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看着消失的背影,皱眉,嘟囔着什么啊?这个家是一点都呆不了,趴在桌上看着没有消息的手机,安静等待着,正感觉烦躁的心情即将到达一个小的爆发口。

靳凌发了一个,春山机场的定位。

夏怡还等着后续呢,十分钟了,依旧没有了,回复了一个问号。

靳凌:晚上还有个饭局,宝贝晚点回来。

夏怡:但是我说了晚上不回来了。

靳凌:那我吃完饭来接你。

夏怡:不要。

靳凌:那就算了,东西改天再给你。

夏怡瞪大眼睛看“那就算了”这几个字,再次确定是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会不会作过头了,而且什么东西,她怎么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靳凌:你回来就知道了。

夏怡纠结着,最后还是回去了,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许印月说的对,她的好日子不多了,马上要上班了都没空玩了,还不知道许印月又给她找什么幺蛾子了。

回到家,一进门就是乌压压一片黑,夏怡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大打开,她不喜欢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周围的环境都是漆黑的,从小就不喜欢。

洗了个澡出来,看见时间已经快十点了,靳凌也还没有回来,又觉得有点失望,但是既然他说了会回来也就一定会回来,从来都不会食言。

夏怡窝在沙发里,周围被许多毛绒玩具环绕着,随手打开了放在一旁的投影仪,发现在待机,顿时墙上的幕布出现了加载中的提示框,夏怡环抱着手臂,坐直了,有种隐隐约约的兴奋,让她来看看靳凌平时都在家看些什么,不会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加载完,发现是她的的油管账号,正巧滚动播放,放到了最新的一期,夏怡安静地听着这几天她配的旁白,听到“ ? 每个人站在这里想到的东西都很不一样吧…”

当时她和公司的朋友一起在观景台上,有人兴致盎然的指着远方那条街的拐角说想要那里的一室一厅,也有人指着窗明几净办公楼的一间,说想要那里可以俯瞰绝大多数人的职位,而她加了半个月的班,累得半死,困得要命地问自己,看着这些繁华,璀璨,耀眼的一切,是想要得到这些吗?

她毕业时原本打算在波士顿找份工作的,但许印月说她应该去纽约上班,应该去体验一下那里的生活,那里诞生过最好的广告公司,大概在她妈妈记忆里,纽约还是那个八九年代里极尽繁华的歌颂着“梦想,野心,自由”的大西洋彼岸,最好的时代在那里,曼哈顿帝国大厦璀璨瑰丽,百老汇的歌剧魅影辉煌灿烂,时代广场永远摩肩接踵…

只是夏怡觉得,曼哈顿不代表纽约,纽约不代表美国,美国更不代表真实的世界,更不代表梦想和自由,明亮的纸醉金迷下晦暗的污浊暗流涌动,形形色色纽约客,大家向往这里未必是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只是向往内心深处的渴望。

视频中的旁白声音继续缓缓道来:“并不是地方不够好,并不是人不够友善,并不是我不喜欢这里…”

夏怡想,纽约一个人的日子当然也不是差,只是更想在逛街的时候那个人帮着拿包,在不熟悉的街道陪着自己一起晒着太阳在街上走,在她走不动的时候可以张开双臂说“到怀里来”,在哪个城市都好,只要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个人,抱住,把手指插进头发里,说你回来啦。

原谅她的肤浅,粗俗,原谅她一路上兴致缺缺的神情,她所能想到的只是一个人的拥抱,一个人身体的温度,与在这火光煌煌中的拥吻,她远方的朋友,家人,爱人。

靳凌开门见屋里灯火通明,走进沙发,看了一眼夏怡,胳膊,大腿白晃晃的皮肤持靓行凶,裸露明亮的灯光中,恬静温顺的睡脸和火辣饱满的胸乳,各自为营躲在阴影中,被压出诱人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没敢去揉火辣的那部分,两指泄愤似地捏了一把脸颊肉,但像捻脆弱的小糕点一样,不敢用力。

犹豫了一下,凑上去,偷亲了一下嘴唇,见人没醒才松了一口气,当贼这种事情就是,偷了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就都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小心地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进了卧室床上,留了一盏夜灯,进了浴室。

夏怡听到关门声,睫毛轻颤,微微半睁眼,一丝缝隙的光线进入眼睛,靠着模糊的视线,小心确定真的没人之后,睁开眼睛,刚刚被抱住的时候,侧头闻到了靳凌身上淡淡的酒味。

狗男人回来这么晚,果然是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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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吗?do!

第38章 | 0038 第三十七章 叫老公(H)

靳凌在浴室里,半凉的水迎头浇下来稍晚没那么晕了,将脑子里有点冲动情绪的苗头压进去了,靠,都已经不是微醺了,是有点半醉了。

一下飞机就被司越拉去他朋友新开的一家bar,他原本说只喝一个shot,尝尝就好,司越也没多劝,但是挡不住调酒师和司越太熟了,对他抱着一种要招待好的态度,问司越,他是不能喝吗?

司越故意的,说,特别能喝,我见过最能喝的人,但他最近特殊情况,女朋友在闹分手,不敢造作。

调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随口问,那敞开喝了会怎样?司越微醺之后也开始说,真的,我也好奇,她能把房顶掀了吗?

然后两个不停给他递shot,纯的,白的,调的,什么都叫尝尝,靳凌喝到后面看自己面前六七杯shot了,扶着晕眩的头,连司越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只看见嘴在动,但感觉店内阒静。

靳凌倒不是怕夏怡把房顶掀了,他是怕他喝多了乱说话,万一冲动把夏怡半强着上了,把人直接吓跑了,这次出浴室还趁着有点清醒把睡衣穿得规整,特意去客卧新拿了床新被子。

夏怡躺在床上假寐,感受着身旁的位置凹了下去,手臂的皮肤都似能感受到左侧躯体安心的温度,隔了好一会,也没见靳凌有什么动静,毕竟此人刚刚还有做采花贼的嫌疑。

她假寐都快把自己装睡着了,还以为两人就要这样相安无事的睡一晚。

靳凌前半夜是真喝多,睡着了,脑子里像是被酒精迷晕上头了,一直在做梦,梦见夏怡晃着腰肢,骑他身上来,娇滴滴地对着他说,不要他追了,要他操她,叫他老公,要老公操。两个人谈了这么多年,两个人的称呼还仅限于情侣之间亲昵的称呼,听到这么幻听似得一句,直接生理性兴奋醒了。

靳凌醒来,感觉阴茎酸胀不已,右侧躺着睡姿乖巧的夏怡,两人中间就像隔着道楚河汉界,要不怎么能说喝多误事,第一反应是光做梦不行,要听到人亲口叫。

夏怡半夜迷迷糊糊,就感受到一双大掌如同张粗粝合适的砂纸,游离在胸到大腿根之间,如同盘珠子一样,要把皮肤盘成自己喜欢的亮度和颜色,又把她揉得半醒,但是眼皮像被睡意黏住,一点睁不开,凭着恢复的一点意识问,“你要干嘛呀?”

听见靳凌说话时藏不住的笑意,说,“夏怡,老婆宝宝。”

整个人半夜醒来,晕乎乎的,听到这个称呼也没什么反应,耳蜗中感受到的温热气息不绝如缕,小声呻吟,“嗯?”

靳凌压上来亲她脖子,两具身体隔着轻薄的衣料不断触碰又脱离,缠绵悱恻之间,几乎与梦快要融为一体。

靳凌含住夏怡的嘴唇不断吮吸,多次想去吸带着馥郁香气的小舌,结果频频碰壁,感受着牙关紧闭,不爽地说:“张嘴。”

夏怡一边感受着来自身体对情欲本能的沉溺,又排斥着靳凌这种完全由他主导的强烈攻势。

略有所感,气得眼皮微微抬起,对上一双醉态十足,眼尾微微绯红的眼睛,五指都去抓狗男人脸颊了,捏住下巴问:“耍什么酒疯呢,你今天喝了多少?”

靳凌歪头就从夏怡那点力气里挣脱出来,答的很欠,“少管,没喝多。”

夏怡也不是吃素的,“那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靳凌撩开夏怡的睡裙,露出光洁的小腹,把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掏出来,将乱动的双手摁压在人头顶,动作强硬,嘴上让让她,“宝宝,我在追你呢。”

夏怡觉得面前就是听不懂话的无赖,都不知道自己的眉间到底该是松弛还是紧锁,感受着靳凌一直用邦硬的阴茎蹭她的小腹,龟头时不时会戳到肚脐,像只硬铅笔快要用前精刮花她的肚皮,发出疑问,为什么这是在追她?不是他在自私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