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从喉咙中溢出,却又被撞得断断续续,盛知宴被勾的不行,下身颠动的速度愈发的快,几乎要形成残影,恨不能将怀里的太子给活生生的肏死一般。
盛知宴腹部又酸又胀,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已经被指挥使饱满坚硬的大龟头碾磨的红肿起来,像是一块软烂的红肉一般,稍稍一碰触就哆嗦起来。
胯下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在强烈的快感下,哆嗦的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粘稠精液,后穴也跟着紧紧绞着,喷射出一股淫水,浇灌到盛知宴的肉棒上。
精液飞溅到指挥使胸口黑色打底绣着银色飞鱼纹的飞鱼服上面,喷出来的淫液沿着穴眼流出来,将盛云朝被拍打的绯红熟透了的臀肉染的湿淋淋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甜腥燥味,盛知宴不顾那痉挛缩进的肠肉,一边狠狠操他,一边沿着他的脖颈往下吮吸,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他嗓音沙哑的道;“太子殿下的东西,就连味道都这么好闻。”
“夫君肏的娘子爽不爽,舒不舒服?”
“只是肏小屁股就能喷精喷水,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淫荡。”
盛云朝满脸潮红,高潮后短暂的回神让他羞愧的恨不能有个洞钻进去,却只能被压着双腿,折叠着身体,淫荡的箍着指挥使的性器吞吐。
没多时,那点恢复过来的神志再度被快感席卷,盛云朝双目涣散,满脸痴态,微微张开的唇让不受控制的津液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在锁骨和胸口。
盛知宴黑眸沉沉的凤眸凝视着满脸春色的太子,被勾的捅进他身体里的赤红色性器再度胀大了一圈,将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肠肉撑开一圈,深深地往里面凿着。
满胀的快感和肠肉敏感位置被摩擦的快感让盛云朝低吟和啜泣着,已经被磨的微微红肿的饿肠肉和直肠口经不起一点折腾,才刚射过的肉棒已经再次重新站了起来。
盛知宴啪啪啪的快速肏弄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撞着被挤压出来的臀肉上,那里已经被拍打的熟透了,像是水蜜桃一样,红的勾人。
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无论是椅子上还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布满青筋的巨物在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狠辣的碾磨着里面红肿的嫩肉,盛云朝已经神志不清,被肏的直翻白眼,吐出一截柔软湿润的小舌。
盛知宴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一样,按压着身下的太子雌伏着,接受着自己的贯穿。
数十下后,盛知宴将硕大的龟头挤到直肠口更里面,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射出来。
敏感的肠肉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瑟瑟发抖,快感和酸胀令脑海中一片空白,盛云朝仰着脖颈,汗津津的身体抽搐痉挛着,再度喷射出一股淫液和精液。
后穴疯狂抽搐,一边接受着浓精的浇灌,一边狠狠地绞着指挥使的巨物,压着里面剩余的精液。
平坦的肚皮在精液的浇灌下,微微鼓起,盛云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涣散的喘着急促的气息。
橘红色的火焰下,太子那身莹白如玉的皮肉上满是暗红色的痕迹,像是一副踏雪红梅的水墨画一般,因身体的颤抖好似活了一样。
盛云朝逐渐平复下来,神志也跟着清醒过来,他疲惫的睁开眼,含着泪,哑声道:“可以放过我了吗?我没通敌,没造反。”
一直到现在,盛云朝都觉得盛知宴是为了对自己严刑拷打,是不想让身体外的伤被发现。他以为结束了,可以脱离这种痛苦了耻辱了。
可这场具有强烈快感和痛苦折磨的事情仍旧没有停下来,他搅动着抽搐肠肉,才刚射了没多久的巨物,此刻已经重新坚硬起来,将红肿疲惫的肠肉重新撑开。
肠肉和肚子里全都是混杂着精液的浊液,在搅动中汹涌,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的声音。
盛知宴低笑,解开盛云朝手腕上的红色软绳,将人抱起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是审讯吗?”
盛云朝眼睛被泪水遮挡,视线模糊,只觉得指挥使确确实实让文武百官甚至皇子们闻风丧胆。
那张脸似乎在火焰的光芒下抽搐扭曲,像是从阴间里上来的恐怖鬼差。
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盛云朝不知道对方还想用什么方式折磨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肠肉被巨物上面的青筋碾磨的传来酥麻的爽意。他强忍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盛知宴亲啄着太子潮红汗津津的眉眼和脸颊,将抱着怀里的人去了一旁宽长的长凳上。
尽管长凳是比较宽的,但也只是人体宽的一般,盛云朝被摆放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紧张的扣在长凳边缘,生怕自己掉下来。
盛知宴扣住那纤细的腰,感受着掌心下皮肉的紧绷,重新将东西插入进去。
紧缩的骚肠子被粗长的性器重新破开,像是锋利的剑,硬生生挥出一条道路。
敏感的肠肉被巨物一路摩擦碾磨,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红肿的直肠口发麻的瑟瑟发抖。
“不要……”盛云朝颤抖着哽咽哀求,身体止不住颤抖,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从长凳上摔下去。
下半身紧张的贴在长凳上,腰肢却在身后指挥使往上提下,饱满绯红的臀肉高高翘起。
“不要什么,明明太子殿下这么爽,却还口是心非!”中间被摩擦的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盛知宴那根赤红色的狰狞东西,盛知宴一下又一下的狠辣的往里面凿。
盛云朝实在没什么力气挣扎了,眼泪随着身体的晃动流下来,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眼睑上。乌黑散落下来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脖颈被光滑的脊背上,淡漠脱凡,如明月一样的出尘太子,已经完全变成流着骚水的娼妓一般。
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穴眼中进进出出,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狠辣的突破直肠口进入到更深处,肠肉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壶,变成了对方巨物的形状。
身后的盛知宴剑眉下的一双黑沉的凤眸,狼一样目光落在太子雪白的后背光滑的脊背上,那柔韧的腰肢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每一次的身体晃动中都止不住的轻颤,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纤瘦的腰被火热的掌心狠狠地掐住,肉棍像是铁烙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剧烈的快感和承受不住的崩溃让盛云朝又疼又爽。
他无力地摇晃着头,手指紧紧扣着长凳边缘,手指发白,大张着嘴流出不受控制的津液。
绯红的臀肉颤颤巍巍地牌打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已经被肏的烂红不堪,里面的肠肉也随着指挥使的肉柱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
跪趴在长凳上的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臣服在欲望的海洋中,发出一声声细软的猫叫似得呻吟声。
盛知宴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骑马似得,紧紧掐着那纤瘦的腰,剧烈的颠动,艹的又凶又狠。
一时间,整个审讯厅只剩下两人皮肉拍打的啪啪啪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盛知宴将快速跳动准备喷精的肉棒抵在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龟头马眼大开,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低吼:“娘子…太子殿下…接好了…到时候给夫君生个孩子…皇位臣也给你夺下来!!”
红肿的肠壁瑟瑟发抖,盛云朝被烫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微微鼓起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宛若怀胎四个月的妇人一般……
………
大盛384年,在百姓中极具威望的太子盛云朝,因造反和通敌卖国,无法担任大统,被废掉太子称号。
但因皇上于心不忍,只将其降为庶人,关押在府邸当中圈禁。
盛云朝浑浑噩噩的清醒一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从监牢中出来,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