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短发不断蹭着她的小腹和大腿,一阵瘙痒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戚盼檀艰难地往自己身下看去,那具庞大的身躯撑起来宽厚弯曲的脊背,黑色的毛衣更加凸显身材,浑身沉甸甸的肌肉看起来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姿态卑微的匍匐,与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模样形成一股强烈的反差。
戚盼檀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脑袋。
“周嗣宗……”
不懂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如此主动,明明昨晚上气得要命,像个野兽一样摁着她残忍宫交,今天就仿佛换了个人,又舔又啃,卖力的样子像条狗。
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飞速的舔弄着肉珠,戚盼檀抓住他的头发,爽的闭着眼,抽抽噎噎泄出了一大泡蜜液,被他悉数卷进嘴里吃下,然后继而在高潮的余温上加速刺激。
一波又一波的爽意接连不断涌上大脑,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小腹随着痉挛,又迅速地淌过暖流。
那几乎是灭顶的快感,高潮来的毫不间断,戚盼檀崩溃的扯住身下的床单哭嚎,她想往上拉起身子,躲避那激烈的舌头。
周嗣宗的手摁住她疯狂颤抖的大腿,虎口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固定住她的身子,戚盼檀像是被活生生摁在黏腻的潭水里,淹入窒息的经历着失控的高潮。
“呜啊……呜啊……啊啊……”
口齿不清的哭喊,狼狈溢出喉咙,戚盼檀绝望的向他乞求:“停下……我不行了,停呜!”
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凶猛,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打开,她崩溃的失禁溢出了尿液,但她整夜未喝水,昨晚尿过后,如今已经溢不出多少了,滲出的两三滴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
失禁带来强烈的羞耻感,令她又哭又抖。
周嗣宗揉着不断收缩的穴口,轻吻在她的阴蒂上,然后又往上吻去,薄唇轻啄她的身体,事后安慰着那颤抖不像话的身体。
戚盼檀不停吸鼻,她从来不哭,眼泪都是在周嗣宗的身下被逼出来的。
他的吻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上,唇瓣轻贴着那柔软的地方。
戚盼檀剧烈的呼吸节奏,腹部在不停地收缩,周嗣宗拇指摁着她凹陷下去的腹部,声音沙哑的喊她:
“宝宝。”
戚盼檀用没有威胁的哭腔命令他:“起来!”
周嗣宗说:“不要再去找他了,我帮你复仇,你想让他受到怎样的惩罚都可以,不要靠近他,不要联络他。”
“我想怎么报复他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插手。”
他久久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的腹部,思绪却已经偏离了轨道,呼吸声落在上面,肌肤能感受到他喘息的仓促。
“周嗣宗,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该让我放手去做,而不是待在你的身边,理所应当的拥有不属于我的胜利,你知道仇恨是什么滋味,我复仇的决心,和你是一样的。”
周嗣宗闭上眼,压住疯狂的念头,他庞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她身下爬起,像个巨人一样投掷下来的阴影覆盖着她。
她与靳萧玉之间存在着三年的感情,这个数字让周嗣宗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哪怕如今戚盼檀是恨他的,但也不能确保她对靳萧玉真的没有一丝感情,旧情复燃这种事,似乎来得很轻而易举。
他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受到动摇,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他亲手杀了靳萧玉。
周嗣宗离开家后,戚盼檀收拾了一下便要出门,她叮嘱乔休尔乖乖呆在这里。
乔休尔问她要出去多久。
“今天会回来的,你不用担心。”戚盼檀见他委屈的表情,她说道:“我会想办法让周嗣宗把你的身份洗白,到时候你就可以放心出门了。”
“没关系的。”
乔休尔落寞的坐在沙发上,垂下头:“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如果周嗣宗用这件事来威胁你,我宁愿没有合法的身份,我不想你为我牺牲太多。”
戚盼檀揉了揉他的脑袋,自豪的口吻轻笑:“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手段,说服他,轻而易举的事。”
乔休尔乖巧地嗯了一声:“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附近是城郊,虽然走出杉松林就是高架,出行方便,但也只仅限于车,戚盼檀拿着周嗣宗给她的卡,到附近的银行取了钱,她打了辆车,直奔市中心。
一栋现代化的高层小区,耸立在城市的核心地带,建筑外立面是大面积玻璃幕墙,每层楼都朝外延伸着两个花园,是在高架桥上难以忽略的一栋楼,四十层的高度,在周边写字楼的衬托下异常醒目。
这栋建筑在五年前是地标性的富人区,如今看来仍是不逊色,小区只有这一栋楼,绿化并不多,每家都有个花园,设计是一梯两户,安保措施极为严格。
戚盼檀用自己的指纹成功进入了电梯。
电梯升到二十二楼,她走出去,看了一眼右边的那扇大门,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不显任何生活气息。
她朝着左边的大门走了过去,周围堆放着随手扔的鞋子,还有快递纸盒,脚下的入户地毯,写着欢迎回家,戚盼檀摁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短发女人,戴着蓝色发箍,手里拿着面霜,见到戚盼檀后,那面霜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随即她瞪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嘴巴突然一扁,扯出一声响亮的嘶喊,尖叫扑上前抱住了她,紧接着戚盼檀听到她怒吼的大哭声。
“你去哪了!你去哪了啊!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以为你死了,我一到你的生日就给你烧纸啊!”
戚盼檀拍着她的背,东呤越哭越凶,她挂在戚盼檀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脖子扯着嗓子嚎,死而复生的惊喜没能冲击过这五年来积压的委屈,她哭得连话都说不出。
“对不起。”戚盼檀跟她道歉:“我还以为你会怪我,发生那种事我丢下你就跑了。”
“呜你个负心汉,我那么……我那么相信你,只有我会那么坚定赌你赢的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觉得你是别人口中的杀人犯!”
东呤死死地将她抱住,抽泣地喊声质问:“你这五年到底去哪了,我打听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靳萧玉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藏起来了?是不是!”
“你这不是能猜到嘛。”戚盼檀玩笑话的说着,东呤抱着她急得跺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死骗子!!”
东呤吸着鼻涕,从她身上起来,狼狈的袖口抹着脸上的泪,一边嚷嚷着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