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一样了,她展示的是裙子,可席商沉眼睛里面,只有她,是很好看,娇艳明媚的衣裙显得她清纯中欲气满满,没有半点不合适,如果能不穿给别人看,就更好了。

“然然穿,好看。”席商沉认真道。

栾然不知道他会说出这种话,叫她然然的语气那么犯规!她小脸一红,又凶又娇道:“谁让你油嘴滑舌了,还有,私底下叫我栾小姐,咱俩不熟。”

诚实也能叫油嘴滑舌?席商沉有点冤。

他眉峰微皱,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走到栾然面前,表面上认认真真的,一本正经道:“我想先熟悉一下我未婚妻的新称呼也不可以?万一我关键时刻叫错了怎么办?我建议你也熟悉一下,以免叫错。”

栾然看透了他的本质,他哪有那么正经,鼓起她的小红脸,把西装再次丢给他道:“我聪明好学记性好,可不像你,用不着,把你的衣服拿去试。”

记性好?都不记得自己叫过他阿沉这件事,也能叫记性好?

席商沉拿她又没办法,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抱着他的礼服去换。

这下换栾然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栾然无聊地翻了翻杂志,又刷了刷手机,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礼服的款式都是设计师设计好由栾苏青来敲定的,她在想,席商沉穿那件西服会是什么样子……

栾然忍不住探头张望了一下,就那么不凑巧,她张望的一瞬间,席商沉从更衣室里出来了,她期待好奇的眼神被席商沉抓了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笑意从席商沉眼底漫出,他勾着薄唇道:“让栾小姐久等了。”

栾然怎么能被戳穿,她脸红透了,拧着秀丽的小眉毛,别别扭扭道:“我是怕你给我丢脸,未婚夫如果太难看,我拿不出手见人。”

席商沉没忍住笑,实在觉得这样的栾然太可爱,但他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没真把栾然惹毛,他摆正表情,整理好衣襟道:“席某这张脸是否可以见人?给我们栾小姐丢脸了?”

他还不到三十岁,这个年纪在普通人中何止是年轻有为,摆在一众二代里都算天才了,栾苏青选他当女婿,是看中了他的潜力股,他现在家业不够大,等他到四十多岁就未必了,栾家投资光浩是为了赚钱,栾女士不做亏本生意。

不过栾然比较肤浅,没有母亲那么高瞻远瞩,她纯粹是看脸,毕竟这个男人很可能要跟她过一辈子,或者朝夕相处好几年,她才不想挑个辣眼睛的,整日受折磨,每一任相亲对象首先看脸,脸合格了再说其他的。

毋庸置疑,席商沉是她所有相亲对象中五官最精致立体的一位,因姐姐的职业关系,栾然也见过些男明星,骨相还不如席商沉端正,气质远不及他出众,这件西装穿在他身上,完美的像衣架子,身形颀长英挺,容貌俊美温润,卓然不群。

栾然把脸别开,冷淡道:“凑合。”

“只是凑合?”

“不然你觉得呢?”栾然反问。

席商沉看了看她越发娇红的小脸,如果真的是凑合,她就不会不直视他了,他的未婚妻,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我觉得,栾小姐说得对。”

反正,她说什么都对。

甜甜:九百和七千应该都有加更,加油冲!

ouo可能你们爱吃肉,但我真的好喜欢暧昧期哦,那种推拉的过程~掩饰不住的过程~

第2章 栾然x席商沉6:你想逃婚

订婚那天是个阴天,一大早就雾蒙蒙的,天空灰灰淡淡,沉沉的色彩闷得发慌,前一天还下过细雨,这种天气不少见,只是跟婚事扯上关系,就让人觉得意头不好。

两边的宾客都是生意上来往的人,还有些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重要的亲戚是一个没见着,栾苏青从不认为父辈那些私生子是她的亲人,再往上数,栾家那些老辈年纪都大了,舟车劳顿,犯不着为了个说不准解除婚约的订婚宴赶来首都,至于席商沉那边,爷爷在医院,还有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二叔,也没有亲戚需要请。

这场订婚宴,放眼望去,没有亲朋好友,只有生意,整个一大型名利场聚会。

栾然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角之一,早早地起床做妆发,化完妆她就叫造型师出去了,她不习惯换衣服的时候有人在,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穿礼服,把栾嫣发给她的超长语音听了一遍。

栾嫣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双胞胎有没有心灵感应栾然不知道,但她姐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之一,也只有她姐发来的这么长的语音,她有心情听,栾嫣没说什么,无非是工作忙,不能来参加她的订婚宴,叮嘱她照顾好自己,如果不喜欢席商沉,千万别给他好脸色,不行就逃婚算了。

别人关心的是这场订婚宴能不能完美举行,只有栾嫣,在乎她高不高兴。

栾然听完就笑了,给姐姐回了条语音:“姐,你放心,我跟席商沉就是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哪天我要是不高兴了,保证逃婚去投奔你。”

她房间的大门没关严实,走上楼的席商沉正好听见她要逃婚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不过一秒钟的功夫,席商沉调整好神色,拎着手提袋推开了门,非常自然的忽略掉敲门这回事。

栾然背对着他,毫无察觉,席商沉一进来看见的就是她的美背,她穿着那条丝绒刺绣红裙,黑直长的头发烫成蓬松的卷发,挡住她半边侧脸,但从她白皙修长的颈子看下去,蝴蝶骨精美,玉背犹如春水,藕臂在身后系着带子,线条优美动人。

因逃婚二字产生的不悦感,也在看见这幅美景后慢慢降下去了点,席商沉脚步轻轻悄悄地走到栾然身后,他故意和她贴得很近,看了看房间里有没有坚硬的东西,确定不会撞伤后,他精准的计算了角度。

然后,席商沉陡然开口道:“你想逃婚?”

栾然受了惊吓,猛地转过身来。

席商沉离她太近,两人撞了个正着,栾然穿的是高跟鞋,没站稳,身体向前倾,头碰了下他胸膛,赶忙扶住他手臂,自己站稳了,席商沉却顺势往后倒……

自己倒地不算完,还非得带一下栾然,手掌搂着她光滑的后背,不偏不倚的让她摔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刻意又随意地弄乱了她的头发,蓬松卷曲的长发挂到他衣扣上,三两下就缠紧了,栾然想起身都起不了,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在他胸前,仿佛被他抱在怀里似的,暧昧不清。

栾然暂时顾不得头发,气恼道:“你进我房间做什么?还不敲门,我正在换衣服!”

“敲了,你没听见。”席商沉脸不变色心不跳。

栾然信他才怪,这男人要没一肚子坏水,她就不姓栾了,他好端端站在那,她自己也站稳了,还能摔倒?

席商沉的手掌还在她背上,摸着她光裸的背部,肌肤相贴时体温所带来的滚烫,让栾然的小脸都烧红了,栾然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不能动,一动头皮就扯得疼,席商沉搂着她坐起来,两个人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