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郴常年练舞,身体柔软纤薄,怎么都练不出来这么大块的肌肉,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戳磨着,想象这具身躯的炙热滚烫。
贺宗丝毫没有避讳,直接坐在外侧脱裤子,内裤拉开,那根未曾疏解的巨大驴屌啪的弹出来,正暴涨怒挺着。
车内的气息瞬间焦灼,苏郴皱眉,他这个人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谁对他好,他立刻掏心掏肺的笑脸相迎,现在认为贺叔叔是处在一个比较让人怜爱的弱势群体,满心盈着暖融融的关怀,人总是对身体存在缺陷的同胞充满了仁爱和同情。
不假思索的开口,“贺叔叔,我还是下车,你解决一下。”
男人这方面有缺陷,是最伤自尊的,他怕贺宗会反感自己在场。
贺宗听清他的话后挑眉,余光瞥见那张潮红湿润的小脸蛋,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刚才他给自己口交时的那副场景,胯下的性器登时剧烈弹跳了下,更加昂奋的对着苏郴摇头摆脑。
晚上还有一场戏,助理拿过来戏服,贺宗利落套上条裤子,把性器挡住,低沉的说,“不用,你可以躺在后面床上休息。”
苏郴看着他把上衣也穿好,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你不用那个?”
不解决出来,恐怕会憋死吧?
难不成之前每次激情戏后,贺叔叔都没有解决过?
贺宗脱皮衣的时候把里面的衣服特意卷起来不让他发现,这会儿拿过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不用回头都能猜出来苏郴的表情,果然还是年轻,什么都写在脸上,明知故问逗弄他,“哪个?”
他们俩并排坐在双人位的后排座椅上,距离不远,加上都是人高马大的男人,显得特别逼仄,贺宗大刀阔斧的坐在苏郴旁边,眼尾上挑,邪魅优雅,“不用哪个?”
苏郴看着贺宗这张脸,猛然get到老男人的颜值,典型的招桃花风流眼,还有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获得影帝那部电影里,贺宗的一笑可谓惊悚,偏偏让他看出来风流倜傥的味道。
“就是这个。”
苏郴手指直勾勾的戳向贺宗的胯下,这回贺大影帝没忍住,忍俊不禁的低笑出声,“你不怕我了?”
水灵灵的小孩儿竟然把手指戳在他的胯裆上,隔着裤子触碰在凸起的龟头位置,之前还怕的要死,现在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苏郴眼神清莹秀澈,明亮如波光粼粼的春水,泛滥着濯光,“我知道那是在演戏。”
主要是贺宗给他的第一印象太震撼了,那个变态的眼神真的像杀人狂魔。
贺宗身体放松的依靠在后面,故意混淆视听,“演戏就是在经历别人的人生,或许就是自己的,杀人也要有经验,才能演出来,你说对不对?”
胯下的性器勃起暴凸,但嘴里满口演艺经,正经的像圈内前辈无私教授,丝毫不见任何私欲。
贺宗在娱乐圈内的地位很高,背景雄厚,在多家演艺公司都占据重比股份,为人却很低调,遇到好本子好导演才会拍电影,其余娱乐活动全部拒接,这是他参与的第一档综艺节目,也是唯一的一个。
苏郴没上套,还在关注着指腹触摸到的硬胀,放肆的整只手都落下去,把整根性器盖住,“我演戏不好,导演以前总说我没有灵魂。”
贺宗看着他,突然伸手攥紧覆在胯下的那只纤细的手腕上,语气很轻,“躺后面睡一会儿,晚上有大夜戏。”
苏郴咬了下唇,这个男人实在让他琢磨不透。
他把鞋脱了,侧躺蜷缩在后面的单人床上,床垫很软,舒服的抬起手摸摸脸,又遮住眼睛。
贺宗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灰色薄被盖在他腰腹处,折身回来翻看剧本。
弹幕里为了各自的猜测吵翻天,丝毫不知道苏郴只是单纯在贺宗保姆车里睡了一觉。
这几天他没睡好,被吓的,也有和影帝拍摄的压力,现在莫名去掉心病浑身轻松,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贺宗低声叫他才醒过来,朦胧勾勒出来男人的影子,手背遮住,慢半拍的坐起来,“几点了?”
“八点半,导演喊我们过去……”
苏郴简单用湿巾擦把脸,跟在贺宗身后出去,夜间的凉风把剩下的瞌睡虫驱赶走,神清气爽的伸个懒腰,捧着保温杯大口喝水。
导演拿着剧本跟他们两个讲戏,“我和编剧加了几场重要环节的激情戏,这场是苏郴这个角色和同学们从密室逃脱出来,正好碰到贺宗,苏郴,这里的情绪重一些,明白吗?”
苏郴看完新的剧本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贺宗反而看了他一眼,蹙额问导演,“要这么改?”
这次的剧本是边拍边写,两位主演都没有完整版,可贺宗还是精准老道的踩中意料之外的结局,“我怕会有压力。”
苏郴盯着导演和贺宗一人一句的打哑谜,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导演惆怅的抚摸监视器,“先拍吧。”
真正拍戏的时候会拍摄很多镜头,但是最后用到的可能不到三分之一,但是这档是直播综艺,后期删减也会全部呈现在观众面前,如果临时更改结局或者成片删减的莫名其妙,也会遭受骂声。
贺宗这次没再开口,只是伸手拍了拍苏郴,“走吧。”
导演喊,“苏郴,你这个角色对贺宗痴迷到一定程度,几次磨合之后,他还是在外面偷吃,甚至毫不避讳让你知道,所以你也出去玩,故意在他面前搞暧昧,互相刺激较量的心态呈现出来,贺宗也是,你在挣扎,你喜欢苏郴,可是,常年游走于花丛中的你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孩儿改邪归正,玩玩而已,何必当真,但是真当他在外面这样胡闹,又忍不住心浮气盛,我要的情绪炸点必须给出来,可能会有长镜头,台词不要太快,给你们几分钟入戏。”
下午那场车震还浓情蜜意,现在转换成吃醋戏份,苏郴理解的就是吃醋,其实这种事情有什么可计较的,你情我愿,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为什么搞得这么苦大仇深?
不理解。
片场是一条街道,贺宗穿着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站在路灯下,拿出来一根烟叼住,低垂的眉眼眼窝很深,凶戾的盯着远处的苏郴。
苏郴先和身后几位群演打招呼,又站在那位女演员面前说了几句话,才转过身放松呼吸,缓慢的晃了下脖子,然后和贺宗对视。
导演那边的镜头无声无息的过来拍摄整个长镜头,还没等他们说台词,突然喊卡,“把地面全部喷上水,人工降小雨吧。”
贺宗把烟掐断,走到监视器前,苏郴正好和女演员走在一起,对方深鞠躬,“苏老师,很高兴能和您一起拍戏。”
苏郴一直都是小透明,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高兴的心尖发甜,有生之年他居然也能被叫做苏老师。
眉开眼笑的低头扶起她,“我也很高兴。”
女演员完全是妈妈粉的心态,“我刚才看您没吃晚饭,特意留的白煮蛋,您要吗?”
任谁对上这么漂亮的一双眼也无法拒绝,更何况苏郴本身就是个缺爱的孩子,赶紧双手接过来,“谢谢。”
剥皮之后捏着刚要送入嘴,就感觉身后芒刺在背,回头只看到导演和贺宗在远处抽烟,并没有看他。
奇怪,那怎么背后凉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