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漪浓看着他,蝶翼般的睫毛低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校服领口。方幸现在倒习惯了他有意无意的亲近,并没有躲闪。
“没事,阿幸有事的话就算了,等有机会吧。”他身高和方幸相差无几,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一如往常的温柔贴心。
氤氲的冷香在方幸鼻子下荡,他收敛起心神,又开始想陆漪浓是否会喜欢那支钢笔。
和他告别后,陆漪浓上了车。只是查了方幸手机的浏览记录与定位,就不难猜出他想干什么。但是,陆漪浓猛地一踹前座,车内一声巨响,连司机都被带的震了下,赶紧握紧方向盘一声不吭,毕竟他也是听过之前那任司机的事,不敢多嘴。
学会撒谎了呀。陆漪浓看着远处方幸跨上自行车一无所知的离开,没关系,给一点小教训就是了。
方幸工作的店场地挺大的,有各种主题的密室,按时按场景付费。周六日客流量大,方幸看着结实能干,店家就留他下来了,负责给密室里一些解不出迷寻求协助的客人提供信息。
因为多数客人还是想要自己破解机关,方幸的工作倒是蛮清闲。等下午时店长说有个密室的客人进去就按了求助,并且要求找个员工陪他过关,给小费,他看方幸是学生,干活也挺勤快,就让他去了。
方幸有些奇怪,那间密室是个欧式古堡的场景,装修很复古,好像是什么吸血鬼主题,他看了一下,难度并不大。但既然有人上赶着送钱,他也不至于不要,取了钥匙开门。
为了保持真实,这里的密室进去后都会锁门,方幸进门前还特地把钥匙给了同事。他进去后看了两眼,房间很昏暗,只有摇曳的烛火在跳动,只有一个人站在悬挂的壁画前。
方幸只看见他的背影,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凛。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吗?每个人有三次机会。但我这次会陪你过关。”方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可亲一些,等着那人转头。
“三次机会呀……我的问题是”那人整了整帽檐,语气带笑。方幸却瞪大眼后退几步。
“阿幸,我的鸡巴想肏你小嫩逼了,你可以帮我解决吗?”熟悉的黑色口罩与清亮幽深的双眼,方幸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拉刚刚合上的门,“妈的!”他真是脑子有坑才会把钥匙给同事带走!
门自然纹丝不动,方幸身上对讲机,手机都放在外头了,现在毫无机会。那人并不着急,慢悠悠的朝方幸走去。
“怎么了宝贝,两周不见,就忘了老公了?”方幸整个人都退至墙角,毫不掩饰的色情挑逗让他几欲作呕。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方幸愤怒又惊恐,本以为这个变态已经厌倦了,如今竟然能找到他工作的地方,到底是谁?他又怎么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动向?
那人还在一步步的靠近,方幸陷在墙角,努力让自己呼吸平静些,之前的反抗没成功过,方幸绝望的闭了闭眼,咬牙威胁他:“你要是再做这些恶心事,我就报警了!”
那人停下了,方幸握紧拳头,还以为自己说要报警的话起了作用,继续道:“就算我是男的,也可以告你猥亵!到时候坐牢的可是你自己!”
陆漪浓几乎要被他天真的话语惹笑了,方幸长得阳刚正气,板着脸倒还有那么回事。
“是吗?那你报警吧,告我也可以。我到时候一定会在法庭上好好陈述,我是怎么强奸我的宝贝,把他的肥屁股扇得又红又肿,小逼肏得喷水的,我相信法官听了一定很同情他。”他站定在方幸面前。
“闭嘴!”方幸也看出他对法律的蔑视。那人把手机打开,照片里方幸被整个人按在体操垫上,满脸涕泪,下体光裸着,穴唇都被过于粗壮的肉刃挤到两边,混着血丝的精水弄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我还保留着照片证据哦,阿幸需要的话,我可以发给所有人,他们都会知道,阿幸是个被人强奸过的,可怜的小婊子。”方幸瞠目欲裂,牙齿气到发颤,却只能扯住那人的衣角慢慢蹲下。
“不要,不要……”陆漪浓心情不错,揉了揉他的黑发,轻声问他:“不要什么?”
“照片,照片,不要发给别人……”方幸语调颤抖,绝望地看向身后跳动欲灭的烛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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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攻强受/校园
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
咬两口杏子恰~
? 这家店是有员工制服的,方幸因为身材比较壮,制服的尺码比较小,有点紧的绷在身上。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了,怕给店里的制服弄脏,深呼一口气,把衣服和长裤都褪了。
陆漪浓斜靠在墙壁上看着他,也不着急催,像在看一颗自己给自己剥皮的水杏子。方幸脱完衣服,全身只留了白色的平角内裤与短袜,他现在倒感谢起昏暗的环境了,至少让他对自己袒露身体的行为减轻一些羞耻。
照片里自己狼狈淫乱的模样像一根刺般扎在方幸心上,如果他真的和这个变态鱼死网破,那照片会被发给谁?他没有亲人了,无非就是老师同学这些人,大不了就是退学离开这里。但是,他不想让,不想让陆漪浓知道。
他已经是个灰不溜秋的大老鼠了,瑜高也有很多权贵子弟看不上他,觉得他是所谓的“牛粪”。如果这样不堪的秘密再被揭露,不仅是他,与他接触那么多的陆漪浓一定也会被议论,甚至被嘲笑,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受这些事?
“我给你,给你弄,照片,不要发出去……”方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且无谓,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底气有多不足,从他颤抖的身体就能看出来。
幽黄的烛火照在少年矫健的深蜜色躯体上,几滴晶莹的汗珠淌过他高挺的鼻梁,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滴落上饱满到简直像两团乳肉的胸肌。这个房间里的装饰不可谓不用心,绵延柔软的绒质地毯铺满了几乎整个房间,方幸麻木的跪坐在地毯上,等待支配者的审判。
“哦?哪里给我弄,是你的小逼吗?”站立的男人随他一起半蹲而下,轻笑着逗弄猎物。
方幸拳头攥紧,他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些话语,却被人用手机拍了拍脸颊。
“不乖的话,我可要重新考虑了。”即使是有地毯,方幸的膝盖也已经红了一片了,他垂着头,看着地上一片软绒的白,将拳头放在了地面上。
“逼……我的小逼,给你弄,不发照片,可以吗?”他眼底一片氤红,却强忍出坚强的模样。
但逗弄者还不满意,鞋尖轻轻踢了踢方幸的大腿。“之前不给,现在为什么又给弄了?是不是小屄发骚了,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说清楚,就不发照片。”
方幸把地毯上的绒毛几乎都拽烂了,掌心一片潮湿,他脑袋都在嗡鸣,良久,用微不可闻的发颤声音重复:“是,是小屄发骚了,想要鸡巴肏。”
知道再逼人估计就得炸毛了,陆漪浓也不玩了,随他蹲下身,伸手勾了下方幸的内裤下沿,然后将整个内裤裆部扯成细细的一条,往一旁拉开。
如果可以的话,方幸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眼神望向自己的下身。粉白青涩的雌穴肉乎乎的嘟着,棉质内裤把它整个勒得突出,还是小的可怜的模样,像嫩豆腐一样易碎,这还没怎么弄就哆嗦着颤蠕了两下。
骨节清晰且纤细的手掌捂上嫩穴,轻蔑且下流的扇了把,只一掌方幸就疼麻了,死咬着牙不吭声,那口嫩屄也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得红透了。
但当大掌把整个穴肉都拢在手心里时,方幸还是沉重了呼吸,白皙的掌像是在玩弄一团玩具,将整个穴抓拢,过于肥嫩的馒头屄手抓着肉都能透着指缝往外溢,柔软乖顺的一塌糊涂。陆漪浓想,偏偏主人又不争气的很,操不上几回就要哭要叫了。
既然想好是惩罚,陆漪浓自然不会太怜惜,只是他也没想过,所谓的“怜惜”对方幸来说也很难承受了。
“腿分开些。”他想最好能让方幸自己开着腿让自己肏,但按方幸的脾性,显然这是不可能了。
果然,方幸只是把自己身下的绒地毯攥得更紧了些,大腿绷得紧紧,腹肌颤着,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这不怪他,太奇怪了,附在下身的手简直像把他的神经抓在了手里,他下面发麻发烫,那手还一个劲的揉他那儿,他受不了这样的。
感受到掌中微微滑腻的湿意,陆漪浓更加放肆的用手去玩弄那嫩屄,甚至挑开穴唇,用指甲去挠红腻的嫩肉,方幸被弄得止不住呜咽了声,又赶紧想憋回去,饱满的肉臀逃避着摇摆,但还是坚持着不分开大腿,那腿根就滑腻腻的夹着陆漪浓的手。
待那娇小敏感的肉核被瞧准机会捏住猛地往外一扯时,方幸终于忍不住一声哀鸣。屄口连吐出了几口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