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嗯嗯敷衍两声,年纪这种事情来不得女人的玩笑,手里玩着殷红的乳粒,低声提醒:“还有一分半钟。”

夏怡细细喘气,勾着腰,看自己的穴,狠着心一次性进了两根手指,一点点扩开穴口,绵软可观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就这样撑着,默默地骂靳凌,王八蛋,傻狗,二百五,有病。

靳凌看着夏怡皱着小脸,嘀咕着,变换着各种格外生动的表情,不出意外就是在骂他,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哪有那么麻烦?不就是进去根鸡巴吗?又不是要进根棍子?腾了一只手出来,帮她揉了揉阴蒂,把揉胸的手放下,拉开夏怡的手。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斜着向下从穴口进去,熟练地勾着手指摁着穴肉慢慢扩张,揉阴蒂的手也没停,夏怡两只手为了持力,拉住靳凌前臂,感受到肌肉硬邦邦的在用力,思维还混沌着,靳凌又顺着流出的爱液,继续送了一根手指,

观察着夏怡还懵懵哼唧,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靳凌把手指拿出来,猛地直起身子,勾住夏怡的腰,结实有力的前臂把上半身半抱起来,握住阴茎,凭多年来磨合出的默契,就对准了穴口。

夏怡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跪站起,下意识地搂住了靳凌的脖子,胸几乎都要送到他嘴里,然后感受到龟头在穴口气势汹汹的触感,腰被捏住,人就迫不得已往下坐。

几乎是一瞬间,身体中那个隐秘和神奇的缺口就被填满,夏怡几乎感觉不到痛感,更多是一种胀胀的酸爽,塌着腰,女人的盆骨和男人的胯骨,如同一张画下拼合着的拼图,合拍,紧凑,一对。

靳凌低叹一口气,揉动着夏怡翘起来的屁股,缓解了一下刚刚冲上云霄般的生理快感,里面的穴肉随着夏怡急促的呼吸规律地吸着阴茎。

“宝贝真紧。”亲了亲夏怡光洁的肩头。

见夏怡没什么反应,咬了一口肩头肉,“你自己动还是我动。”

作为女人,插入式的性交,夏怡现在觉得更多是一种身心交流的体验,快感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抽插的人是如何表达他的快感的,怎么夸她多么会吸,夸她多会扭,不然只是个打桩机器自己爽,那还不如用电动的呢,科技改变生活,玩具代替男人。

“我自己来。”,夏怡扭了扭腰,感受到阴茎在体内摩擦,扭动,戳上穴壁,直击灵魂的快感,两人都毫无防备地哼出声来,低沉与娇媚打结紧紧缠绕在一起。

夏怡满意的扬了扬下巴,指尖戳着胸膛,指挥着,“你躺下,让我骑…你。”

靳凌抱着夏怡往后坐了坐,人半靠在了床头,方便夏怡扭的时候能撑着他腹部,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

夏怡也想喝,露出渴望的眼神。

靳凌见状又喝了一口,点了点下巴。

但是夏怡懂这个动作,意思是要从他嘴里喝,凑上前去,阴茎也随着姿势在体内滑动,靳凌微启牙关,虎口卡着她下巴,微仰着小脸,亲吻着渡给她。

夏怡尝到了是带着清新微酸的柠檬水,轻咳了几声,又坐回去,穴里又塞得满满当当,水顺着嘴角,流过脖颈,最后进胸前两团绵软之间的沟壑中。

冰水刺激得嗓音都变清冽和低沉性感了,靳凌夸着:“真乖,我看看之前会的忘了没有。”

夏怡手先是撑着腹肌,坐在阴茎上,腿放在身后,脚踝压在靳凌大腿上,脚背像只小勾子勾住大腿内侧,开始慢慢地前后划着圈扭腰,感受着阴茎的体温,暖呼呼的取暖器和玩具,在体内听话地撞击着甬道里的软肉。

是一种挠不到痒的捉迷藏游戏,把自己玩得呜呜乱叫。

靳凌觉得这很爽,是和大力抽插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对他来说就是差点火候,心理上爽得程度还不如看夏怡眉头舒展的情欲小脸和两人交合时,穴肉和阴茎吐出又吞咽的画面。

由着夏怡闹一会,是因为忍耐不一定是会换来后退,也可能是进攻前的前奏,所以这期间只是单手把着她的腰,让坐下来的动作稍微大力一些。

夏怡很快就累了,中途也有些靳凌带着幅度大一点的上下动作,但是对她来说爽得有点太过头,捧着自己晃晃悠悠的乳肉,停了下来,喘息着。

靳凌这次直起身,双臂环住怀中的人,微低着头,看着夏怡亮晶晶的眼睛,问:“宝贝骑开心了吗?”

夏怡松开环着胸的手,将身体贴上靳凌,搂住他脖子,乖巧地点头,语调里都带着甜蜜的气息:“骑开心了。”

靳凌抱着她的屁股,连接处一点没分开,转个身,就把夏怡压在了身下,盯着夏怡那张现在已是八分明媚两分纯真的脸,但是眼神依然是清澈干净,又吻了上去,唇齿相依,说着:“那该我开心了。”

这确实是这四个月来他最开心的一晚。

说完就压着腰,开始大力耸动,将夏怡所有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全部靠黏糊的吻和激动的抽插,揉碎,撞散,许多语焉不详的夜晚都要还给她,交合处的透明的黏液都快要被抽插成白浆,夏怡只觉得自己的五种感官,完全地被强势占领。

初见时的脸,低吼的喘息,檀木开场混合情欲的气息,口腔里的津液混合着淡淡柠檬的清甜,手里拽着靳凌脖子上那根印着他名字缩写的平安扣,玻璃种翡翠,晶莹透亮像是极寒之下才能冻出的冰,可已经被她出汗的掌心捂得滚烫。

靳凌摸上夏怡平坦的小腹,这里有来自本体血液循环时,迸发的细微生命跳动,应该是私人的,不易被侵犯的,但此时还有另一个人强行霸道的闯入。

随即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也开始紧绷,喘着气,贴近夏怡的耳朵,更加气势汹汹地抽插,一阵穴肉由轻到重的收紧,最后精关一放,夏怡流着眼泪高潮了,精液灌满了那只套。

退出来,还未扯下套,紧紧抱住夏怡,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带着潮红,还是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椰子奶香味,拨开了缠在脖子上的湿发,意识到夏怡的头发比起以前短很多了,颜色也变了,以前又黑又长,如绸缎般,骑的时候,整齐的发梢甚至会扫过他的大腿,如同一把刷子,痒得要替她握住头发,才能继续。

现在剪到了锁骨的位置,变成了带点金色的灰棕,这样好像很久了,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脸颊,尝到了眼泪的咸湿,才想到问问她为什么,要剪掉以前格外爱惜的头发,但是人已经累得闭上眼睛睡着了。

昏暗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纸灯,灯光淌过这种熟悉的床,时隔很久之后才又是两人,谁说,痛得只有她,他就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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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炖肉已经炖得清心寡欲了,已经炖不动了。

第28章 | 0028 第二十七章 睡和喂是吧(微H)

一只装满精液的套被打结,扔进了马桶,冲走了,靳凌又换下泥泞不堪的枕套,连枕芯都濡湿,用被子裹着夏怡抱到沙发上,换下同样印着无数道水迹的床单,像是某人羞愤的眼泪。

最后抱回夏怡,用湿毛巾给她擦下体,原本想叫她起来去上个厕所,给她洗一洗,干净一点,但是人迷迷糊糊地裹着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闻着上面熟悉洗涤产品的花果香,睡意渐浓,问什么都是嘟囔着,嗯,好。

让人忍不住想借机讨要一点东西。

靳凌侧躺在床上对着被窝冒出毛茸茸的脑袋,揽入怀里,思索片刻,打算先从小事开始哄骗,语句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的。

挨着耳朵后,嘴唇磨着耳廓上微不见的细小绒毛,轻吐着诱骗的话,“我们都不穿衣服了,就这样抱着睡。”

“嗯…”

得到答案后,手臂自然地就环上纤细的腰,一只手臂就能圈住,拖动着人贴上自己的腹部,手握在胸上,感受滑腻。

步步紧逼。

“明早再来一次。”

“嗯…”

“搬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