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眼神在他们身上转了转,心间了然,越是好的演员越是不容易出戏,可能苏郴真的感受到被强暴的恐惧,所以才演的如此逼真,“快去吧。”

同时喊后面出来的单奕过去看镜头。

搭在室外的简易帐篷在较为平坦的草地上,上个坡就到,短短一段路让苏郴差点原地升天。

学长是打横抱着他,所以不可避免的,他的屁股就戳在一根粗壮的驴屌上,苏郴被斗篷包裹起来,那根滚烫的阳具耀武扬威的隔着一层布料在他臀沟磨蹭,从刚才和导演说话的时候就是。

所以苏郴才抓住单翎的斗篷想要往上逃离开,没想到他刚抬高,学长的手臂就下落,让龟头居然在走动的时候就陷入未曾合拢的菊穴里,“唔……”

大鸡巴又进去了,学长他,他莫不是疯了?

现在不是在演戏,而是片场的野外,周围都是走动的工作人员,闷哼出声后,嗓音粘稠的说,“那个,学长,你,你……”

苏郴臊的说不出口完整的句子,单翎却眸光晦暗的盯着他,颇为疯魔,“不舒服吗?”

这时候他该怎么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

好像哪个都不对?只能把菊穴夹的更紧,试图把大家伙挤出去。

苏郴还在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就感觉学长再次抱着他狠狠颠了颠,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彻底肏进菊穴,那里的淫水很多,黑色的斗篷都被洇湿,摩擦在穴道里爽的要命。

男人的声线也很不稳,“别夹那么紧。”

苏郴赶紧捂住嘴,从指缝里露出来声音,“学长,别……”

后半句的话被堵回嗓子里,他想说别这样,别在外面,别这么深,然而都被学长的一个俯身冲刺咽回肚子里。

单翎低头用舌尖舔了下苏郴的手背,把他抱的高一点将大鸡巴抽出来,漫天星光里,隐藏在黑色斗篷下的阳具剧烈的颤抖两下,再次抵在嫩白的臀缝中间。

“对不起,我忍不住。”

男人还用那种疯癫着魔的目光盯着他,苏郴感觉灵魂都颤抖的不行样子,颅内开始绵绵不绝的高潮,只被一个眼神就搞的晕头转向,实在是,真的抵抗不住……

还没到帐篷里,单翎就隔着苏郴的手背和他接吻,舌尖湿漉漉的舔舐着指缝,顺着缝隙钻进湿软的唇瓣上,饥渴的吮吸,怀里的人颤抖的厉害,可单翎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苏郴没有助理,帐篷里黑漆漆的没有人,单翎把他放在地垫上,整个人压上去,攥住他的手腕缓缓从嘴边挪开,然后肆无忌惮的吻下去。

唇舌交缠间两条舌头互相吮吸扭结,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淌,啧啧的湿吻让苏郴腰更加软,学长的身体好热,胯下的大家伙更是强势的顶在自己的私处上,天昏地暗里,突然听见外面的喊声,“单翎,你在里面吗?”

是单奕,他和导演看完回放的画面之后大感不妙,尤其这么大张旗鼓的抱着男演员回休息间,这绝对不是他哥哥的为人处世之道,紧赶慢赶的跑上来,焦急的喊。

包裹在苏郴身上的斗篷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露出来雪白滑腻的肌肤,男人的一双手掌流连忘返的顺着他的胸膛滑到腰肢,到丰满的臀,再到他胯下也硬起来的性器。

单奕忍不住,脚步声愈发近,“单翎?单翎?”

乌天黑地的帐篷里,苏郴嘴被堵住,呜咽声像小奶猫,指尖颤抖着抓在学长肩膀上,他能认出来单翎,从上学的时候就能认出来,雾气交叠的视线定在单翎眼尾下的那颗泪痣上,他有一颗痣,很早就长在自己心里。

两根同样炙热的阳具碰撞在一起,在男人的手掌中快速撸动着,急促的喘息粗重,未曾释放的情欲满载,快疯了般挺腰往学长的手掌里撞,外面单奕的声音像是催化剂,让他们更加激动,导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苏郴呢?怎么样了?”

单奕回答,“不知道啊,里面没开灯,不知道他们在不在?”

导演皱眉,“刚才单翎抱着苏郴回来的,这样,我们进去看看吧?”

都是一个剧组的演员,互相关照很正常,单奕抿唇,嗯了声。

他们刚要掀开的时候,帐篷里的灯瞬间点亮,单翎拢紧黑色的斗篷出来,和导演打个招呼离开。

单奕站在帐篷门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透过导演掀开的缝隙看见苏郴整个笼罩在斗篷里,脸颊红彤彤的,像是,像是刚经历过什么情事,是和他的哥哥吗?

应该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导演安慰苏郴许久,才让他再歇会儿,等会儿还有一场戏,期间苏郴都很正常,甚至面对夸奖有些羞涩,实在是他现在乱的很,薄薄的一层斗篷遮住的是他刚刚高潮射完喷出去的精液,应该还有学长的,他们一起射出来,两根被攥在一起鸡巴同时痉挛战栗着喷出浓精。

下场戏也需要夜里拍摄,苏郴收拾好,化妆人员进来,拍的是捡到那个木匣后的第一夜,两只魔物从木匣中出来勾引小道士的戏。

道观里起居禅坐的寮房里,红墙绿瓦,青石门槛,一烛油灯被小道士吹灭,镜头从低往上走,苏郴晚上脱去道袍的外褂,里面只有一件纯白色的系带背心,和那条堪比情趣内衣的裤衩。

导演喊卡,“过,接下来苏郴是一直睡眠的状态,主镜头和情绪都是单翎和单奕表达,你们俩是想把苏郴的心脏挖出来吃掉,但是发现他身上有金色的保护罩,只能作罢。”

苏郴瞟眼学长,浓密的眼睫毛颤抖两下,继续听导演说,“这时候苏郴翻身,露出来赤裸的后背,你们俩瞬间充斥上欲望,魔物都有着恐怖的性欲,单翎和单奕分别在左右吻他的身体,最后一起到双腿中间,发现自己的欲望抬头之后,抱住苏郴的腿磨蹭,这场是个简单的腿交戏。”

再大尺度的都演过了,腿交戏就显得轻而易举,贴好防护之后,准备开拍。

银白的月光从窗棂折射进来,正好照在木板上睡的正熟的小道士身上,露出来的手臂和双腿雪白漂亮,单翎和单奕从两侧四肢着地的爬上来,同时伸手呈抓的手势冲着胸膛按下去,却瞬间被弹开摔落在地。

摄像机拍摄全景,然后切苏郴的近景,小道士丝毫没感受到危险来临,兀自睡的香甜翻身,露出来白皙的裸背和丰腴滚翘的臀,他的腰臀弧度真的是绝杀大部分粉丝。

“嗷嗷嗷,糊糊这个臀我真的爱死了,想舔……”

“妈呀,居然发现单翎这个宝藏哥哥,好会演啊,刚才柴房那个激情戏整得我都硬了,他脸上那种疯魔的劲儿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我粉了。”

“其实单翎确实比较厉害,大多数都是在做幕后指挥,单奕是推到人面光鲜亮丽的接受荧光灯,单翎才是真正的决策者。”

“一直没get到哥哥的点,没想到他演技这么好?”

“之前给他设定的奶狗路线崩塌,妥妥的疯批啊,弟弟也很不错,头一次明白双胞胎的香。”

“杀疯了,腿交我也爱看……”

“话说刚才拍完戏,哥哥抱着糊糊回帐篷里干什么了?直播的镜头太模糊了,感觉他们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可能,没听导演安慰吗,糊糊是真的被吓到了……”

“总觉得不太像,糊糊那张脸桃花满面的,不像吓到,反而像是被肏到……”

“嘤嘤嘤,因戏生情,假戏真做,我爱死了了,哥哥快冲!”

监视器里,近景特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充斥着磅礴滔天的情欲,眸底晃动着穷凶极恶极度残忍的阴鸷,像两头饿狼紧紧扑向垂涎已久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