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黎人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后脑勺被牢牢把住,没有一丝逃脱的空间。口中的津液被他变着角度地掠夺,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根了。

“你又套路我!”她怒气冲冲地蹬他,大着舌头说话。陆浮眼睫下幽幽的目光落在她嘴角那一抹亮晶晶的水痕,想舔。他沙哑地说:“没套路你。”

他往后分开了十来厘米的距离,方黎人才看清了那一道在左胸上半部分的贯穿伤。

先是一惊,定睛一看后,她忍不住抽了口冷气。那道伤看上去很深,形状狰狞,边缘甚至还有未痊愈的,翻在外面的红肉。

“怎么弄的?”那双大眼睛里有明晃晃的害怕神色,像是被这一道伤口震撼。

陆浮看着,心中竟有一丝奇异的喜意,平静回答:“一个多月前,猎场里受的伤。不算什么。”只不过再往下一厘米就要了命而已。

享受她的担忧,却又不忍心看她小脸发白的样子,陆浮柔下声音安慰道:“半个月前就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

可方黎人分明看见伤口上有一层浅浅的外缘,被流下来的酒泡成了灰白色那酒是她亲手泼的。顿时,心脏像被谁捏了一把那样,愧疚感压迫得她呼吸发紧。

陆浮从她耳边勾出一缕头发,把玩似的缠绕在修长的手指上,玩笑似地说:“别这样,我还是喜欢看见你这一个多月在海东胡吃海喝,冲浪晒太阳时,那种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

整句话下来,只有“没心没肺”四个字是他真正想说的吧!这么浅显的嘲讽,方黎人还是听得出的。

她撅起嘴来瞪了他一眼,到底克服不了愧疚之心,拉着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用干净的毛巾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轻轻擦拭。

一时,不算大的空间里只能听得见呼吸声。且那呼吸一声比一声沉。

陆浮分毫不动地望着方黎人专注的小脸,那双深沉的眼中翻涌着的黑云越来越浓,终于按捺不住地握住胸膛上的她那一只手,再次倾身吻了过去。

“哎呀!”方黎人躲开,视线无意中往下看见那个高高顶起来的地方,进而不可避免地想到上次分开时她用尽全力那一击那么狠地踢过之后,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是什么万里挑一的色情狂体质啊!

“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发情!”心里想的,就那么不加考虑地说了出来,也没想过陆浮听了发怒的后果。可他不气反笑,似乎并不以此为耻,咬着她的耳廓说:“我见了你,就想发情。”

这话落在方黎人耳朵里,听得她心情十分复杂。她也判断不清,对于陆浮这样心狠手辣的“恶人”,被他见了发怒或发情,到底哪样比较好?

不过她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主动权,肩膀和膝盖往上拱了几下,也只是在他用身体圈画出的范围中微弱抵抗:“不要这样……”

捉住那只纤细的手腕,陆浮停下了所有动作。

方黎人疑惑地抬眼望去,正对上他垂下来的发丝间那一道眼神。他正克制着,用肢体撑在她身体的上方,留出了一个充足的空间,用暧昧的阴影填满。

他只是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嘴角,轻声道:“别躲我。上次是我不对,你后来踢的那一下,应该解气了吧?”方黎人眼神闪烁,打死也没想到,陆浮竟然会检讨……

“我太自我,也太急了些,没有顾虑你的感受,不该把你逼得那么紧。”他从善如流。方黎人忧虑地皱着眉,分辨不出他是否发自真心,因为他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眼神却让她捉摸不透。

陆浮说:“我会等你说好,再继续。”

方黎人松了口气,以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会起身,再用绅士的示好手段来打动她。却没想到那只松开了她手腕的大手,沿着凹陷的腰线往下,停留在了挺翘的臀上。

手指微动,颇有技巧地揉捏着,撩拨着那一带神经网络下所有的敏感肌肉还是色情狂那一套!“你不是说……”她气愤且讶然,怎么有人刚说出口的话就不算数。

他垂下头在她脖子上的皮肤啃了一口:“是呀,所以我在努力,让你说好。”拇指按压在腹部,带着令人酸痛的力道往下滑动,停在三角区顶点那一颗花园入口的小珠子上。

那一下下仿佛按动的是阀门开关,充沛的热流不自禁地一股股涌出,留下空乏的腹腔,叫嚣着让什么东西来填满。而那根粗壮灼热的“棍子”,就抵在大腿内侧:“我现在进去,好吗?”

混蛋,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第47章 | 0047 47.我要操你(H)

“不!好!”怎么可能好?方黎人咬着牙,语气微弱却斩钉截铁。说完,心里打着小鼓。

陆浮没有恼,不慌也不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用手掌,身体和唇舌爱抚她。耐心细致,不放过每一处娇嫩的部位。

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鼻息间缓慢流动压抑的男性喘气。滚烫,黏湿,原始的触及和兽性的表达。一股脑地罩在方黎人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白的肌肤一道道泛红,乳房下心脏的跳动几乎能看见形状。

她有意撇过头去不看,避开那一道目光,却又产生一种错觉,身上趴着的不是一个人,是一条春情勃发的野狗公狗!

为了交配不惜舔遍她的全身,毫无羞耻心地释放着淫靡的欲望。那么狰狞的,张扬的欲望,作为文明的人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加掩饰?

可他呢?捏她,揉她,搓她,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信息都是几个明晰的大字我想跟你做爱,把生殖器放进你的小穴。很想……狠狠地……

如此坦然的表达下,怎么可能不受撩拨?她的神经摇摇欲坠。交配本来就是动物之间的事,漂亮强壮的雄性,和意志不坚的雌性,理性在此刻无法控制身体出现的反应。

耳后出现湿湿黏黏的舔舐时,尚且能抵抗一下下,当陆浮用情欲饱满的性感声音,将一股热风吹进她的耳道时,她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泥。

他说:“方黎人,我要操你。”

他哼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到下面,接着说:“我要把这根鸡巴捅到你的小逼里,捅烂你的小骚逼。”话里不是不生气的,“跟我做的时候不爽吗?要不要听听那天晚上,你在我下面的时候叫得有多浪?”

咬了下她的耳朵,恨恨的:“做完了就跑,躲起来就是两个月。你知道这两个月里,我每天都想要操死你吗?”

一顿,“你呢,想不想被我操?”他低沉的嗓音中粘腻得像拌了胶水:“有没有哪一个晚上,在床上想着我,自己玩自己的小骚逼?”

不堪入耳的话,一个字也不漏地钻进了方黎人的耳朵,再钻进她的脑袋,形成颅内共鸣的回响她好恨人脑没有屏蔽功能!

陆浮一直用牙齿和舌头弄她,这一道题的回答非要听到。方黎人就像一个被敌军绑在柱子上,受各种逼供手段折磨的顽强女壮士,牙根紧咬地说:“没有!”

“一次都没有?”他的声音沉了些许,对这个答案不满。

方黎人咬咬唇,别过头:“哼!”

陆浮硬朗的眉头一皱,完全压下来,大片的皮肤贴在一起,好重好热,随着他的身体挪移拉动撕扯,方黎人像是被推来挤去,如同一块任人揉搓的橡皮泥。

尤其是下面,隔着一层内裤,也是紧紧压在一起,被那一根怼着揉。

这些惩罚性的举动是因为不忿,陆浮的不忿是出于心理不平衡。他低沉的说话声中,听得出一些咬牙的意思:“有点良心行吗?我每天晚上想着你,鸡巴都要搓破了。”

这一句赤裸的脏话,连同之前那些肮脏的淫语,同样阻止不了地从耳朵钻进去,一条通道连贯全身,不仅通到脑子,还似乎……通到了下面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