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形之间建立起这样荒诞的关系,他每天晚上下班等她回家,给她做一顿饭,也不需要她赶,自己就乖乖走人了。在休息的时候,把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衣服都洗好,垃圾全部带走。
第60章 | 0060 药(上)
丝毫没有侵犯她领地的意识,自觉乖巧,陈娇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想要跟他讲清楚,断绝来往的念头越来越薄弱,一次又一次忘记。
这天下班之后,陈娇想着回家还是跟李存根讲清楚吧,她不想等彻底习惯他,离不得的时候再开口。结果就接到家里的电话,陈学兵跟王萍在一起已经一年,期间陈娇多次创造时机想修复爸妈的关系,可是两人都没有那心思。
周玉芬喊她回家是要交接家产的,王萍怀孕了,陈学兵和周玉芬商量好了离婚。关于陈娇该得到的财产,周玉芬一分不少全部争取到手,两个人把事情都瞒着陈娇,等到合同立好,请了律师公证才喊陈娇直接去签字。
如同晴天霹雳,她以为就算爸爸妈妈貌合神离,已经相安无事了几十年,怎么也会一起走下去,却瞒着她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陈娇在家里又哭又闹,不肯签字,不准他们离婚。
两个人已经下定决心,谁劝也没用,他们相敬如宾,那么合适彼此,却走不到最后。一个在外面抽烟,一个就在屋里看电视,近一步都不愿意,陈娇就是想不通为什么。
家里鸡飞狗跳一晚上,别墅里灯火通明,谁也没有睡。陈娇早上最后一次恳求他们,能不能看在她的份上不要离婚,她不想失去完整的家庭,陈学兵和周玉芬谁也不说话,沉默以对。
陈娇失望透顶,开车出门,快到公司门口突然想起昨天没回家。于是调转车头去自己的房子。出了电梯看见蹲在门口的男人,她突然哑声般,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
这一路上她都在潜意识忽略李存根的执拗,安慰自己,他应该没有那么傻,见不到她会自己回去的。一面担心他真的在门口,一面担心他不在门口,心头隐隐的希望说不清道不明。
她都已经决定要跟他断干净了,还指望人家守着她做什么,她的家庭是要破碎了,可也不至于就要从李存根身上得到安慰。可是见他真的蹲在门口,熬了一晚上,眼睛发炎似的红彤彤,拉耸着脑袋,像一只被遗弃的大狗。
听到动静抬头看见她,顿了一秒,突然飞扑到她身上,抓着手臂上下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伤,又见她衣裳整整齐齐,这才放心似的,缓解开紧绷的表情。可是突然垂下眼睛盯着她,表情阴郁,声音发哑,“你昨天没回来,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
喉中被什么噎住了,解释的话说不出来,她张张嘴,轻声道:“你回去吧。”
他只是盯着她,专心致志,似乎可以这样长长久久看下去,只要她在眼前,管他天崩地裂,管他世界末日,什么样都无所谓。他垂下眼睛,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沉下来,那笔直的肩背好不容易直起来,又似乎受不住疼痛似的弯下去,“然后是不是就不用来了?”
尴尬诡异的静默在彼此之间流窜,他轻声开口,“你又要丢下我了?又不想要我了。如果有选择,你一开始就别出现在我眼前该多好。”说到最后声音在发抖打颤。
陈娇心口被刺了一下,闷闷的疼,不强烈,却怎么也忽视不掉。他有点站不稳,不小心磕到她身上,肌肤的触感滚烫灼人。他发高烧了。
她愣神的工夫,李存根稳住自己站好,从她面前默默走过,下楼去了。陈娇蹲在地上,满心的烦躁,缓了好一会儿也没缓过来,身后的门打开。对门的老奶奶出门丢垃圾,看见陈娇,“哟,姑娘你回来了?昨晚有个小伙子找你呢,敲我门好几次,问知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那着急的样子哦。是对象吧,吵架也要接电话啊,急得人满头大汗,见着他没有啊?”
陈娇点点头,对方看她萎靡的样子,识趣地没再问。陈娇捡起包,也上班去了,熬了一晚上没睡觉,很不舒服,想着李存根的事情越发无奈。
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找到上次修车的那地方,同事却说他今天没来上班,不过指了他住得地方。那里几乎是个拆迁地,脏乱差,泥泞的小路污水发黑恶臭,一条小巷子挤了十几户人家。
陈娇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只能退出来问入口处的小商店老板。斑驳老旧的木门,台阶下随意倒着洗衣服的水,土墙上别着竹竿,上头的衣裳是李存根穿过的,应该是这里了。
木门旁边有一扇窗户,里面黑洞洞的,陈娇轻轻推开门,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左手边是厨房,依然是潮湿的墙面地板,好在收拾地整齐干净,右边是厕所,小门紧闭。
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张床单,捞起来发现其实是门帘,屋里也很暗。墙角摆着一张床,膝盖高,应该是旧沙发改造的,只能看见一个长条条的人影深深嵌在里面,裹紧被子睡着。
陈娇缓慢靠过去,推了推人影,喊他的名字,李存根似有所觉,转身嗯了一声。追着她冰凉的手,将脸靠过去,陈娇抽不出来手,只好弯下腰去推他的头。被他顺势一拉,滚到了床里面,陈娇想翻身坐起来,李存根早追上来压在她身上。
火热的吐息缠绵悱恻,“阿娇,我好想你……好想你,疼……”
陈娇尽量远离他,被他抱在怀里似乎被一个滚烫的火炉子偎着,“李存根,起来。你发烧了,早上回来没有吃药吗?”
她越是抗拒,他缠得越紧,长手长脚全部扒在她身上,似乎被蟒蛇缠着般快要窒息。他的被窝里有清爽的气息,没有很浓烈的汗臭味,是一种血气刚阳的男人味道,她满脸绯红,轻轻喘息起来。
他一点都不安分,凑上来便堵住她的嘴,才说了一句话,便什么也喊不出来了。身上的衣服在纠缠中被卷到胸上,他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压得陈娇动弹不得。那双发烫的手在腰上四处揉搓,缓缓解开她的裤子。
两个人重叠着深深陷进垫子里,陈娇觉得几乎被埋在棉花里,身上被狠狠压着,他揉捏的力气很大,她痛到叫出声,却被吻着只能呜咽。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往腿心钻,连忙搅紧双腿,可是李存根即使发烧到神志不清也依然力大无穷,膝盖朝她大腿中心一插,轻松便分开她两条腿,身子卡在里面,害她半分也移动不得。
他的膝盖顶着她私处摩擦滑动,下体一阵奇怪的感觉,陈娇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支起身子往后缩。然而陷在床垫里本就没有着力点,又被他握着大腿,轻轻松松拽回去。
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胸前两颗雪峰也被抓在对方手里,边揉边捏,又舔又咬。那绵软雪润的肌肤腻滑到不可思议,不管是在口中还是手中,都给人无以伦比的享受。
他的喘息急促起来,带着急不可耐的冲动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陈娇彻底失去了抵抗,被他困在身下急切索求,双腿被迫大张,夹着他精壮的腰身,上半身小心缩在他怀里,忘记反应。
第61章 | 0061 药(下H)
两只大手握住小巧白皙的膝盖往两边一拉,俯下身子将自己滚烫的硬物抵在湿滑的谷口。闹了这一通,两瓣馒头的中心早已泛滥成灾,汁水横流,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被窝。
他抬着腰腹,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这才放松支撑的力道,只是一个猛力前顶,肉根便如同利刃般刺进绵软潮湿的深穴。好久不曾经历过性爱,小谷口如同处子般紧致,肉棒一经刺入,便将整个甬道全部涨开,陈娇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穴口粉红的嫩肉中卡着一根坚硬的肉柱,将圆润如蚌肉般软滑的媚肉涨成一个圆洞,小肉核一翕一翕艰难适应下体被撑开的感觉。肉茎进来的一瞬间,强硬地将每一处褶皱都拉平,长驱直入,深深插进最里面,抵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让它更进一步,可是外面还剩下一截没有进来。龟头有自己的意识,硬生生要往更深处挤,陈娇浑身一颤一颤地,手脚并用往后逃,承受不住小腹被凿开的强烈刺激。
他却死死掐着她的腰,将人固定在床上,四肢如锁,把她困在身下。压着她的腿防止她乱蹬乱踢,挺着腰臀还想更深一点,发现确实没有地方去了,这才一边亲吻她一边开始轻轻的抽插。
肉棒狰狞着挤满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缓缓往后退的时候,穴道的肌肉群还没有反应过来,死死卡着动弹不得。他揉捏着被肉茎撑得凸起来一块的小腹,哄她放松,可是那样的深度本来就难以接受,只是放着不动,也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插进去的感觉,几乎心口都被抵着,再被揉来揉去,强烈到极点的刺激让她浑身滚烫,几乎快哭出声来。
她哆嗦着,咬住嘴唇摇头,只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发出如荡妇般地叫床声。肉棒缓缓往外抽的时候牵动着被撑开的软肉一起后退,只留龟头卡在穴口,里面红艳艳的媚肉被翻出来,糊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怎么看怎么色情。
刚开始抽插都很慢,磨得肉洞快烧起来,但是还能忍受,后来他就控制不住狂操猛干,床铺都颠起来快散架似的狂浪。每一下都又狠又重,直直撞在媚洞最深处,那小口控制不住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将两人身体相连之处涂地乱七八糟。
乳尖被不时咬一口,下体在狠狠的顶撞下拍红了一片,身体快烧起来了,从密洞里无数的神经末梢产生的细小刺激在小腹汇聚,形成大股电流蹿遍全身,浑身汗毛直竖。下腹深处又酸又麻,舒服到极致,不停抽搐痉挛,陈娇泪眼模糊,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剩清晰地呻吟,“啊!啊!唔嗯……不要,求嗯……我受不了了……李存根……呜呜嗯……”
她拼命呼吸着,在越来越快的肏干中突然紧绷,脸上的表情痛苦到极致,欢愉到极致。瞪大眼睛,毒瘾发作一般抽搐,小腹猛地一抽一缩,深处的小口遽然舒张,一口接一口白浊往外吐。
浑身的力气流失,她瞪大眼睛感受高潮后流淌在身体里的余韵,可是他的抽插却并没有因为她到达顶峰而停下来,反而乘胜追击,不要命一般狠狠撞击还在吐出淫水的小口。那一处受不住猛烈的进攻,本来舒张的软肉在狂风暴雨般地攻击下红肿起来,在龟头又一次狠狠撞进来时终于抵抗不住,整块可爱如蚌肉般的小小圆洞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龟头抵压着那小小的一处,软肉内凹,如同皮球压缩到极点,一下将龟头包吞进去。
龟头进入到一个紧得快要将之咬断的小口,他发出一声长吟,那性感的声音如同一把小刷子,搔在耳廓上。陈娇倒吸口气,彻底哭出声来,那股刺激强烈到她承受不住,眼前飞花乱舞,身子变得异常敏感,一点微小的刺激便让小腹狂喷淫水,身下的被子湿了好大一块。
她控制不住哆嗦,身子发烫,被一波又一波快感拼命洗涮,汗流浃背。下体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插进宫膣之后便耐心十足,每一下都挺着肉棒钻进去。
这一下,不但有紧致棉滑的甬道包裹着阴茎,如同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将整个柱身每一处都照顾到,揉来含去,吸得阴茎上青筋鼓鼓跳动。深处的小肉洞也像身体里的第二道小穴咬着龟头,带来最极致的快感,舒服得尾椎发痛发麻,浑身过电,每个毛孔都在叫嚣战栗。
男人脊背弓着,缓慢抽插时,背上的肌肉群有律动地牵连运动,仿佛一只正在狩猎关键时刻的猎豹,浑身散发着力量的狂野气息。大腿的肌肉块蓄势待发,臀部紧绷,每一分力气都用在身下人身上。狂风暴雨般肏干时便紧紧抱着她,固定着一个位置,一言不发,只有下腹在有力的撞击,力道越来越猛,几乎要将床摇散了架。
娇小雪白的身子整个罩在铜臂铁肘之下,小脚丫扬在空中随着床铺的摇晃没有骨头似的轻点,肌肤上渗出一层薄汗,脸蛋酡红,高潮中的表情难以形容。那一声一声婉转的吟叫,勾人心弦,可怜又可爱,似乎激烈到下一秒便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晕过去。
最后几次进入实在太凶,每一次都插进宫膣,将那窄小的一处撑开成龟头的形状。甚至撞在子宫壁上,摩挲里面极嫩的软肉,陈娇哭叫的厉害,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开始发哑,“……不要!啊嗯……够了,够了……停一下,求你……”
肉棒次次直入子宫,将宫口当成第二个性器官一般性交,很快便将那小口抽插到红肿充血,一点微小的刺激也给她带来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抽插越来越快,互相摩擦的私处产生海浪般的快感,沿着电流猛地袭遍全身,肉茎狠狠肏干了几下,撞开宫口,插进子宫,喷射出汩汩白浊,几乎将积累许久的欲望全部释放。
陈娇彻底脱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双腿大大敞开,承受内射。太多了,到最后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胀痛,还没射完,她没办法在黑暗中看清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只是有轻微排泄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