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想跪啊,” 付宇穹笑着拍了拍方归宁的脸颊, “可我愿意跪你,满足你所有的欲望。我知道你也和我想的一样,所以,” 他微微一笑,”我才敢这么对你。” 乞额?⑷???七玖??6??⒈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别开目光,喃喃: “.....我当初罚你深喉,你现在就罚我塞嘴?能不能有点创意?”

付宇穹笑了: “这样吧,不管我怎么对你的,你都可以翻倍报复回来。如何?”

方归宁无语: “我本来就可以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没有理由的调教,不觉得少点情趣吗?”

方归宁: “......”

付宇穹拿了一块红色的绸布:“你自己张嘴,还是我掐你?”

方归宁喉结滚了滚,心一横,豁出去的张开了嘴。人逼到那儿了,什么不能忍!

“乖。” 付宇穹勾唇, “会让你射的。”

方归宁看了付宇穹一眼,他更想抓着付宇穹的头发,操他的嘴,把精液射到这家伙的喉咙里。然而,他现在只能压着心里的害怕,让付宇穹用那个绸布一点点的塞满他的口腔。

呜~~ 岂蛾群⑷7Ⅰ七玖?⑹???

绸布不吸水,是很恶劣的让人需要分神处理口水的材质,方归宁有些窘迫的闭上眼,跪在这,让人处理自己的口腔,塞成鼓囊囊的样子,还随时可能会干呕,哪怕明知道付宇穹喜欢,也会觉得丢脸啊。

付宇穹塞得很慢,也很瓷实,一块布细细的填满方归宁口腔左边所有的空隙,然后,他便又拿了第二块,往右侧塞进去: “每次看电视剧里的人被塞了一块布就呜呜说不了话的样子,我就想吐槽。封嘴嘛,除了布料,一定是要用胶带的。再敬业点,就换那种特别厚重的布料,像我这样一点点慢慢塞,不给口腔留一点空隙,舌头顶不动,推不出来,稍微不小心就会干呕那种。” 他一边说,一边把最后一点布料贴着方归宁的牙缝挤进去。他看了看方归宁被撑出来的胖嘟嘟的腮帮子,笑道: “还行,像个仓鼠。”

还行是什么意思?!很丑吗?

方归宁腹诽,却是怕刺激到咽喉,不敢乱动。然后他听到胶带扯开的声音,一下就有点压不住心底的紧张,拉住付宇穹的手腕:粘了胶带,恶心都来不及吐出来啊.....

付宇穹微笑: “你知道戒尺打脸也很吓人吗?”

方归宁默了默,好吧,他有时候是有些过于手黑了。当初他给付宇穹戴的那种口塞也是挺狠的。

但他喜欢付宇穹被逼到极限时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为他忍耐。他下手越狠,便越是能感觉到来自这个男人的爱意。

真的喜欢。

方归宁看向付宇穹,慢慢松开手,却还是在胶带缠上来的时候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别动。” 付宇穹拽住方归宁的头发,将那人的口鼻按到自己的胯下, “乖一点。”

……

方归宁愣了一下,隔着睡裤他都能感到那家伙勃起的温度。

他不动了,过了一小会儿,又小心的用鼻头贴着付宇穹性器的轮廓蹭了蹭。虽然他从来没拒绝过口交,可付宇穹却一直都没表达过这个意愿。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付宇穹的性器,意外的让他觉得踏实。

回头,找个地儿,装修个水牢出来吧。

呕~~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问题,他一个不小心,就觉得嘴里的绸布似乎被往里压了一些,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干呕一声,抬起有些湿乎乎的眼睛看向付宇穹。

他知道自己这样求,大抵只会让那人兴奋,可却还是忍不住想试试能不能就不缠胶带了?

呕~

“我喜欢看你感到惧怕。” 付宇穹把胶带的一头贴在方归宁的脸蛋上,笑道, “你从小到大估计没打过架,也没挨过打,应该很容易就能让我看到我想看的。”

方归宁:......

付宇琼觉得方归宁紧张的样子挺可爱,他扯开胶带,像绳子一样,在方归宁的嘴上绕了三圈,将那两块布又往里压了压,也彻底的把绸布堵死在方归宁的嘴里: “就罚一个小时,不会很难熬的。”

!!!

呕~~~

一分钟他都觉得很难熬了!

方归宁一连干呕了好几声,痛苦的用舌头往外推着那两块布,虽然这又给他带来了新一轮的干呕,可付宇穹也确实是给他留了些余地,那两块布被口水浸湿后多少缩小了一些,还真的被他推得离嗓子眼远了些。

可好不容易忍过那一阵干呕,方归宁便又感到了嘴角的湿润,似乎口水快要流出来,他有些窘迫的微微侧头,但很快,又默默把头转了回来。

付宇穹在看他,自己的狼狈,也是忍耐的一部分,那家伙想便看吧,付宇穹当初可是比他狼狈多了。

唔~

喉咙的肌肉因为嘴里的东西而下意识的后撤,下颌也张开着,在嘴里形成很容易两腮肌肉疲惫的空腔。

这才没几分钟吧?

方归宁闭了闭眼,果然塞嘴很难受啊.....

方舟出品的道具,都是经过安全测试的,实验室雇有专门做测试的Sub,他能想象的出来付宇穹当初所忍耐的痛苦有多强烈,可现在,他却更加清晰的体会到了所谓的忍耐,有多难。

唔~~~

这个念头一起,下身便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

真是疯了,他自问是个很好的Dom,也向来尊重游戏里双方的欲望。他一直都觉得那种非要把圈外人拉进来的关系,在他看来很难长久。可他怎么就盯上付宇琼这个Dom了?不光逼人家下跪逼的心安理得的,自己跪了,也没觉得屈辱委屈什么的,欲望反倒从一个奇怪的角度被点起来了.......

变态也没这么变态的吧?

付宇穹喜欢慢节奏的调教,喜欢慢慢的欺负人,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要命,尤其是对方归宁这样的人来说,估计今儿过去,一个月之内,都不会再想跪他了。

但只要跪了,还能再跪,就是驯服,他倒是不苛求这家伙随时能跪。

想想今天过后,方归宁有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紧张炸毛,却又软软的不会真的拒绝,也挺让人心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