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再舔了……”
他俯身,双掌托起她的臀肉固定,用舌尖拨开软嫩肉瓣,探进穴内兜转搅弄,啧响可闻。
随着舌尖的挑动翻腾,她的呼吸逐渐沉重,开始难忍地扭动起来。瓣肉重磨,花核破绽而出,正撞上他的鼻尖,爽得她剧烈抽搐了一下。
至此,萧浔已能参透。
他轻含着软红肉瓣,舌尖挑出半掩的硬胀肉核,开始嘬吮不休。
阿九重喘起来,被吸得高潮迭起,她忍耐不住,双腿绞动,被他牢牢摁住,腹部阵阵紧缩,将释放的欲液悉数哺给了他……
闷重的吞咽声传来,阿九掀开了被子。
他俯身单跪着,抬起了头。本是清朗的面容染上薄红,一双凤目潋滟,波转流离。
与她对视间,他喉结滚动,唇上一丝欲液淫靡滴落,将断未断。
她有些忍不住,她的身体好像对他上瘾了。
好想……好想上他……
萧浔怎会看不出,他扬起唇角,将她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腿颀长有力,弯挺曲直,每寸线条都至善至美。阿九撑按着抬身,顺手掐了一把,如此劲瘦紧致,好似被人精心捏造出来的。
两人合抱着,那穴儿和棒俱自湿淋淋的,稍稍顶触下,便发出声水腻细响,听着令人耳热。
阿九搂住他的颈项,压下了身子,吃得极其顺利。她这次感受尤为清晰,长茎每次抽送,仿佛都送来无形的气息流走,轻易即达灵肉合一。
一个浮沉坠落,一个起伏顶弄,双向奔赴中,性器吞没深嵌,他们皆发自内心的畅叹。
“嗯……阿九……”急乱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几句细语,“若这是一场梦,大梦方觉,你还会记得……我吗?”
“哈……”阿九被他顶得颠荡不止,“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梦,这一场……和下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萧浔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请阿九传授pua大法,结果她两手一摊,说不会。这时大家才悟到,萧浔已经学会了自我pua。她却大笑道,像他那样自信的人都在pua自己,有没有可能是他在这方面真的不行。
0064 64.曜卫十九
阿九坐在客栈的二楼,她临窗支颐,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问道:“薛公子为何走得如此突然?”
她今日去辞行,却被行庄的守人告知薛怀殊已在夤夜戴月而去。
“许是素尘谷有要事,他急着回去。”萧浔夹了她爱吃的饭菜放入盘中,“不是饿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只是觉得奇怪。”阿九转过头,发现萧浔那眼神一黯,分明是在问她,可是对薛怀殊有何想法。
如此不加掩饰,令她有所觉悟。萧浔似乎变了,自从与她发生关系后,向来不形于色的他,开始时不时地表露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阿九心照不宣,他如此直接反而令她轻松一些,也乐得哄人,便挑起他的下巴道:“有萧盟主在眼前,我哪里还能看得见别人。就算我有什么企图,人家薛怀殊也早就心有所属。”
他抓住她的手指,有些急促,“他告诉过你,他心有所属?”
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阿九只能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从崖底逃出生天那日,酒肆里,那两个凌虚派的弟子议论过的。”
他眉宇微皱,道:“这种传言不可信。”
“你说得对。”她打马虎眼,回握住他的手,道:“不相干的人和事,不提也罢。”
萧浔宽慰许多。只是当他望向窗外时,神色凝重。
阿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两个并排前行的人,因为形貌异类,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瞩目,她回首看着萧浔,不觉多了几分担忧,“为何雪域双煞会来到南地?”
萧浔看向腰间的封禹剑,“恐怕江湖又要多事了。”
他走的这条路,注定是一场腥风血雨,所以他早做好了孤身前行的打算,却没想到,遇到了生命之中最不同寻常的意外。
“阿九……”他欲言又止,至少现在的她,还不能参与进来,“你愿不愿意随我回天一门?”
阿九未回应,而是有些好奇,“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天一门到底在何处?”
“天一门的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天一门。”
“你在开玩笑?”
“是玩笑,但也是真的。”萧浔见她不信,补充道:“只不过,目前蛰居江陵。”
“原来是在荆州。”阿九恍然道:“怪不得你当日去宁王府时,化名荆楚。”
“那你……”
“萧浔。”阿九打断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有自己的意愿。”她握住他的手,信誓旦旦,“惟愿与君共进退。”
这也不过是她的借口,她没有告诉萧浔,晏清河如今能这样存在,便注定是要试试这池乱水的深浅。
萧浔被她巧语一时惑住,只觉得平生能得她此言,足矣。他不想再去思考以后如何,而是将她的手背置于唇边,吻道:“好。”
阿九淡淡道:“有一句话,我已经想说很久了。”她眉眼扬起,轻笑一声,“你有没有觉得一直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们。”
萧浔讶异于她的感知能力,此人武功高强,善于隐藏,没想到她依然能察觉。
可见,龙依旧是龙,即使她暂时困于浅滩。
“那便唤他出来?”萧浔征询意见后,慢条斯理地放下她的手,向着楼梯方向道:“这位小兄弟跟了这么久,是有事吗?”
这层只有阿九和萧浔二人,本就空旷寂静,但此人登上楼梯,来到他们面前,脚步声依旧轻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