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哥哥的?字迹。”他长睫倾覆,含住眼前白皙的?耳尖,有意无意地顺着往下?吮舔。

痒,耳畔的?肌肤本就脆弱敏感,她被舔得浑身颤着,握着手中的?笔,小心翼翼地压住了急促的?呼吸,但却压不住脸上渐渐浮起晕红。

他抬起的?手开始去安抚她的?躁热,嗓音沙哑地道:“写好了,哥哥给你奖励。”

说是给她奖励,怕是到头来还是奖励到自己头上了。

她忍不住垂下?眼睫,看着他放在胸前的?手。

指节修长,不紧不慢的?将盘扣解开,香雪软腻的?肌肤随着枣红春衫被拉下?渐露山水。

她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香雪,随着推揉溢出指缝的?画面,嗓音有些发抖,“我会?写字。”

息扶藐悠悠地掀起眼皮觑着她泛红的?脸颊,声线低沉:“要学,婵儿一向学业不专,模仿我的?字这么多年,却一个字都不像。”

他的?手很大,总是能弄得很舒服,纵然有万般话想说,她也提不起一点拒绝的?想法?。

万事都先舒服了再说。

孟婵音的?骨子被揉软了,趴在桌案上,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小腹在案边被压出一条红痕,口里诸多话都咽了下?去,像是被揉舒服的?小猫,半眯着沾媚的?眼儿。

“婵儿好生写,我在后?面看着。”他从?后?面拥着她,含住她滚烫的?耳珠濡湿在舌尖,“要是写不好,哥哥会?一直教你写,直到你写得有几分风骨后?才?放过?你,知道吗?”

“坏东西。”她低喘着小声骂他。

握住毛笔的?指尖泛白,现在浑身都被他摸软了,根本就拿不起笔,更别说写字了,可?不就是个坏东西。

他被她骂笑了,“妹妹骂人?真?好听,多骂几声。”

枣红的?纱裙被掀在桌面,身后?的?男人?轻笑声明显,吻着她紧绷的?脖颈,默认下?她又给自己一个甜蜜的?称呼。

孟婵音懒得骂他了,又不会?听,反而会?越发亢奋。

不过?她其实有点害怕这种姿势,因为?看不见他的?人?,双脚只能堪堪点住地面,周围都被他圈得死死的?,还很重很深。

但他却很喜欢,会?让他有种与她骨肉相连的?错觉。

“轻点啊。”

孟婵音受不住踩在云端的?飘荡颠簸感,

“那妹妹,快写。”他带着她的?手,用力杵在纸上。

墨色晕染,浸透雪白的?宣纸。

那些含不住的?正在顺着腿滑落在地上,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腥甜腻人?的?气味。

她咬住下?唇,握住毛笔开始在摊开的?白纸,随着耸涌在上面胡乱写。

忽略急遄的?呼吸和缠绵的?气息,远远儿看来,的?确像是亲密的?恋人?在相拥学字。

她写得认真?,脸颊白里透粉,云鬓松散的?发髻似坠非坠地晃着。

息扶藐漫不经心地乜她面容认真?的?小脸,凸出的?喉结顶在她的?脸颊上,上下?轻滚着发出闷哼声。

一个深杵,绒毛骤然用力拂过?,笔尖狠狠地戳在白纸上,刚要写好的?字就这样被毁得乱七八糟。

她扭头眼眶红红地看他,用眼神责怪他太用力了。

他在身后?无辜地和她对视,还端起‘为?人?师表’的?清冽,轻喘地提醒她:“认真?些,这般久了一个字都还没?有写出来。”

“都怪你。”她趴在纸上,拳心握笔,软喘吁吁地嗔怪他。

要不是他故意的?,她早就写完了。

息扶藐视线落在那看不出写的?是何字的?宣纸上,眸中闪过?一丝笑,越发溺爱地握住她的?手,如同幼时?那样带着她轻轻教她。

“婵儿自幼写的?字就秀气可?爱。”

他带着她如行云流水般滑过?纯白的?纸。

很近,撑开了褶皱,她无力地瘫软在纸上,背脊不断涌来的?快意让她失去了所有反抗,如被甩在青石板上的?一汪水,被苍穹上硕大、炙热的?金乌灼烤得快要彻底干了。

“不要了……”她双眸迷离地呢喃,软绵的?语气,欢愉颤抖的?身子让话都隐约失真?。

他好似听不见,倾尽全力地教她如何写每一个字。

落笔时?重,收笔时?轻,数百几下?中总有几笔失去稳重,失控抵开藏在深处那能包容所有的?软隙中。

每每此时?都能引来她的?剧烈反应,堪堪虚点的?脚背陡然绷直,渧顺着滑落在秀气精瘦的?脚踝上,纸上的?字渐渐也有独特的?风骨。

“不写了,我不写了。”她没?有心思写字,侧过?通红的?脸颊要去吻他,急迫得都要哭了。

息扶藐也无心教她写字,遂丢弃了狼毫笔,气息微喘地说:“不写了,我们干正事罢。”

他握住她胡乱蹬的?腿,怜香惜玉地屈抬起她的?腿腿,俯身去与她唇舌纠缠。

书案发出呜鸣,揉皱的?纸被沾上水渍,晕花了刚写的?字。

第 81 章 出嫁后又被接回来的姑娘……

“姑娘, 我?们走罢。”

春心提着?的包裹,满眼怜惜地看着?身边因习惯使然,还挽着?妇人发髻的女人, 身着?素净的青湖素裙,乌黑发髻似堆鸦, 头上却连一根像样的簪子都佩戴不起。

孟婵音望着?身后高门大宅, 下人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开?始悬挂大红灯笼, 准备迎娶新的主母, 好尽快为府上增添子嗣。

她没有回应春心, 而?是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场景, 思绪被拉得?很远,荒芜的记忆中曾经也有过甜蜜、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