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

过于沙哑的声音,情欲蠢蠢欲动,那两个字没有半点的说服力,戚盼檀恼怒地拽着他的发根撕扯,周嗣宗不仅半点撤退的意思都没有,还越吸越狠。

黏皮膏药的嘴紧贴着她不放,于是手也从她的上衣下摆里摸进来了,知道她不喜欢穿内衣,便帮她贴心地解开,然后将左边的奶子裹在手心中捏了两下。

戚盼檀的身体很敏感,指甲蹭蹭奶头,就会让它以最快的速度充血膨胀,硬邦邦的红色小果实被他揪在手指间拉扯,周嗣宗的唇移到了她的锁骨,在那里更是逮着吸。

戚盼檀脖子的喉咙周围都是他种下的吻痕,圆领的衣服遮不了,能遮住的地方,他反而还咬得更多。

身体被他手指挑逗充血,精神还是疲惫的,戚盼檀推着他的脑袋,烦躁的声音里有几分怒火:

“别咬了!”

他停下了,唇离开了她的肌肤。

“那操。”

说完就将她的裤子往下脱,戚盼檀根本懒得搭理他,一脚往他胯下踹。

周嗣宗反应及时抓住她的脚踝,笑着把她的脚举到嘴边亲了亲。

“做两个小时,我就放你睡觉。”

他不是在拿次数计算,而是小时,这疯子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足够的自信,给他破处那晚,也绝对不止两个小时。

戚盼檀露出慵懒的笑,把另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宽肩上,女人妩媚的魅力诱惑着他沦陷,她用欣赏的眼神在打量着他的脸,很明显是因为他的长相才有几分宽容。

“周嗣宗,你能让我拿什么好处呢?口气这么狂妄,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配合你?”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颈部满天星般散落的吻痕上,那是来自他的标记,一旦这么觉得,就会认为戚盼檀已经是他的东西,性格强势的男人,向来都只会一意孤行地达到自己的目的,用强势的手段逼迫对方臣服。

但戚盼檀的性格也绝非软弱,周嗣宗不想伤害她,就要拿出她口中的好处,来哄着和她交换。

“我给你口……”

戚盼檀打断他的话:“跪下来,学声狗叫怎么样。”

恶劣地玩味笑容,这个念头绝非她的一时兴起。

如此侮辱人的想法,看起来她肖想许久了。

周嗣宗鼻腔里哼出散漫不禁的笑意,甚至带着宠溺的味道。

他此刻就跪在戚盼檀的两腿之间,于是弯下腰,弓下身子,像只庞大的野兽,服低做小。

来到她的面前,黑色的眼珠一副炯炯有神,干净整齐的牙齿裸露着灿笑,他眯着眼一闪而过的狡黠。

“汪!”

声音响亮清脆,没有半点被侮辱的意思,从他表情看出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身份,得意洋洋地炫耀。

戚盼檀多少是有点失望,毕竟她是真想羞辱他。

周嗣宗将她的裤子从脚踝上脱掉,再次攥紧她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变成了诡谲:

“你想过侮辱我之后的代价吗。”

戚盼檀脸色微变,她脸上一闪而后的慌张让周嗣宗重新掌握回了主导权,手指缠弄着她的阴蒂,拇指摁压上去摩擦得又狠又急,很快便让她的大腿不受控制抖了起来。

“坚持着,别昏过去,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就只会做两个小时呢。”

穴缝里流了水,周嗣宗解开裤子,戚盼檀又揉得又爽又麻,听到他的话却止不住的来气:“你个混蛋的狗东西!”

“过奖。”

粗鄙的肉棍子碾压在她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挤进去:“不过有些话,还是最好不要说,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穴口边缘撑到泛白,她的眼里很快出现了水光,穴肉又紧又嫩,像她本人的性子,倔强不屈,就是不肯放松半点余地送他进去,周嗣宗只能捏着她的阴蒂,揪弄她最脆弱的敏感处。

身体被拨弄颤抖,戚盼檀带着哭腔,感官传递着电流般的刺激,粗壮的肉棒撑得她穴道酸痛,身子向上拱着,肚皮上的印痕浮现得越来越清晰。

身体里完全是进了一头恶魔,戚盼檀揪弄着身下的床单,泪水一滴又一滴地流,被这酸麻的痛感刺激得头脑发涨。

周嗣宗掐住她的腰固定不让她乱动,亲眼看着那穴口缓慢地吞没,肉棒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穴口外。

棍棒上繁多的青筋,剐蹭着快要挤烂开的逼口,终于吃进去,外面还剩下半截小拇指的长度,周嗣宗便往后退了出来。

他动作极致的缓慢,偏偏要观察仔细,里面的逼肉是怎么吸附在他的肉棒上,被一寸寸给拉出来。

“额……额啊,周嗣宗,周嗣宗。”

周嗣宗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这么好听过,他抚摸着她不断颤抖的右腿,侧头吻了吻,等到观察满足了,一个挺身,就又把自己给全根送入。

戚盼檀窒息地抬起胸口,哽咽声仿佛一瞬间断了气,眼眶通红,白色的眼球淌起了血丝,睡眠不足的疲惫感很快就逼到了清醒。

他骤然加速,不知收敛的态度,让留在外面的那半截小拇指距离肉棒也挤了进去,而这长度恰巧能怼进她的子宫。

戚盼檀小腹在抽搐,她绝望地发出一声尖叫,试图起身离开,周嗣宗抓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压,戚盼檀又躺回床上,伸出手疯狂地往他胸前抓。

“停下……停呜啊!”

周嗣宗从胸腔里散出沉闷的笑,高傲自大地俯视着她的挣扎,充血的肉棍子肆意蛮横在她子宫口野蛮翻搅,背部肌肉处于紧绷的状态,常年训练下腰臀的爆发力,跟正常人不是一个水准。

指尖掐着充血的阴蒂,不知怜惜地挤压,又痛又爽的下体让戚盼檀发出绝望的哭声,身子混乱地被压在床面上摇摆,抬起的双臂也不堪重负跌落回床上。

她被操得缺氧,手指紧拽着床单几乎都要把布料撕烂,手背上纤细的骨节凸了起来,戚盼檀崩溃勾着脚趾,泣不成声:“周……嗣宗呜!”

戚盼檀紧拽着床单的手指,被他一根根地掰开,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指缝挤入,宽厚有力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