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乾胯下的这根东西太大了,又大又粗,龟头的弧度每次都能搞的苏郴欲仙欲死的浪叫,穴道里的敏感凸起点被摩擦蹂躏的酥痒的电流直蹿,粉嘟嘟的肉唇中间进出着一根巨大如同驴屌般的阳具,赤红裸露的青筋盘虬,狰狞的模样和粉嫩的花唇形成鲜明对比。
炙铁般火热的大鸡巴再也不用顾及场地,不用顾及镜头,不用顾及所有,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的拔出插入,噗呲噗呲还有啵啵啵的声音,加上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淫靡的浪叫,让整个车厢都随着震动不已。
苏郴也爽的挺直腰背仰着头胡乱的浪叫,嗓音甜腻腻的带着点沙哑,胡言乱语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骚逼里太爽了,舒服的颅内不断高潮,这个姿势让粗壮的大鸡巴进去的更深,他整个人几乎骑在秦乾的腰胯上,阴毛摩挲的腿根发痒,速度越来越快的撞击进去,肏干的幅度让整个车都晃动起来,两个人激烈的交合着,什么都不去想,就想肏他。
沉浸在肉欲里的苏郴完全褪去平时的清纯和无辜,媚眼如丝的存着雾气,胸前的衬衫也被秦乾暴力的撕开,弓着腰火辣辣的舔他的脖颈和锁骨,眼角泛红,黑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肌肤上,半裸的前胸和松松垮垮的几片布料遮不住的屁股和双腿暴露出来,白皙的身体染上潮红,肏干的力量太大,绯色的唇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天灵盖都酥麻难耐的发颤,睫毛湿漉漉的全是水,手指抓在秦乾的背阔肌上,公狗腰不断的撞击冲刺,随着巨大肉刃夯进骚逼再拔出来,丰盈的蜜液迸溅出来,腿根亮晶晶的潮湿一片,沙发上更是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滩水迹。
“太紧了,你想夹死我,嗯?”
噗呲插到底,秦乾爽的头皮发麻,抓住他脚踝的手挪到圆润饱满的屁股上,咬牙捧着他的臀往自己性器上撞,舌头饥渴的舔去他肌肤上冒出来的汗水,好甜,一股奶香味,凶戾的想把大鸡巴永远插在紧致的穴道里,随时随地掰开双腿肏他这张紧的要死的骚逼,太骚了,太紧了……
“喜欢这根大鸡巴,对不对?给你,马上就给你……”
吼声震动的两人胸膛滚烫,马眼大张的喷射精液,苏郴被射的双眼失神,扭动着身体承受着剧烈的高潮,穴道收缩蠕动,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扭着劲儿的绞缠着再次胀大一圈的肉屌,前后都喷出来液体,浑身颤抖痉挛着哭出声,好爽,被肏死了……
极致的爽感冲击着他们的视野,却不知道保姆车外的经纪人和司机急得团团乱转,大中午的就上演这种限制级车震,疯了疯了,他家少爷不搞事情是不是就闲的蛋疼,这要是发网上,那帮喷子能躺在评论区不走,又要公关了……
经纪人终于看见保姆车的震动停止,喜笑颜开的想这波公关用什么说法好呢,结果刚扯开的唇角没勾上去两分钟,静止的保姆车再次晃动起来,且这次的动静更大。
他家少爷是不是拍激情戏之前吃了什么助兴的小药丸啊,怎么会这么强?
汗津津的挺腰射完最后一股之后,秦乾粗喘着撑住车壁低头,缓慢的将深埋在肉穴中的性器拔出来,啵的声,龟头上拉出一根淫靡的透明银丝,双腿大敞的私处美的不像话,嫩穴被插的红肿,红艳艳的颜色瑰丽的像花蕊,吐出来的精水顺着往下淌,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胯下半硬的大鸡巴就再次撅起来抵住湿淋淋的肉唇,苏郴高潮的刺激还没过,就感觉身体再次被填满,就着骑坐的姿势被秦乾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趴在车窗上,手臂横在腹部往后拉,整个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随即是更加凶猛的撞击。
没有空余的密集的快感来临,苏郴手指抓在车窗拉紧的软帘上,崩开的扣子撕扯的透进来点儿细碎的光线,一般明星的保姆车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拉着软帘,防止狗仔偷窥,隐秘的车厢里喘息不止,苏郴双腿发颤,整个身体都被身后的秦乾抓在手里,身上几近赤裸,后背贴在男人灼热的胸肌上。
秦乾把衣服脱掉,露出来健硕的体魄,他前阵子空档的时候刚从澳洲冲浪回来,身上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胸肌和背阔肌绷紧的时候性感无敌,人鱼线完美的显露出来,臀部丰满滚翘,双腿结实有力,爆发力十足的低头咬住苏郴的耳垂,“爽不爽?”
压在车窗上的人浑身肌肤雪白,和身后男人的肤色形成反差,尤其白花花的大瓣屁股,被抓在掌心肆意狎玩揉弄,私处的蜜穴也被彻底肏的合不拢,粗长的大鸡巴拔出来就露出来个红艳艳的肉洞,淫水稀里哗啦往外淌,难耐哼喘着,急促发出低沉的叫声,“嗯,啊……”
重且准的肏入巨根驴屌,龟头触碰到子宫口的小嘴,秦乾咬着牙忍耐朝着怀里人的耳蜗吹气,“回答我,爽不爽?”
大鸡巴在蜜穴里转着圈的碾压凸起的地方,苏郴受不了的高亢叫出声,“爽,爽……”
是真的爽过头,苏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暴力的性爱,爽的头发丝都战栗,嗓子都叫劈了,暗哑的勾人。
秦乾结束画圈的磨蹭,这个动作折磨苏郴也是折磨自己,只有结结实实的肏干才能解痒,强悍的公狗腰电动马达般甩动,按住他的腰胯把大鸡巴整个抽出来再整个肏进去,激烈的皮肉撞击声响彻云霄,车窗和沙发被撞的也发出声响,苏郴被完全禁锢在身后男人的怀里,身高差正好可以让秦乾掰着苏郴的脸仰头接吻,舌头把对方口腔里的每个地方都舔遍,把口腔里的蜜液全部吮吸进自己嘴里吞咽下去,这要是在没来这个节目之前,有人跟秦乾说,你会吸别人嘴里的口水,估计秦乾会毫不犹豫的开口大骂,但是现在,如果有人再这么说,他会非常诚实的回答,不但会吸他嘴里的口水,还会吸骚逼里的淫水,只要是这个人身上的,他都会吸舔,舔的干干净净,像条在沙漠里饥渴过度的狗,用舌头舔他,吸他,吻他……
第46章 浴缸全裸前戏
正午日头充足,晃动的保姆车终于迎来休息,秦乾把苏郴整个抱在怀里占有性叼咬他的耳垂,用独有的低音炮恃靓行凶,“你是我的……”
苏郴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如今的状况,“那个……”
艹,一开口嗓子就沙哑的快崩了……
秦乾意得志满的欣赏着苏郴的窘态,还是很讨厌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手臂收紧,舌尖突然钻进他的耳蜗里,极致暧昧引诱,“我不会给你否认的机会。”
说完苏郴的腿根再次感受到对方胯下的炙热温度,那根刚软下去的条形物体快速勃起,信誓旦旦的抵在他同样湿漉漉的肉唇上,这次是苏郴骑乘,他的腰被秦乾的手掌掐住,膝盖跪在沙发上,上下晃动着腰胯,用充沛淫水的骚逼吞吐着狰狞的大驴屌,龟头顶在子宫口,爽的把脸埋在秦乾的肩膀上,张嘴咬住他,低吼着同时用前端的性器去撞击坚硬的腹肌,簌簌的发丝摩挲在肌肤上,秦乾被刷的更痒,眸底的潮涌愈加汹湃。
晃动的臀尖雪白,上面布满红色的指印,性感的撅起放下,苏郴咬着他肩膀上的一块肉磨牙,终于忍不住朝着他的下巴舔过去,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这个臭小子真的帅,而且这根大鸡巴太爽了,他的嘴唇也漂亮,如妖媚般吐出一截舌头舔弄,像蛇扭摆着柔软的身体,再加上绞紧蠕动的穴道,任谁都无法抵抗,秦乾阴沉着脸伸手掐住他的后脖颈,嗓音也沙哑的要命,“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这么骚,骚死了……
苏郴眼眸很亮,欺上水汽之后像黑色的宝石,熠熠生辉,他的确在勾引面前这个人,舌尖还在舔他的唇瓣,两个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博弈,谁先控制不住动心,谁的棋局就乱了,“不要,只要你的这根大鸡巴……”
噗呲晃腰坐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秦乾忍的额头青筋暴凸,咬着后槽牙晦涩的盯着他,“大鸡巴是小骚逼的,我是你这个小骚货的……”
从保姆车上换完衣服下来,苏郴和秦乾像是莫名其妙达成了某种共识,表面还是冷冰冰的,实际上每次对视内心都炽热滚烫到发颤,导演说下午要拍的初遇戏,“这场是分手后的第一次相遇,重头戏啊,苏郴,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苏郴被呛的捂嘴咳嗽两声,想起刚才秦乾趴在他耳朵旁边不断用那种能迷死人的低音炮喊他小骚货,骨子里的酥痒都被勾扯出来,他确实挺闷骚的,尤其深夜性欲旺盛的时候,只能偷偷找gv片子看,但那里面的男优他都不喜欢,看着还倒胃口,总之这么多年就没彻底爽过,但刚才,真的被秦乾干个半死,也爽个半死。
秦乾显然也跟他想到同样的事,指腹摩挲着,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下。
苏郴忙解释,“没有,就是有点热,不耽误拍戏。”
导演又问,“你牙还疼吗?”
秦乾低头看他,苏郴笑了笑,“不疼了,谢谢导演关心。”
导演点点头,“要是有任何不舒服就跟我说,身体最重要,那咱们继续,这场戏之所以放到后面拍,就是怕你们磨合不好,再者需要全裸出镜,秦乾,你行不行?”
秦乾从一开始来这个节目就抵触这件事,现在却转变态度,“可以。”
导演以为是经纪人的到来,把秦乾劝住了,颇为欣慰,“对嘛,大方点,你都不知道弹幕里有多少粉丝吵嚷着让你脱衣服,福利福利哟……”
秦乾那张脸还是臭臭的,心想谁要给那些粉丝看,他要给旁边这个男演员看,让他拜倒在自己好看的皮囊之下。
“分手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场浴缸强制爱的全裸戏份,秦乾发现苏郴回国,暗里观察等待对方主动来找自己,然而等了又等,把所有耐性全部磨光,他还是没来,所以,你决定把人骗过来,在饮品里投放让人亢奋的药剂,然后抱到浴缸里吃干抹净。”
虐恋情深的强制爱,导演再次检查片场,他们换完衣服过来,苏郴的脸颊红扑扑的,为了让妆容看起来憔悴,用冰水洗的脸和脖颈,最为尴尬的是,他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还有大腿根全是被秦乾掐出来的指印重灾区,幸好是水下戏份,否则得涂掉半盒遮瑕膏。
这次还是全景室内镜头,直接怼脸拍摄的那种,高空摄像机开始运转,导演安排完站位嘱咐,“秦乾,这场你是主镜头,每个神态和动作的矛盾都要体现出来,你要让眼前这个人堕落进编织的网里,这次不可能放过他。”
“苏郴,你自知不应该出现在秦乾面前,你的爱对他来讲是负担,可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逃避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放任自己去靠近,哭戏要背对着秦乾,痛楚也要背对着他,你承受的痛苦不想让这个人知道,明不明白?”
苏郴思考着剧情沉下心,朝着导演点头。
“来,开始。”
苏郴饰演的这个角色是知名设计师,上半身穿的最简单款式的短款丝绸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来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裤子是颇有设计感的高腰牛仔裤,腰身那镂空出两侧的皮肤,只有胯下和后腰一点布料连接,衬衫的衣摆正好遮到腹部,随着走动露出截盈白的腰腹。
他来到别墅前按响门铃,对着可视屏幕有礼貌的说,“你好,我是设计师。”
里面的保姆打开门,“我家先生正在洗澡,请您稍坐。”
苏郴小小的蹙眉,心里为对方的失礼感到不悦,但是定金已收,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保姆询问,“您喝什么?”
“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