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现在的身份也没变。”陆不凡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着明卓的下巴将她转过来,他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没人会怪你。”
“陆不凡,别太惯着我。”明卓对着陆不凡稍微有了些罪恶感,他总是这样无底线地纵容她,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过分的事好像在陆不凡眼里都不算什么。
陆不凡把她推倒,亲她的脸颊,断言道:“你今天心情不好。”
被戳中的明卓眼神闪了闪,陆不凡继续说,“不喜欢他?”
“他有点太烦了。”上班时候信息轰炸,明卓确实讨厌这样的做法。
“是吗?”陆不凡饶有兴趣地压在明卓身上蹭她,“那现在还有精力应付我吗?”
明卓没说话,只是环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唇,两人吻得温柔又缠绵几乎像是一对爱侣。
衬衫被解开,乳肉被含进嘴里,陆不凡没多逗留一路向下,脱下明卓的裤子舔腿心的淫靡之地。
明卓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地闭上眼睛,她其实现在没有做爱的心思,但是她的身体总是由不得自己。
被舌头拓宽的穴道一直在流水,从身体深处的痒意控制着明卓,她不由自主地把陆不凡的头向下按以期待对方更加激烈的攻城略池。
猝不及防被喷湿嘴唇和下巴的陆不凡微微直起身子,在明卓面前脱下裤子给她看自己已经涨大勃起的紫色性器。
陆不凡自己伸手握住上下撸了撸,立刻就有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
明卓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选择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陆不凡握住明卓右脚脚腕,将其送到自己唇边虔诚地亲吻。
明明下面的屌颜色都憋深了,主人却好似浑然不觉般对身下之人顶礼膜拜。明卓最是受不了陆不凡这样,她甚至希望陆不凡最好是像邵东阳一样欺辱她虐待她也不希望陆不凡露出这种讨人厌的、好像是爱她包容她心疼她的样子。
双腿终于被陆不凡扛到肩上,龟头入侵时穴壁立马紧贴上来,明卓一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一边觉得陆不凡真大。
阴穴被撑得满满的,明卓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紧,她摸上陆不凡不断挺动的腰,心里刚开始的那点歉疚和罪恶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只剩下快感。
陆不凡身子往下压使明卓的身体折叠得更厉害,身下的紫色阴茎仿佛钉死在明卓体内,明卓翻着白眼一时间不知道是被压得难受还是被肏得难受。
他一边摇臀肏穴一边低头与她接吻,他与她上床时他总喜欢与她接吻,眼睛闭得很快,仿佛这样就能欺骗双方他们是相爱的,其实他们谁也骗不了。
明卓本来也喜欢与人接吻,但现在她与人吻得多了对这个都快没感觉了,何况身上的人还不是她的爱人,她虽然知道不对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知怎么的,明卓又想到了方知意,与方知意接吻的日与夜,内心深处的灵魂共鸣才是她的最爱。
感受到身上的人的唇离开,明卓睁开了眼睛,她看见陆不凡眼中倒映的自己,原来她竟然哭了,想必这也是陆不凡离开的原因。
陆不凡匆匆射出来,抽出纸巾给两人清理体液,擦完之后他在床沿坐了一会儿才躺到明卓身边,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她,只说了句,“快睡吧。”
0029 别老在外面偷吃(3p、头埋进胯部、抽打阴部)
陆不凡擦擦嘴,起身在还在吃饭的明卓额头上亲了一口,“我先去上班了,我自己开车等会儿让季叔送你去剧组吧。”
“好。”明卓点点头,应下了他的话。
旁观的邵飞恨恨地看着这一幕,满桌子的菜愣是没吃一口,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饭。
明卓接着吃了几口只觉得索然无味,她放下筷子擦擦嘴起身就要走冷不丁听到邵飞的质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语气里充满了质问与怒意,明卓听在耳朵里,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没有表露出来,她拍拍邵飞的肩膀一副好姐姐的表情,“你生姐姐的气啦?”
“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邵飞又问了一遍,不过这回语气放软了很多。
邵飞的刨根问底让明卓失去了哄人的耐心,她说:“摆出这副表情做什么?我们??又不光彩。”
明卓说完就走了只留邵飞自己在原地生气。
他们之间连情人都不是,所以明卓只觉得邵飞的质问非常的幼稚。
下午的戏拍完,除了场务要带人重新搭景其他人就都没事了,明卓不想太早回去便也跟着帮忙。
磨磨蹭蹭大半天,回到繁楼已经是半夜,繁楼静悄悄的,她提起的心放下来,只是等回到房间洗澡出来发现房间的灯被人关了。
她摸索着要开灯,下一瞬就被人抵在墙上强吻。
舌头强势地撬开牙齿在嘴里扫荡,明卓本能地想要推开,只是手被控制着放到了头顶,明卓挣扎不开便狠心一咬,咬破了对方的下唇。
“啊!”房间里响起了邵飞的惊呼声,他摸摸还在流血的唇意味不明地说,“姐姐还真是狠心啊。”
房间的灯光被打开,是陆不凡站在开关旁边,他露出个温雅的笑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最近剧组有点忙。”明卓下意识回答,但是回答完了又后悔,今天是季叔接送她的,陆不凡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剧组无所事事。
“那真是辛苦你了。”陆不凡没拆穿她,反而顺着她的话说。
这一来一去的样子令邵飞愈加不满,明明他就在面前离她最近,为什么还在看别人?
他把明卓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你好像忘了我还在这里。”
明卓看着邵飞,目光不自觉被他的唇吸引,红润丰厚的下唇被咬破了一点,感觉更野性了。
邵飞用自己的唇贴了贴明卓的唇,说:“感觉姐姐很喜欢这样呢。”
哪样?是被人强迫还是咬人嘴唇?
明卓来不及分辨这话的意思就被带到床上,丝绸的睡衣被轻而易举地撕破,而她自己就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任人宰割。
邵飞抽出刚刚还在花穴里搅动的手放到嘴边舔了舔,“每次姐姐都湿得很快呢,简直令人惊讶。”
“你!”被比自己小的人这样羞辱,明卓羞愤交加,只是她越是羞耻邵飞就越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