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啊,只是手指就能爽的干性高潮,太子殿下前面的小东西莫不是废掉了。”低低的嗤笑声在耳边响起,盛知宴终于松开盛云朝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

盛云朝呜咽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听到盛知宴的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身。

胯下的小肉棒勃起后战战巍巍的贴在小腹上,却始终没射出来,前端的液体流的太多,将整个肉柱弄得湿漉漉的。

盛云朝眼睛湿润,他不相信自己是坏掉了,他只是感觉还不够。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只是…只是…”盛云朝对上盛知宴含着讥讽的视线,下意识避开,低垂着头摇晃低。

盛知宴从紧致的后穴中将手指抽出来,传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下一秒,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低在他微红湿润的穴眼位置。

饱满的龟头将想要合拢的穴眼重新撑开,盛云朝刚潮吹后泛着绯色的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惊恐的用颤抖的双手抵在盛知宴解释的胸口腿上,满眼泪水的哀求:“不…不可以…你敢…我会告诉父皇的…啊啊啊!!”

伴随着话音落下,硕大的龟头残忍的一路破开紧致的肠肉,一干到底,冲入到最深处。

又疼又爽的快感一下子冲入到头皮,盛云朝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太子殿下的房间里传来这么清晰的声音,本该守在外面的侍卫或者宫女太监会听到冲进来。

可偏偏,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声,只可惜,沉浸在剧烈快感和疼痛中的盛云朝并没发现。

时隔好几日的那根东西,重新进入到他身体里,温热的肠肉和紧致的吮吸,爽的盛知宴几乎发疯,他黑沉的眸子紧紧锁住身下的盛云朝,享受着一波波传来的挤压的快感。

微红的小小穴眼被赤红色的狰狞性器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圆形肉洞。

躺在床上的盛云朝浑身哆嗦着,就连呼吸都觉得那里抽痛。

盛知宴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那骚媚湿滑的肠肉,像是肉壶一样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最顶端的饱满龟头,一下子肏到了直肠口,生涩的直肠口被迫撑开,一下又一下子的挤压和排斥,想将被撑得发疼酸胀的龟头排斥出去,却不知道反而让龟头的主人爽的不行。

耳边是自己老婆哆嗦的啜泣的声音,那一声声微弱的细软嗓音,刺激的盛知宴血液翻滚。

“别着急,娘子,夫君这就给你。”盛知宴的手用力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温柔的哄劝了一句,便挺动腰胯,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粗长的性器滚烫的像是铁烙,一寸寸的凿开紧致的肉穴,残忍的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又将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平,饱满的龟头肏到最深处的直肠口,毫不怜惜的碾磨着。

小腹被撑的酸胀,酥麻的剧烈快感一次又一次的从肠肉处传递到脑海中。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这让盛知宴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恨不能将人活活捅死一般。

“娘子怕是忘记之前的教训了。”盛知宴眉眼阴蛰,腰腹的肌肉紧绷,重重的往里面桶。

空旷的寝宫内一时间全都是肉体的拍打声和低低的啜泣声。

被威胁到的盛云朝哪里敢拗这位手段残忍狠辣的盛指挥使,生怕像之前那次一样被肏失禁,丢尽颜面。

大腿根部的嫩肉在盛知宴雄根周围的体毛摩擦和撞击下,很快变得通红起来。

盛云朝坚决不肯做这种事,可偏偏没一会就被肏的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眼尾布满了春色,就连一双水润的眸子都失神起来。

热吻从脖颈位置一直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的布满白皙的肌肤上。

湿热的唇舌在胸口两颗乳粒上停留下来,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的乳粒火,盛知宴像是吸奶似得用力吮吸,又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用牙齿叼着乳肉细细的碾磨挤压。

快感从盛云朝的胸口蔓延而来,原本就在快感下爽的不行的盛云朝,哭泣的呻吟变得愈发的细软,像是小猫发情似得叫声。

难耐的燥热在体内熊熊燃烧,盛云朝双目布满情欲,微微张唇,津液不说控制的流出来。

胯下的小肉棒依旧勃起,夹在他和盛知宴腹部间来回摩擦,没一会变得红彤彤的,仿佛被虐待似得。

“不要了…太…太深了…别…停下来…呜啊…”

盛云朝摇晃着头凄惨的哀求,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几乎成一条直线,身上凝出一层香汗,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开来,粘在出了汗的脸蛋和脖颈上。

窗外的夕阳照进来,洒落在大床上盛云朝莹白如玉的身体身上,漂亮的像是皎皎明月,却被恶魔拉下人间弄脏。

“哪里深了,娘子明明舒服的不行,怎么就不行了,娘子怎么这么口是心非。”盛知宴喘着粗气,大手揉捏着腰间敏感的软肉,精壮的腹肌不断地发力紧绷起来,朝着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的双腿之间使劲进出。

禁锢着雄根的穴眼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像是一块软烂的红肉一般,却依旧尽忠尽职的咬着粗长的性器不肯松开。

凸起的青筋盘踞在盛指挥使勃起的性器上,狠狠地碾压过软烂的穴眼,撑开层叠的湿软媚肉,大力的往里面凿,将深处的直肠口肏的红肿起来。

盛云朝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肏坏了,酸胀的感觉一次次传来,平坦雪白的肚皮随着雄根进出被顶出一个坚硬的凸起的痕迹。

小腹忽然一阵酸胀,一股热流划过,胯下的小肉棒再也承受不住快感,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栗,脸颊上的潮红愈发深浓,他雪白的胸膛上布满了乳白的星星点点,显然是飞溅出来的精液。

后穴跟着一阵抽搐,再次喷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浇灌在盛知宴的肉棒上,爽的盛知宴额头青筋鼓起,恨不能现在就射出来,却被死死的忍住。

成年人手腕一般粗的性器被潮吹后的肠肉紧紧绞着,像是要压榨出精液一般,爽的盛知宴头皮发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了过来。

他趴伏在盛云朝身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在盛云朝胸口位置,被吐出的一颗乳粒,已经被玩弄的又红又肿,上面沾染着一层水光,同另外一边依旧淡粉,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形成鲜明对比。

埋在盛云朝体内的肉棒还在继续,身上的男人像是打桩机似得没有任何停歇。

才刚潮吹过的肠肉敏感紧致的不行,却被狠辣的冲撞开,一遍又一遍的肏弄着,将沾满肠液的一次次从穴眼中拉扯出去,又再次塞了进去。

盛云朝的嗓子已经喊得沙哑,可身上的盛指挥使就没停下来的意思,他圆润可爱的脚趾因过度的快感紧紧蜷缩起来,白皙的脚背紧绷成一道弧度。

交合的地方被拍打出白色泡沫,雪白的肚皮和跨间,被飞溅出里的淫水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

盛云朝被肏的承受不住,双眼翻白,舌头吐出一截,像是被肏傻了似得,只会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嗬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盛云朝肉壁都被肏的发麻,盛知宴终于肯释放出来。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对着红肿的直肠口喷射,烫的敏感的肠肉壁都在抽搐痉挛。

盛云朝无神的盯着房梁,急促的喘息,想着是不是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