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呢?没用就干掉!”
土匪头子亲自站起来,体型也很魁梧。
“根据古代壁画的祭祀典藏,应该是由两份相同血脉的处子种精才能培育出永恒之花,这人鸡巴颜色都被女子的嫩逼润黑了,睾丸里盛的也是成熟种精,不行了。那一个小子刚刚兽符验了,血脉纯正,种精也没有被女子玷污,现在就缺一名处子,老大,我们千辛万苦连土匪都做了,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可以用嫁接的方法试一试。”
青面獠牙的汉子一会儿指了指扎西桑吉,一会又指向刘浩东。
“不过,还是要验明正身才行。”
见土匪头子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宋学斌有不好的预感。
青面獠牙的汉子没有管旁边被捆的莽牛,直奔年轻气盛的宋学斌而去,他蹲下来拿开内裤。
“嗯…你干什么,我们是战士,是这次剿匪的军人,你们不想蹲一辈子大牢,赶紧束手就擒!”
毕竟是小伙子没真的在枪林弹雨里混过,宋学斌鼓足勇气的坚定语气在这些土匪耳朵里就像是一个笑话。
“想救你的战友和人民吗?我的小战士。”
青面獠牙的汉子都不想废话,直接用国语问了出来。
“赶紧放了东哥,他被你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宋学斌虽然被捆着,但是面对土匪的确也不怂,“还有桑吉,他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们也一起放了。”
“哈哈哈哈,这个不难,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宋学斌警惕的看着有些诡异的青铜面具,未知的恐惧在他大脑里发酵。
“鸡巴有没有肏过女的?”
“啊?”
宋学斌被人问的一惊,这么下流粗鄙的语言也太直白了,弄的宋学斌俊脸一红。
的确不同于刘浩东身体的确认,宋学斌不是他们目标的血脉,单纯靠兽符验血也没有办法确定他是否已经破处,如果已经和女的滚过床单,那么他的种精也会被玷污而无法使用,那么宋学斌存在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不说话我可要惩罚你的战友了哦。”
青面獠牙的土匪也不废话,从腰间拔出枪对着站立的刘浩东腿侧就是一枪,精准的子弹擦过刘浩东的大腿边,裤子布料直接被子弹刮破擦处一道带着血的痕迹。
“没有!”
宋学斌赶紧回道。
“不要伤害东哥,我没有肏过女的!”
“真的吗,如果骗我们,下次这枚子弹就要打在你战友的脑袋上了!”
青面獠牙的土匪带着威胁的口吻让宋学斌很愤怒,但是为了东哥暂时保命,等待大部队的救援,他只能拖时间委屈巴巴的回答这种屈辱的问题。
“真的,除了打飞机我没有肏过女人,东哥也可以作证的。”
“那让你的东哥肏你好不好?”
听到这话宋学斌立马抬头,“你他妈的胡说什么!”东哥在部队里就像自己的大哥一样,对自己很照顾,两个人的战友情是正常的情感,类似于兄弟般的亲密,他从未想过两个人相处之外的方式,这个流氓的土匪居然说让东哥肏自己,这么龌龊的想法,对于直男宋学斌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你别想破坏我们的感情!妈的,有什么冲我来。”
宋学斌年纪小,才二十三岁,但是胆子与勇气是很惊人的,与他平日里插科打诨的逗比模样不同,以前犯了错都是东哥替自己扛着,这会儿东哥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伫着不动,不知道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土匪怎么弄的,这次该自己牺牲了。
“你不同意那就让他被这里所有人轮奸了哦?”
青面獠牙的土匪邪恶的声音在宋学斌耳边响起。
“看看你的东哥,胯下那么一大包,脱光不知道是不是更大!”
的确这次移花接木的祭祀办法,是要以假混真。青面獠牙的汉子并不是胡乱瞎说的,为了这次的祭祀,他们等了有数十年之久,不会胡来导致前功尽弃的,在他师傅留给他的古书上记载过一件移花接木的例子。
那是在明朝的前期,那一年寻找到的合适血脉中,所有适龄的男子都已经种精成熟,甚至连十来岁的少年也被迫保命在找到的前一天与女人滚了床单,交出了宝贵的少年处精,当时的上位者一怒之下就要屠城,好在有见多识广的老祭祀说出了借种培养的方式,才免除了一场血雨腥风。
以两具成熟种男的鸡巴为主,准备两个稚嫩的处男为辅,互相苟合下种,利用男男之间的非正常性交,将男女后代传承的繁衍方式打破。无论是那一具成熟种男的精液被处男吸收,只要带上了血脉的标记,那么再将处男的处精喂养给永恒之种,也能养育出永恒之花。
那一场祭祀中,活生生榨干了五六位成熟种男的精液,才从替代处男的中指上用兽牙验出光泽。
“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看着青面獠牙的土匪走向自己的东哥,宋学斌慌了,此刻刘浩东还算意识清醒,虽然不知道全身僵硬的原因,但是清楚的明白,这群土匪需要他们,而且是需要自己!他冷静的分析着,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保护好阿斌和扎西桑吉。可是当陌生的大手揉到自己隆起的裆部时,刘浩东还是忍不住的恶心。
“睡吧,一觉睡醒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看着浓眉大眼的部队帅哥,青面獠牙的土匪用藏语轻轻朝刘浩东诉说着,这种奇异话术如同催眠指令一般,仿佛将刘浩东的思想放逐到一个虚无的牢笼里,他原本还想抵抗一下,可是沉重的眼皮和涌上来的莫名困意瞬间席卷了刘浩东的大脑,让他的意识逐渐涣散,像一个乖巧的大狗狗一般垂下眼眸。
“发情。”
青面獠牙的土匪在刘浩东耳边命令了一句,又换回国语。
“听到能玩兄弟的小骚逼,你的东哥,这鸡巴就硬了!”
对着宋学斌的视线,土匪毫不顾忌的抽出刘浩东的裤子皮带,将拉链往下一拉,双手抓住裤子的边缘往下一剥,连着黑色的四角裤一起脱到膝盖上。
“别动东哥!”
宋学斌看不清这土匪对着东哥窃窃私语了什么,但是那猥琐的揉东哥翘臀的动作让他愤怒,更过分的是,当东哥的下半身被剥干净后,那硬挺粗壮的大鸡巴立马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在密林里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般闪着诱人的亮光。
刘浩东在部队里有禁欲的习惯,为了这次进藏剿匪,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他已经有四个月没有手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