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殷野白却只是将依然滚烫的欲望插入苏恒双腿之间,顺着会阴一直顶到了他阴囊处。

苏恒阴囊被他用东西摩擦而过,虽说刚刚射了一次不太敏感,仍旧轻啊了一声。

那边殷野白已放下他的右腿,令他双股夹紧,阴茎就在他股间与会阴处进出摩擦,偶尔深深往上一顶,似乎想要把苏恒往自己怀里抬。他那巨物坚挺有力,撬得苏恒无所适从,倘若不是双手早就被殷野白按住了,几乎就忍不住要捏拳抓指。

腿交这种事,苏恒对此是不陌生的。从前殷野白很难硬得起来,插不进他的屁股,就会将半软不硬的阴茎放在他腿上磨蹭泄欲,那时候只觉得软哒哒一坨东西特别恶心,现在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来来回回的摩擦,他顿时就有些心慌意乱。

他一面抿嘴合拢双腿,任由殷野白取乐,一面觉得好扯淡。这样真的会舒服么?

偏偏在他耳畔呼吸的年长爱人已激动得气息沉重了许多,他只好忍着那点怪怪的感觉,让殷野白在他腿间抽送。要命的是,股间那块嫩肉也不比菊花粗糙多少,才试了没多久,苏恒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像是皮都要破了。

忍了许久之后,苏恒忍不住商量道:“阿白,你喜欢这样么?比插屁股还舒服么?”

殷野白停下动作伸手摸摸他的双腿,被磨得火热一片显然是有些疼了,便低头亲了亲苏恒的脸颊,柔声道:“难为小恒了。我给你揉揉……”

他不再按着苏恒的双手,苏恒立刻翻身面对着他,轻轻扯着他的衣领:“阿白……”

殷野白忍不住搂着他汗湿的腰肢,上下轻抚,眼神很是温柔。

他这样的态度显然鼓励了苏恒,将脸往殷野白怀里一藏,苏恒就开始和他年长的爱人商量:“……阿白知道的,总要多做几次,身体才能打开。我知道太紧了插着不太舒服……”一句话没说完,殷野白的吻就堵住了他的嘴。

很显然,不管什么事都不及和爱人接吻重要,苏恒很快就抛却所有,一心一意沉醉在与殷野白的亲吻中。

一个深吻结束之后,苏恒就有些懵了,痴痴望着年长爱人的侧脸,忘了思绪。

殷野白仍旧不太能长久接受这样深情的瞩目,低头就朝那双漆黑的眼睛亲了下去。

苏恒又被他亲得七荤八素不能自己,两只手牵着他的衣领,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抚。赤裸的膝盖袅袅腻腻纠缠磨蹭,又碰到殷野白那根始终没射过的火热阴茎上。苏恒突然醒了过来,睁大眼睛望着殷野白,小声提醒道:“阿白,你吃的药,是不是太……厉害了点?”正常人就没有这么持久不射的。

殷野白见他担忧又小心的小模样就禁不住笑,解释道:“并没有吃助兴的药。养身汤而已。”

苏恒显然不信。什么养身汤能这么厉害?性功能衰退都能治好?若是吃了没有副作用,上辈子殷野白恐怕早就用了。只是和男人不能太讨论这个问题,多问两句恐怕殷野白面上挂不住,只缠着殷野白哼哼:“阿白那里硬着都不想操我么?”

殷野白看着他的眼中是不容错认的欲望,他缓缓解了胸前的衬衣纽扣,握着苏恒的手,将那汗湿的手心贴在自己胸膛上,如鼓如雷的怦怦心跳就贴着掌心传了过去。

不想操?怎么可能。分明是想得厉害。不过强自按捺罢了。

苏恒长腿一弯就跨在了殷野白的腰上,伸进他衬衣里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摸到殷野白的乳头上,指甲轻轻抠了两次,突然就动手撕开了殷野白的衬衣。质地奢昂的衬衣就这么被扯开,打磨得玲珑剔透的翡翠扣子崩开金线,顺着苏恒撕扯的力道飞了出去,落在榻上地上。

对此殷野白竟也只是嘴角微勾,虽不至于鼓励,但也没有丝毫不悦之意。

第二十一章 甘疼

21.

苏恒在殷野白跟前赤身裸体是常事,他身上哪怕藏在私密处不易被人察觉的小痣,殷野白也研究得清清楚楚。殷野白则很少在苏恒跟前彻底脱下衣服。那十年里,也就是最初一段时间殷野白自以为与苏恒“柔情蜜意”时,曾正儿八经与苏恒如情人爱侣般相处做爱,后面九年多时间里,二人彼此针锋相对互别苗头,显然没有温存的余地。

何况,分手之后,苏恒足足有四十年没有再见过殷野白。他早就记不清没穿衣服的殷野白长什么样了。

要承认的是,衬衣底下的风景绝对不能说漂亮美好。殷野白重伤之后近一年时间不能行气擅动,曾瘦成一把骨头。这一年来稍微好了一些。如果不好一些的话,恐怕也无心无力去染指娱乐圈的小年轻了。好一些的意思,就是他虽然还不能过量运动,好歹肉是长了一些回来。饶是如此,他原本精悍健壮的一身肌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填补上来的则是薄薄的脂肪,尽管并不显得肥胖,那一身皮肉却是松垮垮的,没有一丝健康的颜色。

如果这么一身肉长在旁人身上,恐怕苏恒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但,面前的人是殷野白,是他心心念念欲求不得近四十年的爱人,是他日日夜夜都痛恨错失的心尖儿。在撕开殷野白衬衣的那一瞬,看见那灯下深深一片柔和的肌肤颜色,苏恒的呼吸就不自主地紧了,两片前襟被掀开露出两点褐色的乳头时,他连耳朵都憋不住红了。

殷野白等了半天,只等到一个羞怯怯摸着自己乳头满脸通红的苏恒,一时又觉好笑又觉可爱。

他知道苏恒屁股肿了不好再弄,原本也存心要体贴一二,此时却真的有些按捺不住,疯狂地想把自己冷落了许久的阴茎插进苏恒那柔嫩的小屁股里,就是不能好好操上几个回合,就这么插进去过过瘾也好!

殷野白若不起念还好,一旦有了某种念头,通常是一定会实现的。

“小恒翻过身来。”殷野白温热的左手从苏恒耳畔摩挲到他的头顶,一点点往下,慢慢地捏住了他的肩膀。很显然,如果苏恒不肯听话,他也会“帮助”苏恒服从。

还盯着他胸膛发呆的苏恒才讪讪地醒来,耳朵烧得都快熟了,他自己也忍不住摸了摸绯红的脸颊,露出一个藏得极深的不好意思的表情。殷野白要他翻身,他即刻就领悟了其中的深意,乖乖在殷野白怀里转个个儿,将臀贴向殷野白胯下,头则枕在殷野白肩膀上。

他这动作压住了殷野白的肩膀,殷野白原本想看看他身下红肿的情况,此时也顾不太上了,只匆忙将润滑剂换成消肿止痛的润滑膏,手指蘸着在苏恒肿起的雏菊上抹了一圈,光听苏恒乱了几拍的呼吸就知道还是疼着了。原本急切想要插进去的心,又犹豫了几分。

僵持片刻之后,殷野白将青筋怒张的阴茎放在怀里小情人翘起的双臀间,爱抚着怀里人优美柔韧的腰线,含着他软软的耳骨,低声问道:“只插进去轻轻抽两下,还受得住吗?不要犟嘴,说实话。”

苏恒原本就绯红的耳朵被他含着,说话时难免吹了几口气,自然就更红了。

他有些受不了地想要捂住耳朵,偏偏被殷野白含着,手指差点捅了殷野白的眼睛,吓得又把手缩了回去,没什么骨气地小声答道:“……轻些操,没关系的。”感觉到殷野白一瞬间发出的轻笑,想起适才破身后被狠狠操干的甘美疼痛,又觉口干舌燥,“其实,……用力些也没关系……我喜欢阿白狠狠操我。”就像千万个人里,特别喜欢我,特别需要我。

殷野白看着他红如烟霞的隽秀侧脸,胯下不免更加躁动,仍是小心翼翼地将阴茎往苏恒那处肿起的地方插。进入时,二人呼吸都深了几分。所幸都不是毛头小子,配合下很快就没入根底。

殷野白能感觉到那地方尽力张开迎接自己,稍停片刻之后,他安抚了一下苏恒,缓缓开始抽插。尤其让他觉得心肝儿痒痒的是,分明肿了屁股的苏恒仍旧在努力地配合他,他稍微将阴茎往外抽一些,那紧热的地方就咬得紧紧的,将他整根吸住,他往里插时,那一丝阻力又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柔软紧致的肠壁深深包裹上来。

重生第一次做爱,哪怕是先前刚刚破身时,苏恒始终都这样热情乖顺,让他怎能不心疼喜爱?殷野白将怀里人搂得越发紧了,细细亲着苏恒的侧脸耳垂,一只手娴熟地揉着苏恒才射过一次的阴茎,低笑道:“……操出来,嗯?”

苏恒已感觉到肠内的敏感点被戳到了,与先前阴茎碾压而过浅浅摩擦的细碎快感不同,这一次插在他屁股里的大东西是顶端朝着前列腺撞过来的,尽管不是很用力,这戳弄的角度依然让苏恒菊心发颤,浑身上下都微微颤动起来,勉强忍了数次之后,那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哼的呻吟。

这时候殷野白还在摸他的阴茎,他此时已到了想起殷野白就忍不住发硬的地步,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手段?前后夹攻之下,他意识都有些紊乱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一手扶着殷野白揉他阴茎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往后按着殷野白的屁股,姿态就似护食的小动物,恨不得两边都好好牵着讨好,永远不愿离去。

他这动情爱娇的模样殷野白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见,一时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越发用力地操着怀里这轻声哼哼的小情人。因苏恒肠内敏感的位置较浅,为了操弄这处取悦小情人的地方,他青筋狰狞的巨龙多半都留在外边没彻底进去,然而,仅是苏恒情热似火的反应与销魂蚀骨的表情,就足以取悦那么多年始终对苏恒求之不得的殷野白了。

火热坚硬的粗硕巨物一连操了那敏感之地数百次,操得苏恒股间狼藉一片,红肿的菊花几乎翻了开来,抑制不住的呻吟连绵不绝。被殷野白握在手里的阴茎揉揉就硬,戳了前列腺又往里缩,始终处于兴奋又半硬不软的状态,终于哆嗦着想要射精,却被殷野白狠狠堵住了顶端。

苏恒因欲望烧得粉红的身体几乎要扭出殷野白的怀抱了,双手死死揪住殷野白堵住他射精顶端的手,声音中带了一点儿委屈与愤怒的哭腔:“阿白!……”一瞬间又软了下去,“你放开我……”他早淌了不少前列腺液出来,滑得殷野白满手都是,此时晃动腰肢,很容易就让殷野白堵着他的手滑到一边,白浊的体液立时就淌了出来。

殷野白这点儿小小的捉弄失败了,他也只是低头用下巴蹭苏恒的头顶,并未再动。

待苏恒从射精的快感余韵中逐渐清醒过来,薄唇微张双眼迷蒙,他轻而易举就将苏恒抱起放扑在榻上,两手分别捉住苏恒侧腰,狠狠将阴茎尽数操进苏恒身体。

“啊!”猝不及防之下,苏恒发出了一声尖呼。

随之而来的,则是殷野白速度极快地操弄,他苏恒舒服得射了,此时显然也要收取自己的奖励。他早就想这么狠狠操苏恒一次了。这漂亮的小屁股,这清润柔腻的身体,这性感撩人的呻吟……无不狠狠撩拨着殷野白积攒了前后两辈子的欲望。

“阿白,阿白!……阿白!……”苏恒颤抖的尖叫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再不是轻轻柔柔的哼哼,在连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的巨龙顶得不住震动的猛烈攻势下,他那点儿自制力早就崩溃了,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火辣辣的酥麻与充实感侵袭而来,苏恒除了徒劳地呼唤爱人的名字,脑子里也剩不下什么更有明确的意识了。

苏恒从未承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他总以为性交不过就是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直到此时,直到他年长爱人的阴茎如楔子般嵌入他的身体,那分明多出来的东西就像是身体原本缺失的一部分,侵占他,填满他,爱抚他,疼惜他,他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叫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