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张躺椅上原本有一个胸大腰细屁股圆的美女人偶,陆浮没有把那人偶挪开的意思,就这么让方黎人躺了上去。

人偶的制作材料显然很高级,一点也不觉得硬,两团饱满的乳房托着她的背,甚至比枕头还舒服,散发着隐隐的热度,跟真人差不多。

方黎人一瞬间甚至理解了那些男人喜欢大胸部的心态,连她都想转身把脸埋进去。

然而陆浮看中的是绑着人偶双腿的绑带,从天花板垂下来,把椅子上人偶的腿分开吊在两边。

他解开绳子,再把绳子缠到方黎人的脚踝上,收紧。方黎人变成了下半身被抬起来,双腿无法合拢的姿势,大腿最里面的花心暴露地,敞开地露着。

她虽然觉得露骨,却也有些期待陆浮用这个姿势跟她做。而陆浮直起身,不紧不慢地挑起了柜子上的道具来。

第94章 | 0094 94.牵手(H)完

看着他的目光从一样样形状淫靡的道具上滑过,方黎人呼吸不自觉加重,心脏在胸腔里重重地一下下跳:“你要干什么?”

陆浮转而寻求她的意见:“你喜欢哪样?”方黎人气哼哼的样子:“你有毛病呀,我一样都不喜欢!你快放开我!”

嘴倒是挺硬的,那她腿心那些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以为他眼睛还瞎着吗?

他拿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棒身是橡胶制,布满了刺一样的颗粒,凶狠得触目惊心,一按下面的钮,棒身从头到根水蛇般摇,看着有力得很。

“这个怎么样?”陆浮问,

方黎人想象那玩意儿在自己的小穴里搅动的样子,咽了下口水:“这么多刺,你想痛死我呀!”那么可怕的东西,她看着心里却不全是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可惜陆浮把它放了回去:“还没我的粗,没意思。”自大狂!方黎人气愤地鼓了一下腮帮子,瞪了他一眼。

东挑西挑,他拿了一个紫色的跳蛋过来:“玩玩这个。”方黎人失望:“这有什么意思?”陆浮问她:“你玩过?”方黎人不愿暴露自己这方面经验稀缺,装得很懂:“就是在里面震动嘛。”

陆浮笑了笑说:“试试就知道了。”

他把那颗椭圆形的跳蛋压在方黎人小穴的穴口,抵着肉,打开了开关,那颗小小的东西爆发出巨大的震动感,可不是简单的“就是震动”而已,而是从穴口,一直传递到骨盆底的强烈震感。

方黎人甚至觉得那股子强烈的抖动,从下体传递到了更上面,奶子尖儿和后脑勺都在颤,她忍不住鼻子里“嗯嗯啊啊”,央求着陆浮把跳蛋拿开。

陆浮压根不管她的话,轻飘飘地说:“不是没什么意思吗?”他还把跳蛋往上挪了挪,压住了更敏感的阴蒂。

方黎人受不了地尖叫,浑身过电一样地绷直:“别放在哪儿!,你给我拿开!啊,不要!”双脚被吊起的缘故,她想躲也躲不开。

陆浮看她反应着实挺大,从阴蒂上移开了跳蛋,顺手塞进逼缝里,安抚性地在充血露头的阴蒂上揉了两下:“等我,我去拿点别的东西来。”

方黎人没有办法回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堵在小穴里面跳动的异物夺走,小脸紧紧皱在一起。

没想到跳蛋看着小,存在感会这么强,方黎人觉得不光是阴道里在抖的问题,而是震动感透过阴道那一层壁,带动着整个小腹和肚子抖起来的问题。

陆浮挑了半天,慢条斯理回来的时候,方黎人已经喷了两次水,屁股下面的躺椅,还有躺椅下的地面,亮晶晶的一汪水。陆浮轻轻柔柔地从她小腹上抚摸过去,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爽确实是爽,但太过头,方黎人“哼哼”地撒娇似说:“你给我拿出去!”

他非但没拿出去,还就这么把自己硬着的肉棒插进来,圆咕隆咚,有点坚硬的跳蛋被一口气推进阴道深处,抵着肉突突的子宫口,而且还在震动。

“啊……”方黎人说话声音都已经没办法保持平稳,后颈的脊椎条件式地跟着发颤。她快要神志不清了。

这时,陆浮把两个吮吸式的道具罩子扣在方黎人奶子上,她立刻感觉奶子尖被吸住,又拉又拽地往上扯,仿佛被一张嘴咬住了一样。

实在太刺激了,她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腹,又有水从鸡巴和小穴堵着的缝隙间冒出来。

而从陆浮的角度,这是一种迎合。有那么多现成的道具在旁边,帮助他激发方黎人的欲望,何乐而不为?他如法炮制地用一个吮吸式道具,含住了方黎人的阴蒂。

做完这一切,他吻住了方黎人张开的嘴,不让一丝声音有机会发出,这使她气流不畅,产生一种类似窒息的晕眩。

从没想过,道具助兴的帮助会这么大。

陆浮望着她迷离的双眸,刚恢复的眼睛为了聚焦,微微眯着,竟显得专注而深情。

可他手上拿的却是之前跟方黎人展示过的狼牙按摩棒:“刚才我看你挺想用这个的,我没看错吧?”事到如今了,方黎人还有什么装矜持的必要。

是啊,她就是想用,今晚上她不高兴,想要发泄一下怎么了?何况全身上下都被道具刺激着,再加深一点刺激也无妨。

她张了张嘴,探出一点红红的舌头,沙哑道:“给我。”陆浮眼神一厉:“休想。”

有他下面这一根鸡巴,怎么会让其他棍子棒子的进去满足她?他转动着按摩棒带刺的头,在方黎人阴道外撑薄的皮上滚了半圈,再重重一捅,插进了跟方黎人屁股相叠的,下面那个人偶的小逼里。

狼牙按摩棒有力搅动,人偶的肚皮上不断有圆形的凸起,有频率地顶在方黎人的后腰,这对她来说,又是一层双重夹击。

上身下身,前面后面,全都被各种东西贴着压着,不间断地刺激,所有的刺激在身体里聚集圆转,迫不及待要找一个出口。

方黎人只能放声大叫:“好舒服!好爽啊!啊!里面,里面被顶到了!”而下面的小花园,被干得不断喷出白浆。

高潮到后来,脸上汗泪交加,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陆浮没让她留在水床上睡,冲干净浑杂液体,抱去了正常的床铺上,从后面抱着她:“现在彻底舒服了吗?”什么话,她又不是什么欲女!方黎人撇撇嘴:“蒋一诚什么时候来接我?”

陆浮的声音在她耳后,过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周后吧。”

方黎人又问:“你真的要去国外?”他不答。方黎人当他默认:“那你在我前头走好了!”她说,“不然,我怕你到时候赖着不走!”陆浮说:“好。”

陆浮离开的次日,蒋一诚开了一辆越野车来接她:“到地方前,有没有想吃的想喝的?”

方黎人想了想:“想吃糖葫芦。”蒋一诚犯难地问:“那玩意儿上哪儿去买?”方黎人说:“随便找一家卖场,一般门口卖坚果的店里都有。”

“行!”蒋一诚爽快地一笑,方向盘转到底。

“你看,那不是吗?”方黎人朝路边一家小门脸努了努嘴巴。蒋一诚解开安全带:“等我,我去给你买。”方黎人看见招牌上别的东西,也馋了:“再买两斤糖山楂,还有两斤炒栗子。”

店里人多,蒋一诚排了半天队才买齐她要的东西,出门走到车旁,副驾驶上坐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惊愕地四下张望,商圈边人流拥挤,到处都是人头,方黎人的踪迹如同一滴水混进大海,想找,却根本无从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