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走得累死累活,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临时栖息地,根据他的说法比以前晚了少半天。李存根手脚麻利的很,在路边点了一堆篝火,提着小水壶飞快打了一壶水架在火上,把陈娇安置在一边坐着,揉揉她的腿,“出了一身汗突然冷下来要着凉了,你先坐着,等我收拾屋子。”

走的时候阿妈跟陈娇交代了好些,到了之后怎么收拾屋子,怎么点火做饭,现在都给他代劳了。先把牛身上的东西全卸下来,赶去一边喝水吃草,然后把屋前长满野草的小路收拾干净,屋里的家具全部搬出来,洗洗涮涮。陈娇立在门边看他铺床又扫地,觉得自己挺废的。

抛开实在不堪的相遇,李存根在陈娇眼里其实是个挺上进聪慧的男孩子,吃过最多的苦,从来都不抱怨,细心又温柔。要是他能娶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孩子,对方肯定会很心疼他爱他,永远坚定地陪他走过风风雨雨,可惜,她不是那个对的人。

她坐在门边两手撑腮,屋子旁边就是牛圈,屋檐下放着十来捆干草,应该就是给现在预备的。家里的两头牛是一笔宝贵的财产,冻不得饿不得,地上铺上一层干草后才给它们住。

火上的水开了,陈娇握着抹布把水壶提下来盛满了磁钢,从包裹里拿出小盆兑了一点温水,洗干净帕子递给他。李存根脱了外头的衣裳,只穿了一见长袖,头发上冒着缥缈的热气,脸上汗漉漉,黑棠的肤色下,牙齿越发洁白。

吃完饭,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无星无月,遥远的天际是一条橙红的长线,最后一点霞光被地平线缓缓吞噬。寒风刺骨,掀翻屋顶似的在树林里发起绿色的波浪。木床对面的火坑里篝火跳跃,火舌舔着铁罐,沸水咕噜咕噜响。外头是惊涛骇浪,屋里是火炉暖光。

牛也安静下来了,世界上只剩了两个人,那种空无一人的阒寂无孔不入。难怪他死活要她跟着,就是做个陪伴也好,也不知道他之前年纪还那么小,怎么熬过去的。

“之前你也一个人来?要住多久,干什么打发时间呢。”

李存根往火坑里添了柴,看火烧旺了,两步跳到床上,掀起被子一角缩到她身边,紧紧挨着。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上瘾似的贴得紧紧的,好得仿佛一个人,他想了一下,习以为常道:“有牛陪着,跟它们说说话。或者看看星星,白天就在山里找野兔子野猪,或者狐狸窝野味。”

然后,他停了一下,用一种特别满足幸福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有你陪我呢,去哪里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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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

第24章 | 0024 阿娇,我想你了(H)

这样静谧的独处太容易擦抢走火了,陈娇提心吊胆跟李存根聊天,从北京的长城一直聊到四川的剑门关以期勾起他一点兴趣,能把人哄出去也是好的。自己一个人嘟嘟咕咕说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陈娇转头去看他。

屋里就只有门边上一堆火烧得旺旺的,提供温暖光明,照得满屋全是暖融融的柔光,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她就算跟他讲严肃文学也没用,他的眼神已经深幽了。看着她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陈娇停顿了一下,低下头避开直勾勾灼热的视线,小声含糊道:“走了一天好累了,我想睡了。”

被子是早早晒过的,塞着厚厚的棉花,躺在里面温暖又舒服。牛圈和屋子中间墙上有一道小窗口,以便随时观察情况,有轻微的呼噜声传过来,还听见自己的呼吸绵长。

陈娇一直紧张着,有点烦躁有点担心,听到他也躺下的窸窣声,宽厚温热的身躯贴在背上,热热的呼吸拂过后颈。腰上横过来一只大手,摸索着从裤子边缘探进去。陈娇紧紧抓住他,论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少年有点暗哑委屈的控诉,“阿娇,我一个月没挨你了……”

他也没办法,开了荤却要禁欲那滋味就像戒毒瘾似的,看着她都好像一头饿狼盯着一块肥肉,欲望在决堤的边缘疯狂徘徊。今天一路上就在想这件事,脑海里高潮了无数次,再要忍下去一定会坏掉。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干热的手掌顺着小腹一路摸下去,两根手指熟门熟路穿过柔柔的阴毛,拨草寻蛇般找到阴蒂上缘柔软小巧的凸起,便按着那颗娇软稚嫩揉了起来。

身子渐渐在他手里发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私处传递开来,吸走了浑身的力气。腰上有什么东西戳着她很难受,他翻到她身上。迅速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阵馨香扑面而来,柔白的肤色,两颗艳红的朱蕊颤巍巍拉耸着,深吸了口气,含上娇小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舌尖配合尖尖的虎牙,不一会儿便把那处亲得红肿起来,泛着水色的晶莹,分外诱人。

陈娇慢慢喘气,呼吸加重,缩起肩膀想环住自己,不意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努力想夹紧的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两个人都还穿着上服,裤子早不翼而飞,柔软玉滑的身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两条光滑纤细的雪腿胡乱扭动。他伸手去抓她小腿,只觉入手滑腻,险些没握住,侧头狠狠吸了一口。

指尖在穴口抠了一会儿,温热滑腻的液体淙淙流到手上,拿开时牵扯出长长银色的丝线。知道她差不多准备好了,换了肿胀到发疼的硬物抵上去,李存根深深运一口气,紫色的大东西头部便挤开细细的小缝,将其撑成一个圆滚滚的小洞,硬着头皮往里埋。

太大了,才进去了一半已经将两瓣丰腴的软肉挤得发白,小穴口一翕一翕,完全吃不下的样子。她开始小声抽气,抓着枕头往后逃,纤腰还没完全拱起来便被硬生生按下去,整个洞口完完全全套在粗壮的肉柱上。

那根火热梆硬的铁柱存在感强烈,几乎戳到了嗓子眼,抵在心门上,连放开呼吸都困难。他一刻也等不了,刚刚碰到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便抽出分身继而重重闯进来。

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又重又狠,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深深耕耘那块肥沃稚嫩的肉田。陈娇脸上迅速泛起嫣红,背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仿佛在洪浪滔天中抓住一叶救命小舟。丰盈的翘臀不时上下扭动,努力想将那强有力的攻击化解掉一点,不用承受得太过辛苦。

在颠簸中她微微低头,便看见大得不可思议的一根,在凶猛地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软得不可思议,小腹不知哪块,又酸又麻,电击一般痛痒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浑身每个细胞都被胀满,被狠狠鞭挞。

太强烈了,陈娇很快便受不了一开始便狂操猛干的节奏,小腿抽筋一样带动着脚趾头抽搐。小腹火烧火燎,甬道被完全打开到极致,每一道凹陷每一处折痕都塞满他的东西,浑身的细胞疯狂尖叫,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小声求饶,“轻点……啊嗯……太重了……”

她要哭不哭的,眼圈泛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被干到承受不住的娇弱神态,全部印在他眼底。他低头噙住绵软的嘴唇,在疯狂的颠簸中,嘴角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唔唔……不要、不要……停一下,放过我……嗯啊啊……”

双手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温柔吻过眉眼,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身下的进攻强悍有力,几乎要将自己全部撞进去般的攻势。陈娇小声哭,哽咽和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一缕黏在侧脸上。

她的哭泣求饶娇弱无力,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似的,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到激烈处浑身哆嗦,一条没骨头的蛇一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甬道越收越紧,小腹猛烈起伏,某个开关打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烫得两个人都头皮发紧。

李存根死死咬着牙,搂着快要晕过去的陈娇,立刻加足马力猛力摆动腰部,每一次都是直戳到底。陈娇晕晕乎乎间哭出声来,又是一阵温热的淫水从甬道狂奔而出。被烫得一激灵,他突然发疯似的,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只知道机械得肏干,破开了两片红肿的嫩肉,大肉棒噗一声插入子宫里面,柱身发烫,血脉喷张,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在宫璧上。

尾椎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刺痛酸麻的快感,迅速游遍全身,舔过每一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被照顾到舒爽至极。头皮一阵紧过一阵,发麻到要爆炸,身子猛地颤抖抽搐了好几下,才受下这一阵要命的舒爽。

第25章 | 0025 给我个机会

山巅颠上隐隐的寒流站立不住,水银一样缓缓爬下黛色的青山,雾气弥重,将一切都掩盖在寂静中。空山鸟语,清幽脆响,顿顿传入耳中,听的不是很真切,有点耳鸣,所有声音都好像隔着一层似的。

陈娇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筋骨快裂开似的,手臂软绵绵酸痛得很。侧头看了一圈,没有人,床边放了一个木头墩子,陶瓷缸里冒白气,她端起来喝了一口,甜的,缓解了嗓子的灼烧感。

太冷了,屋里火堆还燃着,一离开被窝如同光着身子进入冰天雪地,抖了两抖她又缩了回来。坐在床上只剩脑袋露在外面。李存根安顿好了两头牛,喜滋滋提着猎物进屋,一打开门风霜夹裹着寒气争先恐后比他还先窜进屋子,连忙掩上房门,回身一瞧见她蚕宝宝一样坐着,脸上便露出大大的笑容。

火上漆黑的陶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李存根掀开盖子把收拾好的野鸡整个塞进去,抽掉一根柴,大火变成小火慢慢炖着。他搓了一把冰冷的脸颊,沿床坐下,瞥见水缸已经空了,帮陈娇把被子掖结实了,裹得更暖和,“还喝吗?”

陈娇困得厉害,摇摇头,眼皮在打架,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刚才也醒了一回,天还黑着,以为在做梦,就继续睡了。

李存根摸了摸脖子,感觉不是很冷,挨着她的脸颊,心里软乎乎的,“六点多。把牛放出去我就进林子了。今天走运,一去就抓了一只山鸡,以前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逮到东西。阿娇,还是你运气好,咱们多转几圈,还有多的拿回家。”

陈娇迷糊着想了一下,昨天折腾到很晚,睡的时候都有三四点了,他都不睡觉吗?看他朝气蓬勃,脸上泛着运动后健康的红晕,眼睛明亮如同星星,果然是年纪还小。

陈娇担心地抚着肚子,从李存根怀里扭出来,“我想洗澡。”

他敏感地察觉她心情不大好,朝她脸上梭巡般看了几眼,斟酌道:“这里没有桶也没有锅,太冷了容易生病,回去再洗好不好?”

陈娇生着闷气,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大股大股流出来,照这样下去多待几天她一定会怀孕的。她胡搅蛮缠发泄郁燥,“我就要洗,我不舒服。”

他捉住她的手,像是安抚胡闹的小孩子样安慰她,“那吃完饭我烧水,可以简单擦一下。”

陈娇气不过,一拳头擂在他肩上,皮糙肉厚他倒是不痛,还觉得阿娇跟他撒娇闹着玩,凑着笑脸上来,“阿娇,过几天我就二十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陈娇拿他没办法,颇有点气馁,想说你放我走吧,念头一转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送我礼物?”

他低下头,郑重道:“我已经得到最想要的,要回礼的。”

陈娇心头冷笑,没有说话。没有得到回应,他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不在意了,在她这里碰壁都已经习惯了。有些事不能琢磨,一旦过于较真,生活也就没有快乐可言了。他要求的一直不多,“阿娇,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十月一号。”算起来也快了,以前每年不是有爸妈陪着,就是孟豫。她过得不算好,但还能温饱,那些正在担心她的人,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