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陆不凡表现得很听话,直到现在也没说出个不字,这让明卓十分满意。

她又重重往鸡巴上坐了几下解了小穴的馋才起身,她重新含了一块冰块给陆不凡口交。

“嗯啊”

陆不凡盯着明卓大口大口呼吸着,鸡巴上的寒意逼退了他的射意,精虫上脑的他只能一边一个劲地挺胯肏明卓的嘴,一边祈祷明卓别再这么玩儿了。

明卓换了张嘴吃鸡巴,骑乘的同时还不忘把嘴里的冰块喂给陆不凡,冰块在两人绞缠的舌头在彻底融化。

随着明卓一个深蹲,小穴配合着用力一吸,陆不凡在明卓小穴深处射精。

明卓扭着臀部,被内射的感觉让她爽得眯起双眼,她拿起一颗冰块含进嘴里喂给被干得快神志不清的陆不凡。

嘴里的冰凉之意让陆不凡神志回笼,他发自内心地叫了明卓,“姐姐。”

“真乖。”明卓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生日快乐。”

0107 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阳台做爱,后入,奶子在睡袍里色情摇晃)

深夜,明卓小心地拉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往客厅走去。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深山里相拥而眠,在人潮中拥抱接吻,在宴会厅里翩翩起舞,可梦醒之后,她就忘了那个女人的样子。

当她醒来看见身边躺着的陆不凡时,她突然想明白了邵东阳和陆不凡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她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又拿起手机反复地看姑姑给她发的消息,上面说方知意的手术很顺利叫她不要担心。

有关于方知意的一切都很模糊,她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校友多年的好搭档,最近生病了在国外治疗,其他的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这很不对劲,她们关系那么好,她居然连一张她们的合照都没有,她只在八卦新闻上见过她们的照片。

猩红的烟火在空气中燃烧着,明卓吐出一口烟圈,她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陆不凡就在此刻出声,“你这支事后烟来得有点晚。”

明卓吓了一跳,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而陆不凡则坐到了她身边。

陆不凡将明卓手里没剩几口的烟拿过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问:“这么晚怎么起来了?”

“有点睡不着,就起来了。”明卓回答。

这个回答引起陆不凡的另一个问题,“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在我身边睡不着?”

明卓摇摇头说,“不是,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刚接手家里的事业,自己的公司又在转型,估计以后再写剧本会更慢。”

“有得必有失。”陆不凡将烟抽完,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多了还徒增烦恼。”

明卓不置可否。

马上就要天亮了,两人都没了睡意,想着干脆再来一次,但是明卓却不跟陆不凡进房间而是拉着他的手把人带到了阳台。

“会有人看见的。”陆不凡提醒。

明卓抱着陆不凡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捏他的乳头,“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凌晨的世界格外安静,楼下的路灯孤单地亮着,花草树木上凝聚了细小的露珠,就连微微的柔风吹过都夹杂着一丝凉意。

陆不凡的衣服被拉开,被这阵风吹得抱紧明卓的身体。

陆不凡和明卓的身体越抱越紧,明卓的身子像菟丝花一般攀附绞缠,?她的穴在陆不凡的手指熟练地摸揉抽插中湿润不堪,她转过身去扶着栏杆背对陆不凡翘起屁股。

陆不凡很快撩起明卓的睡袍,放出自己涨紫的鸡巴扶着鸡巴蹭明卓微微张开的阴唇。

硕大的龟头贴着阴唇前后摇晃,阴唇不断吐出的淫液粘湿大鸡巴,明卓难耐地摇着屁股向后沉腰,以此祈求满足。

粗硬的鸡巴在明卓地勾引下如她所愿地冲破穴壁往里冲刺。

明卓双腿张开,手扶栏杆,塌着腰被身后的陆不凡一下一下往前撞,绵软的奶子在松松垮垮的睡袍里色情摇晃着,风一吹激起一阵颤抖。

小穴深处的鸡巴九深一浅地肏弄,几乎次次都是顶着子宫口撞击,明卓爽快得紧,小穴自动地又吸又夹,手也不住地向后伸去,去撸陆不凡的阴囊。

鼓胀的阴囊被捏在手里把玩,鸡巴在爱人的穴里更加饥渴地深入浅出,陆不凡一边爽快着一边被随时可能会有人出来看见的紧张感刺激着。

他腰胯发力,把明卓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高潮快到时越发快速地顶撞宫口,喷射进明卓的阴户深处。

小穴吃到精液的明卓几近脱力,她浑身绵软抖着腿就要倒下,被眼疾手快的陆不凡一把捞进怀里,抱回了房间。

0108 被献上来的美人

从乙方变成甲方,明卓适应得很快,面对酒桌上的商业吹捧也表现得游刃有余。

“明董,您真是年轻有为,老爷子这么早就把家业交给您了想必是对您的能力非常认可。”

“金董过奖了。”明卓微微一笑,接下来这番恭维。

她把目光投向包厢里跳舞的领舞,看她从围成一圈的舞者中脱颖而出,舞姿优雅行云流水,飘扬的裙摆更是平添一份魅惑柔情。

一曲舞尽,其她舞者离开,独立那个领舞站在原地。

“明董,您看您觉得这小姑娘像谁?”

金利镇讨好地倾身询问明卓,那个领舞的小姑娘便往明卓身边走去,郑浩杰看着这一场景,眉头越皱越紧。

“明董。”小姑娘含羞带怯地喊了一声。

明卓盯着那张漂亮羞涩的脸看了半天,才惊觉面前这个人很像方知意。

“明董,您还没说呢?您觉得这小姑娘像谁啊?”见明卓迟迟没有说话,金利镇再次发问,不过这次多了些忐忑。

明卓转头看金利镇,眼神逐渐变得冰冷,“金总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