身上了……”

男人的喃喃自语,好似一张大网,将她牢牢地罩住。

她在这一刻上,是沉醉的,是享受的,甚至都把前面的高诚给忽略了,只一门心思地沉浸在他编织而成的情网里。纤白的手指被他含入嘴里轻轻地吸吮,吸吮着她的手指都痒痒的,深沉的眼神勾缠着她,一丝一毫地不肯移开一眼,直瞅着她面红耳赤,几乎同着了魔一样的靠在他怀里,酥软了身子。

他嘬弄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吸吮过,将她的手指都沾染了湿意,又拉着她的手他脸上贴着,闭上眼睛贴着她的手心,“玫玫,都五十二个小时了,都不叫伯伯见上一面,连个消息都不回。”

他叹着气,轻轻地吐出话来,一句一句的,“叫伯伯惦记着很呢,就想见上你一面儿,偏你个狠心的,玫玫,你可真是个狠心的,睡了伯伯后就将伯伯扔到脑后了,就会一迳儿地陪着你二叔,眼里头就只有你二叔一个人了?”

一句一句的话,就往她心上戳,戳得她到难受起来,愧意便涌上来的,哪里挡得住呢-她巴巴地摸着她的脸,极为深刻的,像是要将他的脸都牢牢地烙印在手心里,“伯伯,伯伯……”

她脑袋里空落落的,挤不出话来,只唤干巴巴地唤着“伯伯”。

这车里头既是有两男人,自是有两种情绪,陈大自然是高兴的,那么高诚呢,在前头开车,没了温香软玉,明明他带出来的人,偏叫陈大在后头安慰,还到成全了他一番“情意”

他在开车,人家在表白,且那话儿听得高诚都要起鸡皮疙瘩,就那娇人儿爱吃,叫陈大给轻易地哄住了,把他听得牙酸得紧,真想做点什么呢也是他酸得不行,明明打个小弯就能转过去,他就硬生生地打了个大弯。

突如其来的大弯儿,叫张玫玫差点儿从陈大怀里掉出来

这一惊的,她白了脸儿,还得是陈大将她给拽住了,拽得牢牢的,将她已经压倒在后车座,他置身于她身上,坚硬的身躯压着她的柔软,硬的软的,相贴在一起,没有个缝隙。

0118 118禽兽

她有些羞,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陈大动作更快,人已经起身,双手往她腰上一揽,便叫她跨坐在腿上,背对着他坚实胸膛,后背处一片火热,他薄唇便贴上来沿着她的颈子吻上来,细吻密密麻麻的不放过一处儿肌肤,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微有些醺然。

他大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她的一字领往下挪,露出一对儿叫胸衣包裹着的娇乳儿,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失了胸衣的包裹,晃出极浅的乳浪来,白晃晃的就露在人的眼前。

高诚从后视镜里瞧见被释放出来的嫩乳,手心里还残留着抚过的娇嫩感,让他真想撇下车,跟着去抚上她的嫩乳,不行,还得将她的乳尖儿也吃进嘴里才好,仿佛嘴巴咂巴间都能感受嫩乳的香嫩他一个正常男人,自然就受不得这样的香艳画面,裤裆间的性器,早就肿胀不堪地挺立着,仿佛要冲破裤子的束缚,呼吸跟着沉重起来,肩上还担着重任,得把车子往陈家的老宅子开,毕竟离这地儿算是最近的。

他恼得不行,耳听得那娇娇被陈大弄得轻轻呻吟的声儿,还能从后视镜里瞧见陈大那大手搓揉着她嫩白双乳的画面,都给他刺激得不行,额头渗出细汗来,他不由得低吼出声,“陈大,你够了,想出车祸,你尽管弄。”

男人的声音压抑又痛苦,仿佛被逼到临界点,叫人听了好像还有点心酸。

玫玫坐在他的腿上,臀后抵着个坚硬的物事,她晓得那是什么,腿心处湿漉漉的,都是叫另一个男人给刺激的,这会儿,被他抵着,她好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的能清楚地感受自个儿那秘处跟着抽搐,也挤出更多的水意来。

她含着羞,带着怯的,白嫩的娇乳儿更羞怯地躲入他的手心里,两团乳肉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掌心按着挺立的乳尖,将乳尖深深地按入软肉里,又迅速地将手松开,眼见着乳尖儿瞬间挺立起来,娇娇地挺立在嫩乳上,引得他将她稍微摆了个侧身,低头就含住娇颤的乳尖。

乳肉被含住湿热的嘴里,她身子跟着紧绷起来,胸脯不由自主地送向他的方向。

陈大嘬弄着乳尖,娇俏的乳尖在他嘴里头仿似带着一种甜蜜的香味儿,叫他欲罢不能,轮轮将两颗乳尖儿都嘬弄得又红又肿还不肯放过,还啃着她白嫩乳肉,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眼底发红,粗喘声更为浓烈

她羞怯地微闭着眼睛,不敢看附在胸前的大脑袋,总觉得自个儿跟喂奶似的,偏这人是伯伯,到跟个孩子似的吸她的她奶儿她又疼又胀的,难受极了,“疼,伯伯,疼呢……”

人却是娇气的,就只疼了,皱着个秀气的眉头,还唤疼。

高诚到听得心疼,当然,他身子也疼,恨不得自个把车停了,把陈大推开自个儿上嘴去吃那对奶儿才好,偏还得开车,还得继续听这个折磨人的声音,还得看这折磨人的画画,简直是煎熬,恨恨地在前头骂道,“陈粹,你是人嘛,把玫玫都弄疼了,你不会轻些?”

男人的声音叫玫玫瞬间有无处容身的念头,双手好似后知后觉地想要捂住裸在外的双乳儿,她睁开了双眼,只见着后视镜里映出她同伯伯的身影来,她挺着胸脯送入伯伯的嘴里,半身儿都在他的臂弯里,被她给托着半身儿,他的脑袋俯在她胸脯,啃噬着她的奶儿,啃得不由得轻轻娇喘。

她怔在那里,好似有些抹不开面子,“别,伯伯,别这样……”

他重重地吸吮上一口,嘴里头仿佛含着最美味之物,也好似要将她的乳汁给吸出来。他稍稍地抬起脸,眼神缠上她的,“别哪样呀??”

他说便吐出乳尖来,乳尖又红又肿,比平时都胀大了一圈儿似的,上头还沾着晶莹的湿意,在他眼神里微微地娇颤着,好一幅淫糜的画面

却叫她面上烧得慌,红艳艳的,那色儿就好似在枝头刚成熟的樱桃果儿,诱得人想要一口咬上去,必然是香甜满口的汁液。

她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想将自个儿的身子给缩起来,甚至她的胸前泛起一丝的鸡皮疙瘩,此时,她知道不光揽着她的伯伯在盯着看她,甚至前头开车的高诚也时不时地看她明明应是羞耻的,这个时候,她却为着两个男人被她而吸引,甚至有种隐秘的……

隐秘的虚荣感。

是的,便是这样的,还带着禁忌的关系,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内心底的那么点虚荣感还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但她面皮儿薄,不会承认的

只得羞得想将自个儿藏起来,到不能如愿的,白嫩的乳肉被两手推挤在中间,两团乳肉中间形成极深的沟壑来,叫人目眩神迷。陈大眼神缠人,伸出舌尖轮流舔弄两边乳肉儿,又问道,“玫玫,是不能这样吗?”

舌尖舔弄,又痒又胀,两团乳肉好似要绷开来一样,让她难受地想要扭着身子,私处的湿意让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到有些个委屈巴巴的,“都、都别……”

他闻言轻笑,绷直了舌尖,就似交合一样地戳入两团乳肉挤出来的沟壑里,一下一下地戳弄着,戳弄得她白嫩的肌肤瞬间就染上一层晕红他戳弄了几下,还戏谑地问她,“那玫玫想这样吗?”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子娇软得不像话儿,似软泥一样地半躺在他怀里,“伯伯,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