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了到爷爷奶奶家,她还是会在噩梦中惊醒,然后一脸泪花地跑出来,问爷爷奶奶可不可以一起睡,她怕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丁莲忙着新工作,忙着新恋情,姜叶就好似一只拖油瓶,到哪儿都碍眼,到哪儿都碍事。
总有男人嘲笑丁莲说带着女儿不好找老公,姜叶每晚睡觉之前都担心会被丁莲丢下,于是,她每一晚都会拽着丁莲的头发睡觉,丁莲醒来被扯痛了头发时就会发脾气骂她,赶她去别的房间睡觉,她就默默擦干眼泪,找毯子铺在门口地板上,蜷缩在丁莲的房间门口睡觉,只要丁莲开门,她就会第一时间醒过来。
暑假到了爷爷奶奶家,她就会拽着奶奶的头发睡觉,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
好像这样,才不会被人丢下。
姜胜喜虽然认不出姜叶,却始终记得姜叶小时候的事,从他那些碎片记忆中,裴征了解到的姜叶就是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下长大,因为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所以车祸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知道,裴征有多心疼,心疼她以前吃过的苦,心疼她浑身受下的伤。
而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将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
姜叶第二天醒来时,裴征还抱着她,她动了动脖子,裴征就将她转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早。”
姜叶刚睡醒,意识还有些迷糊,唇角却拉开笑弧:“早。”
裴征抱她去洗手间洗漱,拿毛巾给她擦脸,姜叶任由他伺候着,又脱掉病号服,让他帮忙擦身体。
裴征看着她后腰处一大片结痂的皮肤,瞳仁沉沉,他拿毛巾避开那片,擦拭着其它地方,细腰往下是饱满的臀肉,再往下是两条白嫩的长腿。
他半蹲着擦到她的腿心,毛巾擦过去那一刻,牵出一条银丝。
她湿了。
裴征?E眸,镜子里的姜叶两手撑着洗手台,光溜溜地撅着屁股,细腰翘臀,乳肉像水蜜桃一样坚挺,乳尖已经硬了,在冷空气里挺立着,她仰起下巴,五官白皙精致,嫣红的唇微张,视线在镜子里跟他交汇。
“想要?”他拿毛巾擦手,将粗粝的指节一根一根擦拭干净。
姜叶轻轻点了下头,护工给她擦身体时,她感觉不到什幺,可裴征拿着毛巾擦过她的胸乳时,她就莫名渴望男人低头舔一舔她的乳肉,咬一下奶尖。
只是这幺一想,穴口就湿了。
温热的毛巾沿着臀肉往下滑,像色情的大手,带着火烧的力量,撩拨她的神经。
裴征食指点了点她的腰:“趴着。”
他半蹲在她身后,扒开她的臀肉,滚烫的鼻息喷洒过去,穴口一收一缩,又泌出一小股水。
操死你
姜叶腰刚软下来,男人温厚有力的舌头就舔了上来,她后脊打了个哆嗦,转过脖子看向身后,男人半张脸埋在她腿心,鼻尖顶开她的两瓣花唇,张嘴吮吸淫水。
通红的肉粒被触碰几次就肿胀充血,他舌尖舔了舔,用齿关咬住,轻轻磨了磨。
姜叶喘息加重,她两手撑着洗手台,脖颈不自觉高高仰起,腰腹轻颤了下,男人齿关的力道加重,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就泄了出来:“啊……”
淫水越来越多,男人舌尖自下而上地开始扫刮,吸溜吸溜的吞咽声激得姜叶后脊直打颤,四肢百骸像过了电,她腰线软得厉害,扶着洗手台的两条手臂都快撑不住往下滑。
阴蒂被磨得又烫又酸,男人薄唇含住,舌尖扫完,齿关去咬,几个来回下来,姜叶呜咽着叫了声,腰腹剧烈抽颤了四五下,一股淫水淌了出来。
她趴伏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
裴征咬了口她的臀尖,两只大掌扇在臀肉上,他用力扒开又合并,随后伸出两根指节沾了点穴口的淫水,拨弄了几下花唇之后,沿着穴口插了进去。
浅浅的插了几下,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甬道又湿又热,丰沛的淫水充当润滑剂,让他两根指节畅通无阻地找到她的g点,他开始抠挖戳弄,手腕发力,两根指节抵在那处半软不硬的地方抠弄几十下。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慰感,姜叶扭动着挣扎起来,细腰却被裴征按住,她动不了,两只手抓着洗手台,身体时而伏低,时而仰起脖颈,嘴巴大张着,喘息呜咽:“裴征……”
快感兜头灭顶,像一盆热水从头淋到脚底板。
尾椎腾起欲仙欲死的快意,她舒服地大口喘息,脑子里有一根弦“铮”地一声断了,白光闪过,姜叶近乎哭似地叫了声,小腹抽颤起来,淫水直接喷涌而出,裴征却不停手, 在她高潮时,继续抠挖。
姜叶受不了了,回过身去抓他的手,声音支离破碎,像是哭了:“别弄了……裴征……啊啊啊啊……”
她身体一直在颤抖,抓着他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被男人抠着弄了十几下,整个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喉管里发出哭腔似的呻吟:“哈啊啊啊……”
裴征抽出湿淋淋的指节,大掌拍了拍她的臀肉,姜叶的身体此刻敏感极了,碰一下,就有淫水淌出来。
他低笑着亲了亲她的细腰,沿着腰肢往上,亲到她的肩头,随后掰过她的身体,把人搂在怀里,吮咬她的唇瓣,他吻得凶狠又克制,并没有要做下去的打算。
姜叶伸手去摸他的裆部,那儿早就硬了,隔着西裤,性器顶得高高的。
裴征攥住她的手,又亲了她一下,嗓音灼哑:“想干嘛?”
姜叶脱他的衬衫纽扣,踮起脚凑到他颈侧,声音带着勾人的喘:“想要你操我。”
裴征四肢瞬间崩起青筋,脖颈的血管几乎要暴突出来,他克制着把人往外推,声音像被火燎过,哑到极致:“不行。”
姜叶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拉开西裤拉链,直接就碰到了那根昂扬的性器,内裤被顶得要撑开似的,才靠近就能感受到炙烤的热意。
“三三。”裴征攥住她的手腕,眸色深沉地凝着她的脸,喉口一上一下地滚动,“我可能会操死你。”
特别是在今天。
涨满
姜叶伸手一扯,拽掉他的腰带,西裤滑落,露出顶成帐篷的平角裤,她食指按在龟头上,轻轻一刮,踮起脚凑到他颈侧,学他说话:“我不信。”
明知道她故意拱火。
偏偏这邪火一路从下腹烧到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