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哦!”

男人高兴地宣布,骄傲的神色甚至有一种孩子气的天真。

你抵住男人靠过来的身体,喉咙不断吞咽口水,试图做最后的挽救。

“镜子下边的柜子里,放着安全套。”

“我要内射。”

男人拉开你的手,结实的胸肌恶意摩擦你柔软的乳肉,滚烫湿黏的龟头不断撞击亮晶晶的阴唇,水声粘腻。

巨大的性器一点点刺穿你的身体,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你不断发出哭叫,柔软的腔体传来满满的酥麻饱胀感,粗壮的棒身直直插入你的穴道深处。直到两颗睾丸打在你的臀尖,粗长可怖的冠头顶到你的子宫,你才彻底放弃自救的想法。

你哀哀喘息,抱着柔软的腹部,嘴里不断呼痛。

男人怜惜地亲吻你的嘴唇,胯下却毫不留情肏干你的穴肉,硬硬的龟头顶着敏感点不断摩擦,粗壮的棒身粗暴顶弄敏感的宫腔。

阴道剧烈收缩,湿黏的液体不断流出,打湿下身的相连处,透明的爱液流满胯部、会阴和整个臀部,持续激烈的抽插让液体不断润滑分泌,结实的卵蛋不断碰到你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流出的液体被打成细碎的水沫。

“叫我安。”

男人温柔地含吻你的软舌,身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断吸入你的肺腔,整个身体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安!啊哈,安,再快一点!”

你眼睛朦胧,泪水不断溢出,视线模糊不清,大脑一片昏聩。就像一条小船,在暴雨天惊恐航行,一不小心就会被滔天的巨浪所吞没。

男人如愿加快速度,狂风暴雨的抽插,像是要把你的肚子插烂肏穿的力度,让你不断尖叫呻吟。

你已经顾不得发出的声音会不会吵醒你的丈夫了,男人的体力和技巧深深征服了你的身体,你除了哭泣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钉在男人身下,接受粗暴激烈地抽插顶弄。就像一只被蛛网束缚的蝴蝶,越挣扎网就会越紧,直到身体被注入毒液,蜘蛛一点点吃掉你腐蚀的血肉,连渣滓都不剩。

“安,呜呜,安……”

精神快到崩溃的柔弱哭泣惹来男人深深的爱怜,男人的动作变得温柔,九浅一深的插法让你的花穴无比舒服,下体乖顺地打开,迎接入侵者的大肆征伐。

“我爱你,你对我呢,是怎样的感情?”

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偏偏停下所有动作。他附在你耳边,舌肉钻进耳洞,不断吐出粘腻潮热的喘息。

“安,我也爱你!”

你哭喘 朢 憂 ?????? 怤 ?????? 整 理 着说爱他,花穴内部敏感地收缩,男人却不肯插一下。快感被硬生生打断,身体空虚得厉害,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你的身上乱爬,穴肉酥麻不堪,花道痒得要命。

男人听见你的回答,眼睛变得猩红,眼底燃烧着炽热的欲火,目光里的独占欲让人心惊,呼吸越发粗重。

“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你主动抱住男人,腰身乱扭,想要让那根大家伙狠狠插进去,好好解一解穴肉深处的馋痒。

两只大手掐住你的腰窝,将你的身体抬起来,湿润的花穴对准狰狞的肉具,照着小腹狠狠按下去。

巨大的肉棒顶开峰峦叠嶂的湿濡肉花,恶狠狠冲进底部的狭窄子宫,就像拔出酒塞子的声音,硕大的龟头吧唧一声撞进窄小的子宫口,又粗又圆的冠状沟顶着一侧柔嫩的宫壁,狠戾擦过。

“啊啊啊啊!救命,死了死了我被肏穿了……”

体内升起强烈的痛感和快意,数不清的酸涨快慰就像狂啸的海浪,把你深深埋没,你觉得怎么呼吸都不够,大脑眩晕模糊,巨大的窒息感让你翻起白眼,耳朵轰鸣声声,甚至产生短暂的失聪。

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绵长的快感让你不断高潮,泪水流满脸颊,用手一摸,全是潮湿的水迹。下体收缩,花液喷涌而出,外翻的阴唇喷得乱七八糟,被干成深红色的小逼一片狼藉,水液淅淅沥沥,喷湿一大片地面。

“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住……”

男人被持续的收缩刺激到,马眼涨裂,棒身变粗一圈,顶端的铃口不断开合,数百次抽插之后,在子宫内部源源不断射出滚烫的精液,粘稠的液体很快灌满狭小的宫口,锁在可以孕育生命的柔嫩宫腔。

你被迫接受浊白精水的灌注,上亿颗精子涌入你的体内,寻找散发着发情气味的卵子,突破外壁,给里面的生殖细胞受精,变成一颗受精卵,在子宫内膜着陆。

“会怀孕的……”

你哭都没有力气了,柔弱的手心盖住平坦的小腹。

“如果怀孕,你就和你丈夫离婚,然后嫁给我。”

男人的性器半软,满涨的精水花液汩汩流出,他却始终不愿退出来,静静享受湿软的花穴对肉棒的吮吸包裹。

“我不要……”

你哭着拒绝,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我要当你的情人,你不能拒绝我的求欢……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男人也不恼,孜孜以求自己的福利待遇。

你没得办法,只能答应。

凌晨,梁琼安帮你洗澡,又给你擦干身体,换上睡衣,把你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又给你一个晚安吻,才恋恋不舍离开。

幸好丈夫醉死过去,鼾声如雷,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动静。

你累极,就此昏睡过去。

-

后来,梁琼安经常过来找你,背着你的丈夫,和你偷欢。

你沉迷在背德出轨的快感不能自拔,刚开始还想矜持拒绝, ? 后来索性放任自流。

在别墅的每个地点,都留下了你们肉体交缠的回忆。

你的丈夫从没有怀疑过你们的关系,还对好友的来访热烈欢迎,像个傻小子,一直被蒙在鼓里,被朋友和妻子联手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