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君看起来挺年轻的一个男人,长相还算清秀,但是一身煞气就可以看出来,是个狠角色。
他看向泠止,说道:“白尤是本君多年的好友,听说上次是您救了他,本君特意过来跟您道谢,同时来商谈关于攻打仙界的事。”
泠止挑眉,她看向白尤,没想到蛟龙和穆炎君关系这么好,看来传言并非是假的。
她对穆炎君说道:“既然是来谈事情,那就随本老祖到府上一坐。”
说完对鬼帝笑道:“我们走吧。”
五日后,仙界南门被围攻了,大战,也正式拉开序幕。
鬼帝从大军出发时,他叫消失不见,等大军来到仙界南门,远远看看到仙界东方方向那边传来一阵阵轰动声,同时东方那边的半边天都出现了黑洞
泠止等人知道,鬼帝和仙帝已经交上手了。
面对对面数万大军,泠止盯着对面的司徒凌寒声道:“我们的账,该好好清算了。”
司徒凌望着身穿黑色盔甲,里面一身大红衣飒气逼人的泠止,他不由得看她有些出神。
别误会,他不是在想当初为什么要杀她,又或者,想着当初强行拥有她,那该多好的事情,这些都不是他此刻所想的。
而是在想,为什么当初玄天箭都不能让她死的彻底?为什么她还能完好无缺的站在他对面?
一看到泠止,就想到自己当初被她当众拒绝的难堪,一想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界太子,却被一只凤凰给当众拒绝求爱,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不愿意接受的污点。
她凭什么拒绝?不就是一只凤凰,如果不是看在凤凰一族有用,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凤凰公主有着六界最美的头衔,如果不是她的身份长相和他匹配,他会让她这样羞辱他?
得不到那就毁掉。
他能第一次杀掉她包括她的族人,那么他也能杀她第二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俩都不用什么废话,直接用狠厉的绝招去杀对方。
司徒凌手中的玄天箭再次出现在他手中,而泠止手中的神龙鞭也出现在泠止手中,这一次,神器在手,她要用父王的神器亲手宰了这个畜生。
“杀”
司徒凌和泠止同时大喝一声,两个人手持手中的神器,“轰”
只是一个对碰,周围的人都被远远震飞出去,很快这里变成他们俩的战场,谁也插不上手。
远处玄尘一边和大罗金仙厮杀,一边留意泠止这边,见他们俩不要命的厮杀,他脸色有些难看。
司徒凌的修为明显比自己要强大了些,已经到了仙君中期了。
再看向泠止,她重生之后,她的修为比他父王还要强大,已经是仙君后期了。
只有自己,他的修为还当初那个修为,仙君初级。
别看这等级跨度不大,在他们这个级别,能在数千年里突破一级,那差距就不是天壤之别那么简单了。
玄尘心里有些失落,他给阿泠拖后腿了,他不能再像以前挡在她前面了。
玄璐一掌拍死一位小仙,然后看向半空中的泠止和司徒凌,她把靠近她的天兵逼退后,飞身来到玄尘身边。
给他传音说道:“哥,这个老头交给我,你去给小公主帮忙,司徒凌那个小人最会使坏了,坚决不能让他再伤到小公主。”
玄璐的实力不比玄尘差多少,所以把大罗金仙交给玄璐,玄尘并没有什么意见,他对她点了点头:“那你小心。”
仙界乱了,仙界被冥界、魔界、妖界三界联手围攻,打的昏天暗地,天崩地裂
鬼帝和仙帝身影已经消失在仙界,他们的战场的转移到了虚空那里,以他们的实力,如果在仙界打斗,整个仙界都会被毁掉。
恐怕连泠止他们都逃不掉被误杀的命运。
战场上,阎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无道仙君,阎王想,难道无道仙君又和上次一样,躲起来了?
阎王携带苏王等人去往天庭,那里,是仙帝的老窝,他们要把那里给摧毁。
就在阎王他们过去时,碰到了龙王等人,他们也和阎王同样的想法,趁现在仙帝跟鬼帝战斗,剩下来的仙君们,龙王等人根本不畏惧什么。
仙界各个地方都成了战场,随处可见的天兵和妖界及魔界的人在厮杀,双方都有伤亡,不过仙界已经出现被打压的一方了。
就在龙王等人在攻打天庭时,仙界太子司徒凌突然一个闷哼,他的心脏被神龙鞭刺穿,泠止眼含杀气地把司徒凌的心脏狠狠的给撕扯出来
司徒凌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那里空荡荡的,他的心脏,居然没了。
泠止当着司徒凌的面,捏着还在跳动的心脏,瞬间被一团凤凰火包裹住,司徒凌看到后,大吼一声;“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心脏,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还要抽了你的筋,再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抽出来,放心,本公主不会让你这么痛快死掉。”
PS;宝贝们,正文快结束了,接下来我要写一些番外,你们想看谁的番外都可以在这里留言哦。
我在后台能看到你们留言,会尽量满足你们哈。
第615章 正文完!
司徒凌满脸阴狠地盯着泠止,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泠止的凤凰火给烧毁后,他突然对泠止露出残忍的笑意。
和泠止站在一起的玄尘,见到他的神色,连忙对泠止说道:“小心有炸,他一定还有其他招数等着我们。”
泠止嗯了一声,她自然是知道司徒凌肯定有后招,她在等着。
就听司徒凌对泠止阴狠道:“看在你给本太子送这么大的见面礼,本太子说什么也要给你回礼,这样才不失礼数。”
玄尘和泠止都注视着司徒凌,想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时,就见司徒凌身边突然出现两个人,这两人衣衫褴褛,一头长发枯萎的如干草,乱糟糟的。
他们如傀儡站在司徒凌身旁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神色淡漠,一看就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