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方黎人奶子上的手瞬间收紧,那张俊脸上挨过一丝痛苦的忍耐,眉目重新展开后,陆浮幽幽地扫了她一眼。

直起身,竟然松开了对她嘴巴的管制,然后,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幽暗,开启了大开大合的抽插。车厢空间足够宽敞,充分满足他的发挥。

两三下的试水,小逼对于鸡巴的接纳很适应,他便没有了任何顾虑,变换着角度,变换着频率地玩。不用说,又是故意的。方黎人睁大眼睛瞪着他,眼睛里全是慌乱:你疯啦!

那个执着的协管员正将额头贴在车窗上,一个圆鼻子压得扁扁平平,充满狐疑地往里打量,努力在一片混沌的昏黑中寻找出违规停车的车主人的蛛丝马迹。

万一,万一被他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此刻光是炸响在方黎人耳边的声音就有五六种:皮质椅垫和皮肤粘黏撕扯的声音,鸡巴和包裹着鸡巴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声,两具肉体下身碰撞出的“啪啪”声,陆浮放浪吞咽口水和微微的喘息声……

一切在寂静的车厢中无限放大,恍若一颗颗毁灭性导弹,重重地坠落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陆浮可以不要脸,但是她还要啊!

方黎人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她就是明白,他松开手的目的是想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加入这场合奏。这是一种“报复”她的方式。这个坏人,坏得不折不扣!

为此他不仅常规地将鸡巴插入和抽出,还玩了不少花样。比如捅到最里面后,画着圈地摇晃,龟头对着内壁上每一个点施加压力,方黎人头皮要炸开一般发麻。

还比如控制鸡巴插入的轻重,几下浅浅抽动后,再一记狠厉的刺穿,让她在神经松懈时毫无防备地体验一把脊骨被电流击穿的灵魂出窍。

她被玩得神志模糊,脑子里却始终有一个顽强的念头谨记:偏偏不让他再次如愿!牙齿咬得嘴唇发白也不让声音逸出来。

真倔!陆浮复杂的眼神居高临下地落下,手掌揉捏滑嫩肌肤的同时,薄唇开合着威逼的形状:叫出来。方黎人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陆浮瞳孔中闪过一丝狠,俯下身,进入得更用力,仿佛要把她捅穿。他双手压制在方黎人耳边,身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逼仄着她。

方黎人忽然侧过脸,张嘴叼住了他脖子上跳动的脉络。他转过头,对上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

方黎人用尽全身力气,威胁地夹紧了小穴,再用最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把我放开,不然,我把你夹射出来!”

陆浮说,“好。”骨节分明的手腕抬起动了一下,绑缚着方黎人四肢的安全带松开。但她浑身只放松了一秒,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陆浮抓着胳膊拎起来,压在了车窗上。

他的鸡巴从后面挤进来,方黎人的小脸被迫和窗外的协管员隔着一层玻璃相贴!

陆浮开始了不紧不慢的动作,花穴产生的快感,按部就班地由下体蔓延至全身,充塞着脑神经,试图寻找一个发泄口。

方黎人高高地仰着脖子,眼睛牢牢地闭起来,嘴巴更是丝毫不敢放松地紧闭着。她甚至恨不得拿一根针线把它们缝起来,因为她要忍不住了。

协管员的目光在玻璃后巡视,散漫无焦点,却总给方黎人一种自己被操的过程被人目睹的错觉。她不敢想如果那个人真的看得见,却又忍不住去想。

神经太过紧绷,拎成一根悬而未断的细线,牵扯着异样的生理反应不断涌现。全身皮肤发红发热,小穴绞紧一张一缩,敏感带变得更敏感。

便宜了陆浮,苦了她。

窗外的协管员有了放弃的意思,心有不甘地收回视线,试图换后车窗查看。失去紧迫逼视的压力,方黎人正要松一口气,“啪”的一声,陆浮在她屁股上响亮地打了一下。

刚转身的协管员,视线因这一声而“刷”地杀了个回马枪。方黎人快吓死,浑身骤然紧缩,陆浮在后面发出舒爽的闷哼。

“听错了?”协管员纳闷地嘀咕。开始环绕着车身,依次在每一扇车窗上敲打查看过去。每一次敲打,都敲在方黎人的太阳穴,她无法排解那种被人环绕着窥探的不安,感受处在冰火两重天。

绕着车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协管员终于彻底放弃,一边自言自语地“刚才明明看见有人上车”,一边一步三回头地走开。

方黎人最后的忍耐力维持到那人身影消失,所有的克制顷刻崩盘,压抑得太久的淫叫,从喉咙里浪奔出来:“啊……啊……”

第38章 | 0038 38.抱着他的裤子逃跑

干到最后,方黎人头发缕缕汗湿,雪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层细汗,显得皮肤更晶莹透润,如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剥了壳的荔枝肉。

陆浮爱不释手地在她肩头抚摸,亲吻,用牙齿和薄唇交替着啃咬和含吮。他在背后压得很紧,方黎人的奶子在车窗上挤成一个饼,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去,亲了亲她的鬓发,才起身。

方黎人身体一松,两腿跌坐在车椅上,股间浓稠的白色液体不禁控制地流出来。

她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难受死了。她喜欢清爽,跟野蛮人是两个品种。可身上颜色花花绿绿:汗水,精液,口水,冰淇淋融化后的甜汁……大眼睛忍怒地闭了一下。

陆浮身上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泛着麦色光泽的肌肉上同样纵横交错着各种痕迹。

不过他要坦然得多。略发善心地用衬衫把方黎人坐垫上液体随手擦过后,衬衫抛去后座,弄直驾驶座的椅背,仰高着修长的脖子,就闭起眼睛来平缓性爱过后的余韵。

他也不说话,也不急着穿衣服。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赤诚相见。方黎人更没心情说话。她正努力把身体擦干净,没办法弄到干爽,至少让自己不那么邋遢和狼狈。

先前陆浮看出她的想法,帮忙在车里翻了半天。这是出门时随便弄的一辆车,只图低调和宽敞,平时根本没开过,对于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也一无所知。

翻遍了储物箱和各个角落,没找到半片纸巾,其他的常见物品也一样都没看见。他抬手合上盖子,洒脱地扔过了自己的内裤给她,让她当作毛巾用。

方黎人虽然嫌弃,但没别的可用,又展开看了那条内裤挺干净,便勉强用着。擦拭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携带着怒意。为了不让他看出来,脸背向车窗一侧。

手臂和肚皮还能勉强用他的内裤擦,到了下身,面对腿间的液体实在下不去手让她用男人的贴身衣物擦那个地方,心态实在没开放到那个地步。

没办法,还是得转过头求助他:“你能不能,下车去帮我买一包湿纸巾,或者纸巾呀?”不敢使唤得太明显,因而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礼貌。

陆浮睁开眼睛看向她,表情有一丝似笑非笑,嘴角往下指示了下未着寸缕的上半身,再瞟了一眼后座上擦完座椅后脏得一塌糊涂的衬衫,眯着眼睛冲她咧了下嘴。

“你让我光着身子下去?”

不行吗,反正你脸皮那么厚!方黎人好险就把这句话带着火药味地说出口。她越来越想大耳刮子扇他。“先将就用那个。”陆浮朝她手里的内裤努了努嘴。

倒不是故意耍她,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犯懒,百分之二十的原因是他以前从各种火拼中滚过来,干的湿的血的肉的都经历过,说难听点,着实体会不到那种矫情纠结的小心情。

方黎人现在盯着他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里面充满了恶趣味,攥紧手掌,迟迟不动。见他又心安理得地靠回了椅背上,心头更是一阵火起。

陆浮留意到她的沉默,轻叹了一口气,坐直身子捡起了脱下的长裤,翻转过里面的一面,递给她,意思是让她先用这个垫一下,等东西流干净之后他再帮忙处理。

“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洗身子。”他想的是休息个几分钟,现在身上一股懒散劲儿,暂时不太想动。

方黎人黑着脸接过裤子,往车座下狠狠一扔,就差没踩上两脚。她一言不发地套上自己的内裤,再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身上还有什么痕迹擦或没擦了。

陆浮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又不嫌脏了?我说过带你去洗……”他伸出手捉她手腕,方黎人避开,把手压在车门开关上,绷着一张小脸:“我自己处理就好,小陆爷,祝你一路顺风。有缘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