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长腿支地,抱膝道:“这么丢人,让我怎么出去?”

阿九看了一眼他腿间鼓起,促狭道:“倒还挺持久的。”

“你……你不许说!”容映澜赧颜叫道。

“咳。”阿九提议,“要不你用手解决一下?

“不会。”他举起了两只裹成粽子的手,理所当然道:“而且我的手用不了。”

阿九几近抓狂,她忍了又忍,将手伸了进去。

被她抓着弄,容映澜只觉得呼吸窒住,身体阵阵酥软,顺势伏在了她的肩上。

“好了吗?”她用力撸着,没有技巧。

“哈,嗯……”他胡乱喘息着,“往上边一些,啊……不,是下边……再快一些……”

“真是麻烦!”阿九压抑着好不容易消减下去的欲望,将他的性器掏出衣外。

她用力捏了捏鼓满的囊袋,引得他痛呼,手指顺着棍身滑动时,他身体开始颤动,来到冠首,沿着那条沟壑她轻轻捻了捻,整个器物都胀大了几分,颜色愈深,随之溢出一些清液,他抱紧了她,有些哭腔,哼道:“不要玩儿了……”

她停了手,开始就着月光细看,这物什随主,又粗又长,胜在粉嫩,显得秀气许多。

容映澜的粽子手托着她的脸,羞道:“不要看。”

阿九忍笑,闭上了眼睛,“好,我不看。”

沾满清液的柱身黏腻,撸起来的声音让她都感到些不自在,不停催促道:“容映澜,你怎么还不射!”

“我射不出来……”他额上覆了层薄汗,一张俏脸娇艳欲滴,仰首道:“像刚才那样,你亲亲……”

“闭嘴。”阿九将他的尾音堵在齿间,舔咬起他的唇舌,右手握着他的性器,左手抚弄着他的身体,一心三用,直到手嘴都有些麻木,才把他弄了出来。

两人精疲力竭,互相偎着,她瞧着地上那滩白浊,难以置信,“你可真厉……”

粽子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说。”

阿九握住他的手腕,“容大公子,这下能离开了吧?”

不容他回答,这女人替他合上衣服后,不知怎地,似蓄了一肚子气,发泄般掀开了遮着他们的藤蔓,拽他走出了树林。

来到了河边,她竟然推倒了他,手掌伸入他的衣内。

容映澜抓住她乱摸的手,“你做什么?”

“我刚刚看到了。”她拿出藏在他衣服里的东西,“这是你们容家的信号弹吧?”她拉开引线,蓝色烟火绽放空中,在月夜中显得清冷萧索。

“你们的人在附近也是有据点的吧?即使我不救你,他们也会来。”阿九目光冰冷,“容映澜,你骗了我。”

阿九转身欲走,一双胳膊在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呵,容公子竟然也会低头认错?”她扒开他的手,跳上了船,无情道:“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日后若再见,只当不识。”

那条小船在雾气中渐渐消失,容映澜却无能为力,他的心像是空了一片,整个人处于混沌状态,直到容家的人赶来。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容映澜从来没有用过烟火信号,容晟又惊又忧,着急忙慌地带了一群人过来。

“容叔,是你啊?”容映澜坐在地上,神思游离,“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节老太君都会到吴中住一段时间啊,这几天她正派我来寻你。”容晟更加担心了,“少爷,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容映澜怔怔道:“哦,对啊,祖母要去故宅。”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吓我。”容晟见容映澜衣冠不整,嘴唇红肿,甚至脖子上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再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暗忖:少爷难道是被人……唉!

不敢问他,容晟只能劝道:“少爷,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过去的。我们回家,老太君还等着您呢。”

“过去?”容映澜有了反应,他冷笑道:“永远不会过去,她也休想。”

0037 37.听闻故人

夜,澹镜山。

毒娘子偕阿山阿水跪拜在空荡的太极殿上,汇报着近况,“……自晏右使中箭后,事情发展就有些脱离我们的控制。”

“中箭?”正襟危坐的女子闻言站起,目光激越,穿透金色面具,直直看向毒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在殿首的孟奚也失了从容,声音不复往日平和,“其代族长,请你详尽说下当时的情形。”

听到“其代”二字,毒娘子暗自激动,孟奚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但此时她只能先压抑着那丝雀跃,将那日发生的事,还有宁王的那番话,一并言明。她疑惑道:“教主,这不是您和右使拟订的计划吗?”

孟奚微有愠色,看向身侧的女子,对方未有回应,而是缓缓坐下来,失神低语:“怎么会……她没告诉我。”

毒娘子感到奇怪,教中传闻,晏清河虽平日不显山露水,但她对教主忠心耿耿,从无违逆,原来她也会擅自行事的吗?

只是教主偏爱晏清河,千错万错只能是她毒娘子的错,是以主动认错才是上策,“属下有罪,不该将右使的事延误至今才来禀报,请教主恕罪。”

毒娘子俯首在地,一直未有回应,直到孟奚唤了声“教主”。

座上的人才回神,坐直身子道:“宁王府之行,你也算有功,既然右使也无大碍,暂且饶了你这回。不过……”她无甚感情,木然道:“如今江湖波谲云诡,瞬息万变,近日会有大事发生,你逍遥谷一脉可是我雪饮教的暗桩,你要时刻关注江湖动向,包括……晏右使的一举一动,无论她发生什么,都要及时禀报。”

“是,属下领命。” ? 毒娘子见她挥了挥手,便带着阿山阿水退下。

偌大的殿上只余女子和孟奚二人,她主动道:“孟主事忍了这么久,似乎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孟奚郁结于心,“她……和你,你会告诉我吗?”

女子摇头,“你应该知道,整个雪饮教,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我。”她突然旧事重提,“我听说过,她曾经问你,是选择做她的男人,还是选择做一个对她有用的男人,而孟主事你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