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恺乐那个东西长得浅,又敏感,轻轻一按就会呻吟。丁禾只恨自己没有提前把指甲剪短,怕刮到他,又怕他不爽,手指都有点僵硬。

“丁禾……”徐恺乐突然叫他的名字,尾音颤抖,“不许……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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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玩儿我……”

“不玩儿,我只是想让你爽。”丁禾抵着他的唇瓣轻声说,说完又加了一根手指,稳住心神用力按那一点。

徐恺乐猛地挺起腰背,头顶住床垫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腿也蜷起来夹住了那条作恶的手臂。

丁禾停下动作吻他,等他的腰背落回床上才继续扩张,同时嘴也没停,把他从耳朵到胸膛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吻了个遍,之后又回到唇边,蹭着他的唇角说:“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大幕缓缓拉开)各位观众请坐好,表演马上开始

另:肉章日更,但是真的真的没什么存货了(肉憋不出来太费时),周二还要出去旅游,也许要请假,看情况,先打个预防针哈,这段肉保证更完

66 · 第66章 Don't cry

【美好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比起丁禾,徐恺乐的性经验实在是太少了,把主导权交给对方就是个巨大的冒险。可惜他的脑子除了起起伏伏的快感什么都装不下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那几根手指操得熟透了,前列腺液流了好几波,弄得阴茎根部稀疏的毛发都粘在了皮肤上。

丁禾一直控制着力道,没有尽全力发挥。他不想用手指操射他,怕他不舒服、情绪不好,又不想在这真刀真枪的第一次让对方有不好的体验,只能耐着性子尽量准备充分。

丁禾自认为床品不差,但也没好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玩边控是各取所需,看对眼了打一炮也用不着谁求着谁,以前跟男朋友做爱更是你来我往的路子,他没耐心一直服务对方。但这次的对象是他,不是别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性事方面徐恺乐像个精致的玻璃杯,好看,耐用,但是易碎。丁禾用尽全部耐心观察对方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法、力度,憋得自己直在心里背乘法口诀。

终于感觉扩得差不多了,丁禾抽出手指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徐恺乐喘了两口气,又咬咬嘴唇,使了好大的劲才张开嘴。“我想……先自己适应一下。”

这人喝完酒说骑就骑,没喝酒羞得跟什么似的,酒壮怂人胆么?丁禾特别想笑,但使劲憋住了,低头亲了他一下就够过安全套戴好躺下了。

徐恺乐翻身骑到他身上,手伸下去握住那根挺立的阴茎顶到穴口试了试,感觉不行又加了点润滑剂,屏住呼吸慢慢往下坐。

扩张已经非常充分了,穴口松软,可一想到龟头的尺寸徐恺乐还是有点紧张,试探着不敢用力。丁禾迫切地想体会那份朝思暮想的包裹感,心脏怦怦直跳,托着屁股的两只手都有点抖。他不敢挺胯向上顶,只能握紧臀肉向两边掰开,稍稍用力往下按。

“啊!等等……”

龟头刚挤进去一半徐恺乐就皱起眉,一手按在丁禾胸膛上喘气,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丁禾松开手摸摸他的脸,“如果不行换我来,或者算了,不要难为自己。”

徐恺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咬住下唇,腰一沉把最粗的地方吞了进去。

“操!”龟头边缘被嫩肉狠狠刮过,丁禾爽得心都颤了一下,脱口而出骂了个脏字。

徐恺乐屏着呼吸继续往下坐,直到整根吞进去才呼出一口气,之后开始慢慢摆动起腰腹。

刚开始速度并不快,丁禾却爽得头皮发麻,心里只剩下一句话美好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徐恺乐太了解丁禾的尺寸了,他以为自己容纳不下,会疼,进的时候才那么紧张。然而预想中的不适并没有出现,动了几下身体就适应了。渐渐的酸胀中冒出些痒,痒中又混着些爽,说不清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总之是舒服的。他停下看了看丁禾,在那两道灼热的目光中仰起身体,双手撑住他的腿,挺起腰把柱身抽出再坐到底,反复套弄。挺立的阴茎在空中一上一下地甩动着,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盼得太久了,丁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满足感。他一个字都说不出,万千情绪化作指尖的力量,握住臀肉用力揉捏。徐恺乐又疼又爽,不自觉地绞紧后穴,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啊”徐恺乐突然大叫,弓起背缩着肚子抖动。

丁禾被夹得上头,抬起手捏住乳头揉搓。徐恺乐抖得更厉害了,抓住他的胳膊摇着头大喊“不行”。

完了,这前高来得也太快了,而且敏感得不能碰,这还怎么做?不得一地稀碎?丁禾琢磨着这样不行,坐起来搂着徐恺乐说:“我来吧。”

徐恺乐抬起屁股倒在床上。丁禾跪在他腿间,往龟头上挤了点润滑剂之后慢慢顶了进去。

自己掌握主动和被0骑乘感受差别很大,除了生理上的爽还加了一层心理上的。看着那个拒绝他无数次的人躺在身下呻吟、用肉刃一下一下劈开他的身体、手在他的腰和腿根留下大片红痕,那种掌控一切、凌虐弱小的心理快感甚至大过生理上的快感。然而一切感受都是有时限的,一旦那个人前高了他只能停下来让他喘口气,没有一次能冲到力竭。

丁禾不敢硬来,怕他不舒服,怕给他留下阴影,可三次下来他有点忍不了了,在前高的余韵里抚摸他的脸,边缓慢抽动边问:“这样可以么?感觉还行么?”

徐恺乐闭着眼喘息,匆匆点了点头。“你可以……再快一……”

耐心和自制力全部耗尽,丁禾还没听到最后一个字就忍不住了,跪起来掐住他的腿根,对准那一点凶狠地冲撞起来。

徐恺乐瞬间说不出话了,呜咽着发出一连串呻吟。恍惚间身体好像腾空而起,飘浮着没有重力,又好像沉入水里,压力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呼吸停止,血液凝滞,浑身发麻,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战栗,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正牵着自己的手向大海深处走去。

海浪拍过来了,一声一声响在耳畔。他明明闭着眼,却看见翻腾的海水卷着泡沫一浪一浪擦过自己的脸。恐惧、震颤猛地侵袭大脑,他像个即将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漂过身旁的浮木,指尖深深抠进那人结实的肌肉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巨浪兜头盖下来,瞬间没过了口鼻。他想叫,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手里的浮木也被海水撕扯成碎片,漂得无影无踪。

嘴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无法呼吸,挣扎间耳道里响起尖锐的回授声、电流声,嘈杂的脚步声、谈笑声,还有那句被反复吟唱的“don't you cry tonight”。

徐恺乐挺起腰背,身体痉挛一般抖了起来,带着床垫一起颤动,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他高潮了。

阴茎被夹得狠了,丁禾爽得停不下来,掐着他的腰缓慢抽动,精液蹭得两个人的肚皮上到处都是。床上的人突然重重地抖了一下,丁禾用尽全部意志力停下动作,轻轻抿他的唇。

过了将近一分钟徐恺乐终于从无边的海底爬上岸,浑身散发着湿淋淋的水汽。一缕不听话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虚虚地戳着眼皮,他觉得痒,抬起手蹭了一下,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划过太阳穴落进了耳廓。

網 ???? : ? ? ? . ? ? ? ? . ? ? ?   丁禾抬起头看见他通红的鼻尖立刻慌了,急忙抹抹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难受了?”

徐恺乐摇摇头,“不是……就是……太爽了……”

丁禾猜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愿意说,也不逼他,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按在头侧,之后轻吻他的眼角。“别哭,你的感受最重要,如果你不想就不做,都随你。”

吻又落到唇上,小心翼翼地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