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送你回来?”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嗯…因为我很受欢迎。”

靳凌的大腿被夏怡长长的头发一下一下隔着裤子扫着,撩在心窝,硬在身上,用手把乳从吊带里挑出来,包在手心揉搓和挤压,压抑着躁意问:“你什么时候那么受欢迎的?”

夏怡一巴掌呼在他胸膛上,甚至还差点呼他脸上了,嘴唇微张,细细喘着,尾音带着怒意:“你几个意思,我一直很受欢迎的,踹了你马上能找个新的!”

看这说的什么话,才几天就骑头上了。

靳凌直接把人摁倒在沙发上,在惊呼中,把夏怡内裤从腿上扯了下来,不知道扔到哪去了,腰压在双腿之间,用已经硬挺的性器去摩擦女孩子娇嫩敞开的花穴,再一把抓住两只手的手腕,要去亲她,夏怡侧着头,缩着脖子,拼命躲,不要他亲,两个人都滚烫的身体几乎扭在一起,靳凌终于还是把人的嘴亲到了,把人都亲得喘不上气来,才把夏怡放开,对视之后,结果他就说了个:“不准。”

夏怡抿着嘴唇,还含着几根刚才两人互相啃时误入的头发,突然就笑盈盈地挑衅说:“骗你的,都是女孩聚会,但是你等会表现好点,我看看爽不爽,爽,我重新考虑考虑踹不踹你的事情。”

靳凌觉得自己像只狗在被溜,说:“考虑个屁,夏怡,待会操的时候,你别哭。”

“我才不会。”

他下面穿的抽绳卫裤,绳早散了,上身的卫衣也被他摁下夏怡之前就单手脱掉,露出紧致的腹肌线条,准备起身去拿卧室拿套,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把人操服。

商予宁就是这个时候进来了,嘴里嘀咕着,这大晚上就开个投影是打算省电吗?接着就把客厅的大灯打开了。

然后靳凌现在都还记得那个鸡飞狗跳的画面,他是裤子都在呢,但是夏怡躺在他身下,睡袍还挂在肩上,但是身上那件吊带是已经被他揉成了一根绳,挂在腰上,胸乳娇滴滴的露出小红点,双腿敞着花露还挂在穴口上。

靳凌当时就搂抱住了夏怡,给她挡住,但人还是吓得立刻就带着哭意尖叫,他妈又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尖叫,场面一片混乱,但商予宁终归是有个二十几岁好大儿的女性了,意识到了自己撞见了什么,立刻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只能说好在客厅和玄关之间并不是完全一起的,之间还隔了个高度更高的开放厨房大岛台,这之后靳凌素了快一个月,每天晚上人就躺在身边,一点不给碰,他并且还多次给夏怡保证,赌上什么男人的尊严,说当时他妈就算看见了他光着上半身,也不可能看见她的,夏怡勉强信了,但这后来就成了夏怡每次都打退堂鼓,说不敢见他家人的理由。

靳凌此时躺在床上,手里抓着夏怡薄薄的睡衣,放在了枕头边,他在想商予宁的话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商予宁在官场上虽然不算是个什么特别大的人物,但倒也也不喜欢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和他讲工作上的事情。

她和夏怡认识吗?她们应该也就只见过这一次面。

不过也想不动了,头痛得要死,从床头柜找了夏怡来月经时吃的止疼药,吃了一片,闻着睡衣上属于夏怡特别记忆的香味,终于也撑不住睡着了。

第17章 | 0017 第十七章 怎么可能是失恋

夏怡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睡衣几乎都要滑到了胸上,一旁枕头压过的痕迹证明了,昨天晚上夏季霖的胡闹确实不是她的一场梦。

在厕所里夏怡看着卫生巾不明显的血迹,叹了口气,换了,起身拿手机。

看见昨天和靳凌的对话还在最上面。

凌晨三点,发了一条消息:你这次什么时候回美国,来把你的宠物们拿走,它们晚上吵得我睡不着。

夏怡突然觉得他有病吧,她从小就又怕猫又怕狗,只买毛绒玩具的,什么宠物?

昨天把她明明带着和好意味的邀约拒绝了,说补给他只是个借口,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靳凌很多时候比她道德感还强,在她还没成年之前,两个人谈恋爱,两人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她主动的,她是个女孩子诶,结果是她主动。

现在她什么都还没有想好,就更不想和他说,她已经不回去了。

左滑把对话框删了,眼不见心不烦。

找到通讯录里的田童,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个人做了快三年的同桌,算是她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国内同学,人在三甲医院妇科当住院医,

之前的聊天记录都还在,最近的一条是。

夏怡:童童,你妹妹的申请文书我找留学中介的朋友帮你看了,意见都发你邮箱了。

田童:我爱你,为我们家怒省五万中介费,等你回来请你吃饭,你月经不调好点了吗?你的检查报告我给我们主任看了,她觉得那个报告不太清楚,说你最好还是回国做一个全面的。

夏怡:那等我回国再联系你,需要我提前抢号,约检查吗?

田童:OK,不用,直接给我说,帮你加个我们主任当天的号,检查当天一般都能做完,懂你,每次回来都是打仗,争分夺秒约会哈。

夏怡忍不住骂了一句,王八蛋,骂的是靳凌。

手机打字都又快又响,把自己的身份证信息发给了田童,麻烦她看今天能不能挂个号,把检查做了。

拉开窗帘,阳光懒洋洋洒在脸上,从露台望出去发现正对着的寂静小道,粉色小骨朵藏在春光明媚中,樱花树有要开的趋势,一年里春山最美的季节,就是春天,樱花盛开,春夜迷人。

然后换了一身衣服,下楼了。

走进餐厅,就只看见夏季霖,坐在那张长餐桌主位脸贴着手机在打电话,皱着眉发火:“为什么梁京行不见我?这半年他女儿已经过了三次生日了。”

夏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拉开椅子,坐在了她旁边。

名字听起来耳熟,谁又惹她生气了?不认识。

一桌子的早点,蛋黄烧麦,奶枣,桃胶燕窝,但夏季霖面前只有一盘干瘪的草,夏怡摇摇头,拿了个水晶虾饺放嘴里。

依稀能听见电话对面传来的,是个厚重,平和的男声。

“去年别人要租完我们融汇大厦剩下的所有写字楼,想把之前独立出去的公司搬回来办公,你们见过一次,没错,你谈判是很厉害,喜欢踩别人的底线,不把人踩疼不罢休,争取了最大的利益,但是你太过头,太年轻了,季霖,商场上不是你步步紧逼就能有想要结果的。”

夏季霖没说话,叉子搅动着盘子里的沙拉,十分烦躁。

夏怡低着头嘀咕:“如果你是个男人,他说不定会夸你,但是不幸,你是个女人。”

夏怡滑着手机,发现了田童回了信息,说:今天没问题,下午门诊快结束的时候你再来,五点左右吧,帮你加的一个号,到了发微信,我来门口接你。

夏怡回了句,好!童童晚上请你吃饭,就听见夏季霖说:“傅适也只答应了,我手里那个商圈二期工程的投资协议不会再设对赌条款,说他送我个人情?但他没说建六代飞机生产线的事情会带我玩。”

“王八蛋。”

夏怡又夹了个黑虎虾锅贴,含糊着忍不住吐槽了:“但是,你…不是他…老婆…嗯…未婚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