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的陆城泽,凶狠的挺动身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阴狠的嘲讽:“出去做什么,不是喜欢她么,不是想和她一起跑吗?!!”

陆城泽眼中赤红,满是怒火。

在叶敏进来的时候陆城泽就知道了,他没着急出现,他也猜到叶敏想干什么,他只是想知道盛云朝的选择。

当听到盛云朝拒绝,他是开心的,可第二次,盛云朝犹豫了,他要离开他!!

被惹怒的陆城泽,只想在这个女人将盛云朝狠狠占有,让对方知道,盛云朝是自己的人,让盛云朝永远都没脸面对这个女人。

他不顾盛云朝是不是能承受,就这么疯狂地挺动腰胯,将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肏的鼓起,严丝合缝的,将自己的东西埋在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

咕噜噜的淫水被搅动的发出渍渍的声音,随着抽插飞溅出来,陆城泽扣住那纤细的腰,遏制住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身躯,冷声道:“挣扎什么,明明很喜欢是吗?这么多骚水,那个女人知道老婆你这么淫荡吗?!”

压着双腿的身体更加用力,将盛云朝的大腿面贴在胸口位置,几乎折叠成两半。

臀肉被用力分开,一次次的拍打中被挤压的变形,变成了绯色,小小的穴眼被暴起的青筋折磨的软烂红肿。

“求…求你…别…不要…我错了……别…让她出去…嗯…!!”

他被当着曾经的未婚妻的慢被彻底的贯穿和侵犯了,盛云朝流着眼泪,哭泣的哀求。

声音被每一次的插入撞碎,变得断断续续,还有怪异的音调。

身上的陆城泽猛地将他摆放成跪趴的姿势,攥着他被反剪的胳膊,像是骑马似得猛烈的弛聘。

叶敏看不见被藏在身下的盛云朝是什么样子的,可从盛云朝的声音中和陆城泽的动作中也能猜想出来。

她掉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极为后悔自己为何要作死的找上门让盛云朝逃走。

是她害了盛云朝,若不是她,盛云朝不会被这么没尊严没脸面的当着她的面被残虐。

是的,在叶敏看来,这根本不能算是性爱,是单方面的虐待和折磨。

陆城泽是故意的,当着她的面折磨,让盛云朝不敢再看见她,让她也不敢再随便的肖想。

盛云朝的身体被撞击的不断往上窜,却又次次的被陆城泽扣住手腕拉扯了回来。

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下半身却被陆城泽的用力下高高的翘起屁股。

他淫乱的像是求欢的母狗一样,到最后在快感下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一截,只会发出无意的呻吟声。

门外传来司仪催促的敲门声,房间内,陆城泽终于肯释放出来

大鼓大鼓的精液没有任何遮挡的在男人的肉棒抽出去后流出来,跨间被浊液弄的脏兮兮的,一片狼藉。

男人面无表情的起身,丝毫没有给盛云朝遮挡的意思,就让他这么大刺刺的,蜷缩着身体,敞开被肏弄过的,满是脏污的穴眼对着叶敏。

衣服被重新换了一件,男人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看得出那充满爆发力的好身材。

盛云朝颤抖着胳膊环抱住自己,不敢去看椅子上的叶敏,生怕对上对方那嫌恶的目光。

可只靠胳膊又能遮挡住什么,无论是喷着浊液的肉穴还是身上可怖的爱欲痕迹。

浑浑噩噩的,盛云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着清洗的,是怎么穿上衣服的,又是如何离开房间的,更不知道婚礼是如何开始和结束的。

他只知道,从今往后,他能呆在陆城泽身边,一辈子……

眼泪猛地掉下来,滑落在地面上,砸出一朵朵破碎的小花……

第049章 番外:戴着贞操带出差/会议室当众失禁/被迫主动脐橙讨好

盛云朝一直以为陆城泽对他只是新鲜感,随着时间流逝,总会慢慢淡下去,到时候他就解脱了。

可是,陆城泽像是藤蔓一样,死死的缠绕依附着大树,不死不休。

盛云朝跪趴在床上,雪白挺翘的双臀被撞的通红,明白的几乎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他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不断地朝前窜,又被掐着腰拉回去。

嘴巴微微张开,突出一截红润的小舌,脸上满是媚意,清冷的眉眼早在一次次浇灌下,变得柔媚起来,是掩饰不住的桃色。

细软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出来,盛云朝双目失神的望着床头,脑海里浑浑噩噩,过渡的快感让他痛苦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今晚的酷刑。

一日又一日,陆城泽仿佛永远没有厌倦,每天晚上都要做好几次。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城泽终于结束,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射到肚子里,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

盛云朝无力的蜷缩在床上,身上凝了一层香汗,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无法勾人。

陆城泽喉结上下滑动,炙热的目光落在盛云朝身上,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他的东西,两人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亮晶晶的淫水将红彤彤的双臀和他阴茎周围的体毛弄的湿漉漉。

不过想到今晚上做的许久,陆城泽安耐住浴火,抱着人去了浴室清理。

等回来的时候,盛云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上了,微湿的吻印在他眉眼上。

“老婆,晚安。”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恹恹的睁开眼,低低的说了一声:“晚安,老公。”

刚结婚的那几天,盛云朝不肯喊陆城泽老公,陆城泽虽然没说什么,但每天晚上都往死里交合,像是发情的野兽,又像是打桩机一样。

那几天,盛云朝被折腾的都下不了床,连公司也去不了,盛云朝只能妥协。

男人果然很满足了,关了灯,抱上他入睡。

盛云朝却大半个晚上都睡不着,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心想,什么时候能结束地狱一般的日子呢?

一觉起来,陆城泽发现怀里已经空了,懒洋洋的睁开眼,果不其然,旁边已经空荡荡没了人。

陆城泽知道,这是自己老婆无声的抗拒,但也没在意,他的老婆也至于能用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