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君厉就在一墙之隔,十分安心,当下她没感觉有丝毫不对。
直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尖叫,房门出现猛然被人慌乱扭动的声音。
女孩无措恐惧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沉闷,却又格外尖锐,“君总是我鬼迷心窍,我错了……是叶小姐让我进来的,是她暗示我的,您放过我……”
叶芜听得一脸懵逼,转头想看向边上的身侧的工作人员,那刚刚还扯着她说话的人一瞬间已经溜出了五六米远,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
她这时候才感到了怪异。
咔嚓咔嚓了好几秒,门才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立刻,一个略显眼熟的女孩就从房门里逃也似得跑了出来。
侍应生打扮的黑长直美女梨花带雨,领口凌乱,还隐约露出套装里面的白色蕾丝吊带,被捉奸般的场景,在女孩那些话下,变成了升级版仙人跳翻车现场。
还不等叶芜反应过来,那女孩跑走了,独留她一个人,面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眸色通红满脸怒容的男人。
几乎是作为动物的逃生本能,觉得现在的君厉大概很不理智,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总是做了才觉得不妥,后悔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等她想出什么解释,滚烫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屋里带去。
“叶叶,怎么还想跑?”他嗓音平缓,却带了几分讥讽,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着人更深的恐惧。
男人在她手腕上扣着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叶芜只觉得手腕一圈都被掐得生疼,掌心烫得更是吓人,门是男人用脚踹上的,发出“嘭”的一记巨大声响,几乎把她吓得浑身一震。
叶芜用另一只手试图掰着紧紧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挣扎间不由自主急出了一点哭腔。
“君厉!啊,你先放手,你把我捏疼了!”
少女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更不用说君厉这么人高马大又常年运动健身,她直接被一股脑拽到了茶几前的沙发上。
她仿佛即将被审判着的死囚,被男人微红的眼睛沉沉注视,委屈和愤恨令她也失去了些理智,试图反抗未果,愈发恶性循环,眼眶被生理性的泪水激得泛红,毫不示弱地瞪向男人,表明立场却又毫无杀伤力。
人对喜爱的事物总是格外宽容,就像小猫对你凶狠哈气,你甚至会想摸摸那尖尖的小虎牙让它咬。
君厉此时的心情大概也类似这样。
没有任何安抚,也没有任何妥协,他就这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君厉格外很清楚,叶芜大概率对醒酒汤里下的药和那个女人并不知情,有他和张特助的全天紧盯,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任何交集。
他也很清楚,叶芜退那一步可能并不是出于本心,因为任何人看到他那副表情都会后退,他脆弱敏感的叶叶并不应当因此被他追责。
可他不甘心,不愿意,也不想放弃难得的惩罚机会,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疯狂渴望。
凭什么明明一开始所有一切都好好的,他明明伪装得温和善良细致体贴,他也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凭什么她能说走就走。
凭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为了留住她,她怎么能排斥他畏惧他,明明只需要她教他怎么做就好了。
为什么不肯,像以前那样爱他就好了。
男人发红的眼眸仿佛因为注视过久开始湿润,脑中的大起大落在现实中不过几个眨眼间。
叶芜整个人都由于惯性几乎摔在沙发上,腿脚也因为压抑的气氛而有些使不上力,她揉着发疼的手腕,就看着男人将茶几上剩下的那半碗汤倒进了嘴里。
君厉目的明确,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左手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颈上。
脖颈是个很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会令人窒息,男人根本舍不得用劲,不过只是虚虚的扣住就足以让人喉咙难受了,叶芜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男人,双手扒住了那只梆硬的手臂防止他进一步动作。
虎口托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男人右腿膝盖搭上沙发,俯身,朝着那张被他一只手桎梏住的小脸压下。
湿热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下,少女被脖子上的手吓得予取予求,微微张唇,一股混着桂花香的清甜汤汁就被渡进了口中。
男人像是完成任务般微微直起身看她的表情,看她瞪大双眼、满脸涨红一副欲吐未吐的样子,坏心眼地用掌心堵住了她湿润的唇瓣,艰难的吞咽后,他拿开手,松开了少女娇弱的脖颈手指后移,轻轻揉起了她的后脖颈。
看少女轻咳几声,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没忍,再次压下。
第63章 | 0063 63.亲了七百字,下章肉
清甜的桂花香在唇舌间弥漫,急促的呼吸交织,君厉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身上比她更清爽香甜。
滚烫的大掌伸进西服外套,在她的腰间上下摩挲,按摩般轻柔却有力的揉捏,隔着轻薄的布料却令人意外舒适。
与之相悖的是唇上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力道。热烫的舌尖一直要勾着她,贴上就黏糊糊的不放,还不时想往她的喉咙里伸,让人分不清是他想吃她还是想让她吃了他,或许都有。
叶芜发誓她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身体像大山一样重,没等她推两下,一只手直接捏上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
被掠夺的感觉很强烈,一呼一吸都是混乱的,被迫在每一个间隙寻求鼻尖新鲜的空气,可闻到的还是带着浓烈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
叶芜觉得舌头麻得发痛,嘴里分泌的涎水难以吞咽,黏腻的液体从嘴角滑落令她感到羞耻又难堪。
也是一个瞬间,男人从她口中退出,下意识睁开眼的那一刻,也看见了眼前君厉纤长睫毛晃动的弧度,两双同时睁开的眼很轻易地对上了视线。
充满欲念的黑沉双眸,视线缓慢下移。
本就近在咫尺,稍稍一挪动就能碰上,男人稍稍侧了下头,湿漉漉的舌头就在她唇角重重舔过,那点溢出的涎液不像是被舔去,更像是被均匀地涂抹到了她的唇角。
液体在皮肤上留存,被风一吹就会感觉凉凉的,叶芜鸡皮疙瘩直立,身心都简直在煎熬。
但还没等她破防,下唇就被男人吮住,那点粉嫩脆弱的唇肉被人发狠地吸咬,仿佛沦为被泄愤的玩意儿,没两下就又疼又麻,她甚至能想象到第二天会有多肿。
最终男人在她下唇上很狠咬了一口才放开,没有出血,可这一口还是疼得她几乎龇牙咧嘴。
叶芜不甘心,为什么受苦的只有她,当下她用手臂勾回了想往后撤的君厉,重重地咬在了他的嘴上,学着君厉的“恶行”又舔又吸又咬,誓要把他的嘴也弄肿。
冲动之下的少女并不清楚,这些动作会有多大的调情意味,而身上的男人比她坦然许多,甚至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费劲。
到后面咬没咬肿叶芜不清楚,但是她咬得嘴都酸了,男人的唇只是红上许多,也没破皮,果然狗男人就是瓷实。
累了叶芜就松嘴想离开,二人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勾缠着紧贴,原本应该感受到滚烫的肌肤相贴,此时却像贴上了块温暖舒适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