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疯批男主强吻示爱吓到清冷直男/捆绑play
“太子殿下不想自己喝,是想让臣嘴对嘴喂进去吗?”盛知宴面色不变的重新倒了一杯,望着像是小动物瑟瑟发抖,躲避天地的可爱样子,低笑的开口。
盛云朝目瞪口呆,没想到盛知宴怎么能这么无耻,那双被水洗过一样的漂亮琥珀色眸子里写满了惊慌和愤怒。
盛知宴不躲不避,居高临下的同他对视,盛云朝抿了抿唇,真担心盛知宴做出那种事,伸出手结果杯子。
也实在太渴了,昏迷前喊了那么久,嗓子火辣辣的,说话时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没几口就喝完了。
盛知宴将已经温了的药也递过来,盛云朝皱着眉,依旧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
发苦的药味残余在口腔中,盛云朝被苦的难受,以往生病喝药的时候,宫女太监总会准备好蜜饯去去味,可他现在不过一个废太子,身边没人伺候,还哪里来的蜜饯。
盛知宴将一颗蜜饯放到自己口中,一把将盛云朝拉过来,抱在怀中,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低头吻住那张发红的唇瓣。
柔软的唇被温柔仔细的吮吸着,上面沾了苦涩的中药汁,可盛知宴丝毫不觉得苦涩。
但再温柔的动作,也依旧让盛云朝无法接受,立刻睁着惶恐的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盛知宴温柔的目光变得冰冷阴郁起来,狠狠地将人压在怀中,亲吻的动作也从刚才的温柔变得粗暴起来。
像是狂风暴雨一样,急切又热烈,盛云朝想张嘴咬下去,被对方的大手掐住下颌,对方像是沙漠里缺水快要死掉的旅行者,粗暴的吮吸舔舐,将里面苦涩的中药汁液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将口中甜腻的蜜糖度过去。
盛云朝无力地摇晃着头,却丝毫无法阻止在他口腔中舔舐的舌头,他被对方吸得舌根发麻,几乎要抵进去喉咙中。
眼前一阵阵发黑,长时间的接吻让盛云朝有些窒息,他紧抓着盛知宴胸口的衣服布料,眼泪蜿蜒二下去。
盛知宴过了很久才放开她,让近乎失力的盛云朝靠在他怀里。
“娘子,夫君亲手熬的药,娘子要用什么感谢夫君?”盛知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激起阵阵颤栗。
“我…我没有要你…熬药…”之前审讯厅的那些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闪现,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挣扎的再度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的怀抱。
“跑什么,臣的太子殿下,臣有那么恐怖吗?是担心臣将太子殿下再吃一遍吗?”一口一个臣的锦衣卫指挥使,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尊敬人的意思,将挣扎不休,扭动着腰和屁股勾引他的太子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挺起的坚硬的巨物撑得亵裤和衣袍下摆往外凸起,抵在那柔软的屁股上。
“别…不要…滚…滚开啊!!”坚硬的棍子不断地戳着柔软的小屁股,软肉都被戳的凹陷下去,那个东西给了盛云朝太过惨烈的体验,他受惊的挣扎的更厉害,崩溃一般的无法维持往日的冷静,尖叫呜咽的怒骂。
盛知宴勃起的那根阳具被摩擦的愈发胀大,他的脸埋在盛云朝的颈窝中,吸着淡淡的冷香味道,贪婪的吮吸着白皙娇嫩的脖颈肌肤。
大盛中武艺无人能敌的盛知宴,不止身手力气,力气更是万中无一,文弱的盛云朝哪里能挣脱的了,那剧烈的挣扎,对盛知宴来说,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伸出爪子挠人一般,一点感觉都没。
盛云朝被压在床上,对方湿热的唇沿着脖颈一直往下吮吸亲吻,留下一串串濡湿的暗红色痕迹。
胯下的那根坚硬的棍子,从小腹位置一直戳到双腿之间,带来剧大的威胁。
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像是无处可逃之后任命的小兽一般可怜。
等到盛宴在想继续的时候,盛云朝有些扁的肚子里传来响声。
盛知宴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饿了?”
盛云朝抿了抿唇,不太想理会盛知宴,又担心自己拒绝后,盛知宴会继续,只能缩了缩身体,轻轻点头。
“饭菜已经做好了,在炉子上温着,殿下等等,臣这就去端过来。”盛知宴起身,隐忍着身上快要爆炸的欲望,抬脚朝外走去。
………
饭菜很丰盛,同盛云朝还是太子是吃的没什么区别,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却有些食不知味。
怎么可能吃的进去呢。
对面坐着强奸他的人,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带着非常明显的侵略性,还还时不时体贴的给他夹菜,当真一副两人关系亲密的夫妻样子。
雪白的米饭像是一粒粒珍珠,泛着淡淡的米香,饭菜同样飘着香味。
盛云朝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响,拿着筷子低着头逼着自己往下吃。他吃的很慢,生怕吃完后,盛知宴要对他做什么。
对面的盛知宴哪里看不出盛云朝在想什么,不过昨天弄得时间太长,盛云朝下面的穴眼红肿的不行,他就算再想要,也不能跟禽兽似得压着人继续做。
吃到最后,盛云朝有点撑,可依旧不想停下来,盛知宴将他筷子夺走,淡淡的道:“吃饱了就停下来,吃撑可不好。”
盛云朝垂着头,不敢看盛知宴脸色,怕他看穿自己的想法生气,被夺走筷子的手还在半空中,正哆嗦着。
“休息还是去散步?”盛知宴淡淡的询问。
盛云朝当然不想回去床上,若是在院子里,盛知宴肯定不会动他,即便身体酸胀的不行,双腿也软的没多少力气,盛云朝还是去了院子散步。
圈禁他的院子很荒凉,以前走几步就能碰到巡逻的侍卫、要么是宫女和太监,现在一个人都没。
盛云朝有点慌,一旁的盛知宴忽然道:“你那个弟弟,不是个好的。”
没想到盛知宴忽然说这个,盛云朝下意识的轻声反驳:“你不要乱说。”
嘲讽的笑声从旁边传来,盛云朝侧头看去,对上盛知宴戏谑的表情。
“你说东宫里只有你和他是主子,你不可能藏那些东西,除了他,还能有谁?”
盛云朝听得紧抿着唇,想反驳说可能是被收买的宫女太监又或者是侍卫。
可能是猜到他的想法,盛知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客气的嘲讽:“你觉得那些宫女或者太监或者侍卫,能做到模仿你的字迹吗?”
盛云朝脸色猛地惨白起来,不是因为盛知宴的语气,而是盛知宴的话。
之前在牢里的时候他根本没去往那想,现在在盛知宴提醒下,找不到反驳的话,可盛云锦是他一手宠爱的弟弟,在母亲去世后,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关系亲近。
像是要彻底的将那一层窗户纸撕破,盛知宴淡淡的道:“你醒来的时候,嗓子沙哑,他有给你端水吗?才刚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想从你手上拿走那些资源。”
盛云朝身体颤抖着,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手脚凉的像是冰块一样,即便是大热天的阳光依旧无法让他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