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警方说的是实话,但闻若康却完全听不下去,瞧着气氛不对劲,几个室友连忙把他从警局里拽出来了。

“实在不行咱们自己找!”张军说道。

他和陆维倾睡上下铺,平时经常懒得下床,动不动让陆维倾给他拿杯水拿本书关个灯什么的,对方都笑笑顺手往上一扔,倒是闻若康骂了他几回懒得跟猪似的。

“对啊,我们自己找吧!”

几个人纷纷点头,闻若康当然也这么想,他冷静下来,按捺住焦急的心情,重新找了一遍所有的线索,然后捋了捋目前全部信息。

首先,陆维倾不是本地人,未曾见过他和什么人来往过密,朋友也就他们几个。

第二,他平日的行动轨迹相当固定,常去的几个地方也都找遍了。

唯一让人在意的,便是他离去前的说辞“我去找我的父亲”,也就是这句话让整个事件都透着极强的诡异。

“会不会小陆他真的去找亲生父亲了。”

“可他嘴巴里也没提过这人啊。”

“就算是,那也不会和我们断开联络吧!”

“闻哥,你平时和维倾在一起最久,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闻若康眉头紧锁,确实,那几天陆维倾一直都情绪低迷,尤其是走的那晚一直抱着书埋头在看……等等!闻若康忽然反应过来,他赶忙在书桌和床上翻找,他送他的新书《我又想起你》,他一把拿在手中,如果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是因为这本书!

“他那天就是看完这本书,才冲出去的。”

“什么书?”李明伟好奇地瞥了一眼封面,“咦,又是这个俞生南。”

“维倾不是特喜欢这家伙吗?”张军也记得开学没多久,聊过这事,“但这和他失踪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闻若康一言不发,他迅速地翻开书籍,草草地翻阅着,内容朴实平淡,写景叙事抒情都很自然,整体中规中矩,就是一本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书籍。他虽然不太常看俞生南的文学着作,但就这么粗略地浏览一遍,也知道这本新书不过是对方的普通水平。。

“所以,他看得那么专注是为了什么呢?”闻若康自言自语着,此时身旁与陆维倾同系的江安突然想起什么。

他说道,“我一直觉得维倾不太喜欢文学,平时我们上下课或者在寝室,他都只看专业书,文学书很少看,也不买。你看他架子上唯一摆的课外书都是俞生南的,我觉得好奇怪,那人虽然挺有名,但同类型的作者里也不算写得最好吧。”

江安的这句话瞬间点醒了闻若康,是啊,陆维倾很少看“闲书”,因为时间紧凑,大部分伏案学习或者打工间隙都在看和专业相关的书籍,即便空暇看几本,也基本是俞生南的作品,有些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都。

“小陆最多算他狂热粉吧。”李明伟不以为然,他经常追各种名人明星,之前张学友在北京开演唱会的时候,他还带着女朋友一起去,疯了整整一晚,当然那个门票价格,也就他那种公子哥消费得起。

闻若康并不这么觉得,从表现上来看,陆维倾确实和忠实粉丝很像,但绝不至于只是看了新书的前两页,就潸然泪下。那家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掉眼泪的个性,一定是有什么触动到他才会这样。

看来问题还得在书里找,闻若康是个典型的行动派,寝室大哥的风范这会儿展露无遗,他先让张军把俞生南的书全部找出来,没有的就去图书馆借,之后每人看上几本,但凡有怀疑的句子,一定要勾勒出来,然后一起汇总讨论。

凭借着他素日对陆维倾的观察,他特地提了几本对方反复看的书名,并让他们仔细寻找。

“这样做有什么用吗?”李明伟费解地看着他,他不爱读书,一看书就头疼。

闻若康目光如炬看向前方,手里的拳头死死捏住,他心中有一个揣测,但不敢断言,“我觉得他和俞生南之间一定有着一种联系。”

大哥这么发话了,宿舍几个哥们儿立马不再多问分别行动去了,他们信赖闻若康,也信任陆维倾,这群认识不到一年的男生们早在不知不觉中结下了深深羁绊,面对下落不明的好友,即便希望渺茫,真相荒唐,也要竭尽所能寻找。无论如何,他们都相信陆维倾一定还活着。

然而并不知道室友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陆维倾,此刻脑海中一片死寂。

绝望无法阻挡的持续蔓延着。

他已经被关在这间别墅整整一个星期了。

随着夜幕降临,熟悉的开门声传到耳朵,趴在地板上的他本能地往沙发的边缘爬去,进门的男人笑了一声,缓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陆维倾没有抬头,他也没有力气闪躲,只是往后缩,身子一点点向后蹭,直到背部抵住墙面,无路可逃。然后他看到对方的深色皮鞋,一步一步踩在干净的浅色地毯上,没有留下任何泥泞,最后停下他的面前。陆维倾因为他的靠近,身体止不住发抖,恶心涌上,还没说话,就干呕起来。

“昨天给你灌得东西,再吐出来的话,就从你下面塞进去。”男人厉声说道。

陆维倾相信这是真的,可他控制不了,这句话只能增加他的反胃感,但因为过度的惊恐,他用牙齿咬破了下唇,当鲜血流出来的时候,疼痛才压抑住了这份感受。

男人对他的自虐并不在意,只是抬起他的下巴,逼迫陆维倾看向了他。

条件反射般,陆维倾的脸色泛白,像死人一样,他惊恐万分地看着俞振北,只听得对方轻悠悠地说道,“今天我的时间不多,我们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他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当着他的面解开了皮带,然后伸手拽捏住陆维倾的脖颈,摁住他的脸埋在胯间。

恶心感再度袭来,他想吐,但干呕的动作很快被粗大的阴茎顶了回去,暴虐至极的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将生殖器插了进来。

疼痛!非人般的疼痛!面颊,下颚,唇舌都疼痛难忍。他的脸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左右脸颊血印犹存,颧骨处的皮肤肿胀得十分可怕,血渍凝结在口腔内部,连带牙龈都在滴血,这是男人前天留下来的,扇了多少下记不得了,耳朵至今而嗡嗡作响,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用牙齿差一点咬断了对方的阴茎。

男人眼疾手快地发现了,这样的速度甚至让陆维倾怀疑他是故意设下的陷阱,不过,当他被连续掌掴到眼冒金星的时候,他的牙齿再也没有力气当成最后的凶器。

当然,因为嘴巴早就痛得没有知觉,只能当个温热的容器,抽插了一会儿,俞振北显然觉得有些无聊,他捏住了陆维倾的脸蛋,这张漂亮的脸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额头还有第一天撞在桌脚的血痂,这幅模样和原先判若两人。

“这样看顺眼不少。”他抽出生殖器,然后扯下陆维倾破破烂烂的裤子,早在第一天他就把扒得干干净净,但每次下班回来,陆维倾都固执地又穿了回来。

脱衣服有点麻烦,但看他挣扎的样子很有趣。没费多少功夫,任凭陆维倾再怎么蹬腿也抵不过男人的手劲,衣服全然被扒下,露出伤痕累累的神曲。

他的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在俞振北眼里更多是种情趣,是个游戏,他暂时玩不腻。

赤裸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俞振北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香皂味,他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上去,“叫你含住精液一整天没听到吗?!”

陆维倾被扇得脑袋一懵,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身体仍是战战兢兢地,他嘴唇张了一下说不出话。

男人略显烦躁,看着对方身上畸形的器官,粗暴地把玩起那软趴趴的肉棒和小小的肉蒂,他的手随便搓揉了一下,肉棒隐隐有勃起的状态。

呵呵,俞振北垂下眼,然后用手狠狠捏住那敏感的肉蒂。

“啊!!!”陆维倾昂着头发出了尖叫。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俞振北说完,便挺着骇人的肉棒,直直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