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宗泽这样阳光爽朗的足球大男孩,不应该遭受到刘叔这样卑劣的人噩梦缠身的影响,他的生命应该在绿茵球场上散发更茁壮的活力。
在第一次失败以后,于坤便加大了对催眠禁书的研究,等他有信心想要再次为许宗泽进行催眠指令的解除的时候,对方却有点犹豫拒绝了自己。
于坤是有点诧异的,但没有发现异常,单纯的以为许宗泽在男生最青春美好的十八虚岁时候被刘叔这头老肥猪拱了,被玷污的痛苦让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忆那段不堪的往事,加上刘叔这个恶棍落水后呆痴了,就放弃了可有可无的身体禁锢了。
“黑T恤,军靴…还有什么吗?”
于坤对能帮助许宗泽的事情还是上心的,加上今夜的事情成了,可以更进一步击溃刘浩东这位特警教官的心里防线,对于于坤来说是一举两得。
直到上次见面许宗泽为了自己出谋划策想要让博哥吃醋,从而引出自己能催眠新来的教官时,许宗泽这才红着眼睛一边对于坤说对不起,一边吐露出藏在心里最深处,甚至连刘叔这个老肥猪都套不出来的秘密,压抑自己好几年的秘密。
他想要于坤帮帮他。
黑夜里校园的灯光格外显眼,远远的伫立在暂存室门口的许宗泽看见了于坤飞驰而来的电瓶车,他紧张的搓了搓手,挺拔的身躯怀揣着不安的情绪,全部提现在那局促的表情上,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得到救赎,但是有一丁点机会,许宗泽还是想要尝试一下的。
“你怎么穿上校服了,还是高中的?”
于坤停好电瓶车,催眠指令引导着一身正气的高大教官军姿站立在许宗泽面前时,才发现原本身材魁梧的足球帅哥今晚穿的很减龄,黝黑的肱二头配上蓝白色的条纹校服,显得格格不入,小一号有点发白的布料都撑不住许宗泽诱人的肌肉体格,尤其是胸膛,都能看见许宗泽两点性感的小激凸。
脚上是一双老款运动鞋,配上蓝色的长裤,裤腿短了一截,将许宗泽踢足球锻炼出那扎实的小腿肌肉完美的展现出来。
“我哥第一次弄我时,就这身,现在肯定小了。”
许宗泽帅气的小脸羞的红红,他带着不相信的目光打量着于坤带来的高大男子,盯着来人好几遍那呆滞却阳刚坚毅的俊脸,在肯定的确是他们新来的特警教官以后,许宗泽的脸上由忧转而期待,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居然真是刘教官,阿坤,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我…”
许宗泽激动的眼角都润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还可以实现解脱的一天,那场年少时的真实噩梦总是在自己被刘叔侵犯时回放,许宗泽总是想办法去逃避亲哥在高中强奸自己的现实,他努力去在记忆里重叠刘叔和亲哥的面孔,不断的催眠自己是被刘叔侮辱占有的,久而久之麻木的神经会在长时间里忘却亲哥带给自己的伤害。
可是发生过的事情单纯靠麻痹自己并不能真正的解决,于坤是带给自己希望的那个人。
许宗泽挺拔的躯体弯着腰一直抓着于坤的手,有点不知所措的呆萌,反萌差的体格和性格让于坤有点哭笑不得。
“别光顾着谢了,他这一身没问题吧?!”
于坤在临出门前给许宗泽打了电话,在确定了计划的可行性后,就给刘浩东新换上了行头。
此刻他放肆的将小淫手盖在刘浩东这位威风凛凛教官的老虎屁股上,用力的拍了拍,看来于坤刚刚并没有满足这位特警直男,刘浩东扎实的翘臀还是一如既往的坚硬且富有良好的弹性。
“可把我累的,他浑身全是实打实的练的腱子肉,沉的很,光是抗起他就累死我了,后来我才想到完全可以催眠他自己穿衣服的…”
于坤边吐槽边撩刘浩东的T恤下边,让许宗泽瞧瞧那sexy到爆棚的腹肌。
见于坤如此猥亵教官都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呼吸平稳,许宗泽定了一下神,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拉起刘浩东的裤脚在确认是黑棉袜以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内裤是白的吗?要三角式的那种。”
“别在门口聊了,进去你自己给他脱了不就知道了。”
于坤担心有夜猫子注意到这边,眨眼示意许宗泽,让他们三个人进到暂存室再行动,保证不要被无心的人发现什么端倪。
许宗泽会意的扫了一眼四周,并在在最后关上了暂存室的门。
“暂存室在地下隔音效果是最好的,如果不是贴近瞧,都听不到有人在里面。”
拿起一张旧报纸糊上暂存室门上的小窗,许宗泽看着四处打量的于坤,“明天我会去监控室把我们过走道的监控删了,放心好了。”
“太小心翼翼了吧,比做贼都专业。”
于坤打趣的看着许宗泽,他实在想不出一个乖巧羞涩的足球猛男是如何说服自己来接受曾经的事实,并鼓起勇气想要打破那一切。
或许他真的重获新生了吗?
“是吊坠?”
于坤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脱口而出,他曾经给过许宗泽一个催眠吊坠,嘱咐过他不要做违心的坏事就可以,至于许宗泽要拿着催眠吊坠去满足自己什么奇怪的癖好,那于坤管不着。
“我想真正的直面我哥。”
许宗泽深吸了一口气,阳光真诚的帅脸上那认真的神色让于坤很动容,“我现在连在他面前大声喘气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报复他了,如果他知道我喜欢…”
许宗泽声音越说越低,高大的躯体蹲在地上无助的让人心疼。
“别担心,你不是有我这个朋友吗?”
于坤半蹲下来适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
“辛苦教官一夜了,给他蒙上吧。”许宗泽很快就收拾好心情,在准备好的背包里给于坤递过来一个眼罩,“等会阿坤你也给我催眠一下,让我在清醒意识里认为教官是我亲哥,你是我姐夫行不行?”
这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与姐夫的一场狗血的乱伦床戏,许宗泽的梦魇便是来自于此,以至于高中生心智发育还没有成熟的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敢站在阳光下,郁郁寡欢,甚至出现了幻听和严重的精神疾病,在疗养院修养了数月淡忘了不好的回忆才正常高考。
后来的林教练和刘叔或者其他任何人,带给自己的伤害远远没有这个深刻难忘,随着在校足球队日复一日的高难训练,体格的强健和镜子里黝黑发达的肌肉让许宗泽的内心也逐步坚毅起来。
他想偷那一本催眠禁书目录,一方面是为了解救当前刘叔手下遭罪的自己,一方面是想救赎过往。
即使许宗泽上了体大,进了足球队,连外型都是猛男的模样,性格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但是寒暑假一回到那曾经温馨美好的家里,那冰凉透骨的寒意从豪华的别墅里直逼自己的心头。
对于有过不止一次肌肤之亲的姐夫,许宗泽根本没有办法和勇气面对亲姐,每次回家前姐姐电话里温柔让他去自己家小住的声音,让许宗泽简直羞愤到想要钻进地缝里。
他明明都知道,却无力反抗同父异母的亲哥对姐夫乃至于自己暴力的猥亵侵犯,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能为了发烧的自己,深夜冒着大雨也要抱着自己开车去医院的依靠,会变得如此陌生冷漠甚至仇恨。
每一次姐弟俩的通话都能让许宗泽的愧疚感上升到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步,他怕自己忍不住就要给姐姐跪下来哭着忏悔,毁了姐姐的婚姻,所以同父异母的亲哥那里是许宗泽唯一的归宿。
回家的当天,他再一次给亲哥这个斯文禽兽跪下了。
一脚能轻松踢断木板的结实大一如既往的像妓女一般熟练的勾住亲哥那粗壮野蛮的腰部,悬空着屁股一边挺着红通通流水的鸡巴挨操一边抱住他,强健的手臂反而更方便自己搂紧亲哥的脖子,同他恬不知耻的忘我接吻。
“进了足球队越来越棒了,弟弟。”
亲哥那粗重的喘息里全是对自己的赞美,许宗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