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计后果帮她的代价很简单,就是破了周嗣宗的处子之身。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女人记忆尤深,她要做的,是成为他心中特别的存在,让周嗣宗不顾死活地保她安全。

蜿蜒的青筋从他结实的前臂上显露,带着极具视觉冲击的张力,他紧扣住那具纤细的腰身,女人不知死活的笑容诱导着他破戒,踏入欲望的深渊,周嗣宗很清楚性欲会给精神带来的危害。

他一手将粗大的肉柱往下压去,光滑的龟头在撬开那条缝隙的瞬间,就被蠕动穴肉给绞紧,陌生的触感令他浓眉凶厉挤压。

腰腹间的肌肉,随着身体前倾而自然收缩,无形中积蓄着力量,他拨弄着敏感的阴蒂,促使她分泌出润滑液,好让他更加顺利地捅入她的身体,不料疯狂收缩的肉穴,正在以要逼疯他的形式越夹越紧。

初经性事的肉棒,在一瞬间就暴露出贪婪成性的本质,被内里温暖紧嫩所吸引,失去自控地往前开凿,龟头一寸又一寸拉平内穴里的褶皱,带着锐不可当的力量,毫不留情冲进她的阴道深处。

撕裂般的饱腹感瞬间充斥全身,一切来得太过猛烈,身体的抗拒伴随着如潮的刺激涌上心头,戚盼檀发出微弱的呻吟,双眼泛红,泪水不受控制涌了出来,激得她呼吸发颤。

她双手痛苦地抓着身下的毛毯,用没受伤的右脚踹在周嗣宗的肩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想要将他蹬开。

蠕动的肉穴在贪婪吸吮着他的龟头,连冠状下面的沟壑缝隙,都密密麻麻地贴上去,他似乎压在她的宫颈口前,肚皮上浮现的尺寸,让他可以很方面地观察到此刻的深度。

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他的理智,渐红的眼眶摧残着他紧绷的面容。

周嗣宗的眼神有了涣散,全然被快感所俘虏,呼吸也开始紊乱,张开唇泄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向后退出,迟缓的动作却格外的沉重。

“噫……呜…”戚盼檀崩溃闭上眼,浑身力量都用在了右脚上,身体正在拼命排挤着他。

眼看要脱离她的阴道内部,周嗣宗猛一个狠冲直接操了回来,更加剧烈的冲击使得脚背弓得几乎要抽筋,背脊因极度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她崩溃的喘息声,将她彻底压垮在这尺寸撕裂的痛苦中。

动作开始逐渐熟练的男人,掌握到了如何高效地进行这场性爱,他的手指仍在不停刺激着充血的阴蒂,被它拨弄得通红,却在这拉开差距的尺寸下,不见成效。

原本清冷的面庞此刻只剩脆弱,擅长保护自己的外壳早已碎裂。

她眼尾疯狂落着剔透的珍珠,干裂的唇瓣微张着发出难以自控的痛吟,清泪积攒的眼底,流露着只有弱者才会有的讨饶。

是她先引诱的他,所以这般疼痛,也是她理应该承受的,不是吗。

周嗣宗在爆发进攻前,温柔垂怜地亲吻了她抽搐的脚背:

“我给过你机会。”

第0034章34.捏他的阴囊逼他射精又被翻身跪在床上操干(H)

暴涨的青筋残忍磨开肉穴,脆弱的生殖腔以最大限度为它让路,收窄的穴口撑出来夸张的洞,再富有弹性的肌肉也接受不了他疯狂的猛操。

紧窄湿润的肉穴配合着狂躁的节奏,戚盼檀一阵头晕眼花,躺在床上被下体恣意地拍打,拉扯得一上一下,脆弱的骨头发出迟钝的痛,肺部挤出来的呼吸甚至带着一股腥味。

她脸色涨成诡异的红,抽动之下,连同体内的氧气都被那根肉棒挤没了。

周嗣宗弯下腰,胸膛饱满的肌肉,压着她本就氧气不足的肺部,肩膀上的腿挤压在她的身上,变形的姿势需要极强的柔韧度,腿部的肌肉被迫拉伸,戚盼檀终于崩溃得泣不成声哭喊。

“周……周……”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姓氏。

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脖子,湿热的唇瓣,吸吮着她颈部的皮肉,馋得像是下了蛊药,粗厚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从下到上地舔,像只大型巨犬表达着喜爱的方式。

他宽阔的背部,拱起的肌肉是流畅韵律地起伏,结实的腰身释放着原始性力量,动作稳健且猛烈地摆动。

不足于他身型体魄对抗的女人,被他胯下撞的往前滑行,周嗣宗单手掐着她的腰拉回来,把她老老实实的固定在床上,接受他凶猛失控的撞击。

老旧的床板发出剧烈的吱呀声。

两颗硕大的囊袋把娇生生的逼口拍得通红,清脆地击打声像巴掌的节奏击打响亮。

性器顶到了最深处,龟头贪婪地顶撞着她的宫口,跃跃欲试要挤进去,不知技巧为何物,初次开苞的男人带着极端的胜负心,总觉得操得越深越好。

挂在他肩头的两条腿抖得一阵比一阵厉害,戚盼檀的哭声越来越娇,左脚缠着厚实的毛巾,残疾加身使她变得更不具备反抗能力。

脖子被舔得一团乱麻,全是他的口水,得寸进尺的周嗣宗扒开她的衣服,毫不客气含住那颗乱晃的乳团咬了上去。

也许是太馋了,他吃得毫不怜惜,牙齿生猛的力道刺激着敏感部位顶端,戚盼檀肉穴猛地一夹,她抓着周嗣宗的头发嘶哑啼哭:

“不准咬……不准,不准!”

胸前埋着一个吃乳的男人,那头发毛茸茸的似兽似狗,舌头和嘴巴一起用力,对着娇俏的玫红又吸又吮,力道大得将嘴巴里的空气抽出,发出清脆响亮的“嘬咂”声。

那不存在的奶水成为使他卖力的动力,粗实的肉棒噗呲噗呲地操着穴,肉唇被干得红肿,被迫外翻出来。

胸前嘬啜的水声依旧不停,他手指捏着饱满的胸部挤成一个椭圆形,好让中间的果实更加凸起地送进嘴里。

戚盼檀觉得他已经失去理智了,被这样一头丧心病狂的野兽压着交合,她要丢半条命在他手里。

戚盼檀艰难地抬起手搂住周嗣宗的脖子,然后露出锋利的指甲,往他后颈残忍挠去,试图用疼痛唤醒他。

皮肤被她生生划破,刺痛瞬间蔓延开来,鲜艳的抓痕红得刺眼,他原本冷峻的面庞却在这时更加狂烈。

周嗣宗警告性地咬了她的奶头,力道并不轻。

戚盼檀额头冒出的细汗顺着她紧蹙的眉心滑下,她眼神迷离,痛苦与情欲无死角地纠缠,既脆弱又诱人,像朵暴风中摇曳的娇花,根深蒂固扎在土壤中无法逃离。

“不想死的话,就别惹我。”

隐忍着暴烈的情绪,语气压抑不住的狠戾,黢黑的眼珠清晰可见眼底疯狂。

他并非被情欲迷惑,而是自始至终都属于清醒。

他知道自己在用什么力道操她,他知道把她的腿折叠成了什么样子,他知道再往前插一步就是她的子宫。

秉持着规行矩止训练态度,将自己早该萌芽的欲望压制在体内十几年的时间,解放的这一刻已是贪如饕餮,他要将他之前从未被满足过的空虚都填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