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湿滑的肠肉紧紧收缩,夹着男人的硕长性器,结肠口死死的咬住男人饱满的龟头,喷射出一股热流。下身的小肉棒已经射无可射,大腿根部颤抖的淅淅沥沥滴出尿液。
“朝朝,你不出声的话,我就去找经理撬门了。”门外的叶敏隐约听到模糊的啜泣声,心猛地一提,咬牙开口威胁。
但实际上,这时候去找经理撬门可不是容易的事,这里是赵家的主场,经理势必要告诉赵家家主……
盛云朝被压在门板上,身后的男人贴在他肌肤上,将他从后面紧紧圈抱住,冰凉的门板挤压着他红肿的奶尖和胯下柔软射的有些刺疼的肉棒。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拼命贯穿着流着水痉挛抽搐的嫩红结肠口,俯身在他耳边极为恶劣的低声道:“老婆,快说话啊,你说话你的未婚妻真的要撬门了。”
快感像是浪潮一样随着层叠的肠肉被肉棒推开传递而来,盛云朝难受的要命,肠肉被插的红肿,挤压在门板上随着身体晃动摩擦的肉棒和奶尖也酸疼的不行。
他真的担心叶敏叫人撬门,极力控制着被肏的颤抖的嗓音:“我…我没事…你…先…先回去…”
身后的陆城泽听着自己的沾满淫水,青筋暴起的肉棒,插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感受着肠肉被贯穿到极致后的瑟瑟发抖的紧缩,听着面前盛云朝控制不住的低喘,和努力不让外面人察觉出的隐忍的颤抖的嗓音,心中那股不悦让他化作肏弄的力气,拼命的将人钉在门板上冲刺。
幸好五星级的酒店房门质量很好,并不会在两人肏弄下发出砰砰的声音。
盛云朝双手撑撑在门板上,受不住的抓挠着,眼泪布满了泪水,他摇晃着头啜泣哀求陆城泽拿出去,慢一点。
可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硬,骚浪的肠子都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就像是要被操烂的鸡巴套子一样,尽管已经红肿的不行,却依旧要承受对方肉棒的凌虐。
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陆城泽抵着红肿的肠肉大开大合的肏弄了数十下,龟头死死挤进结肠口里,巨物跳动了几下,精关大开,源源不断的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像是喷枪似得,将娇嫩的结肠口射的有些变形。
“啊啊啊啊!!!”
娇嫩红肿的肠肉被冲刷的瑟瑟发抖,盛云朝被射的又热又胀,肚皮再次鼓大,他踮着脚,双腿颤抖的没有一丝力气,全靠身后人洽和腰的支撑。
双手拼命抓挠着坚硬的门板,满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即便男人的东西堵在骚穴中,可已经被浇灌的像是怀胎三四个月一样的肚子,哪里还能撑得下,依旧源源不断的往下流。
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地面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就连淅淅沥沥流出来的尿液,也混杂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腥燥的味道。
门外的叶敏清楚的听到盛云朝奇怪的尖叫声,握着拳头用力砸门,不再装作不知道,大声喊道:“陆城泽,我知道你在里面,盛云朝再怎么说都是你哥哥,你就算恨他,也不该那么欺负他,你再不开门,我就去叫人砸门了,你也不想身败名裂是不是!”
射精的快感让陆城泽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他抱着怀里身体颤抖的哥哥,含着后脖颈的软肉,舔舐和吮吸着。
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用力咬着吸着,本就高潮后痉挛缩进的肠肉,咬着的更加用力,陆城泽龟头埋的很深,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
他听着门外的喊叫和砸门声,眼底闪过一丝冷厉,抱着怀里无力闭着眼的盛云朝放到床上,拿起一旁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门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声。
但房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依旧还在继续,精力充沛的私生子将早已惦记想念的哥哥翻来覆去操弄,一刻都不肯停下来,仿佛恨不能将这四年多来没肏的日子都补上。
到最后,盛云朝眼睛都哭的发红,声音沙哑的不想,低声啜泣着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
可回应他的,依旧是狠辣凶猛的肏弄……
酒店一楼热闹的宴会逐渐安静下来,被众人期盼的陆城泽始终没有出现。
人群渐渐散去,只余留服务生安静的打扫卫生。
陆城泽抱着怀中已经昏迷过去的哥哥,大步流星的离开满是淫靡味道的房间。
坐着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上了车,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拿出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人还在那?”
“是的,老板。”
陆城泽眼底闪过一丝阴戾,声音冰冷的低声道:“女的放了,那个男的,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药安排男人,那就打断腿好好让接客满足他!”
微弱的天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盛云朝呆滞的睁着眼王贺天花板,被子下的身体,碍于斑驳,其他地方都被清洗的一干二净,唯独那个地方,里面依旧黏黏糊糊,满是淫液和骚水,隐约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腥燥味道。
盛云朝眼泪模糊,想起身却一点力气都没,从酒店回来后,他在清洗的时候又被接着肏弄,像是坏掉了一样,不断地喷出淫液,胯下的肉棒却最后哆嗦的什么都射不出来,疼得他恨不能蜷缩起来,握住那个地方。
他神志模糊的哀求哭泣着,可丝毫没用,那个男人像是故意想让他那里废掉似得,一次次的让他到达高潮。
到最后睡着的时候,男人都将那个地方埋在他身体里不抽出来,堵住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第二天男人走的时候,抽了出来,没了堵塞物,那里哗啦啦的全都流了出来,男人只是将流出来的清洗了,可里面还剩余的,依旧粘在肠肉上。
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他后悔当初在发现陆城泽是那个人后,不是将人杀死,而是看管着却让对方逃走。
不过,盛云朝知道自己不可能杀死对方,毕竟是一条人命,他怎么可能像是让人杀鸡似得杀死对方。
积攒了一些力气后,盛云朝艰难的爬起来,双腿打着颤,稍稍一动,还黏在肠肉上的浊液,便跟着往下坠,一副要流出来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让他时刻感受着被对方占有留下印记的感觉。
盛云朝咬着下唇,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继续起身。
手机在响,伴随着震动声。
盛云朝拿起来,是秘书打的电话。
往日盛云朝都会早早的出现在公司,但今天没。
除了秘书外,还有叶敏。
几十个未接电话,盛云朝不知道该如何和叶敏说,他没那个脸,昨天叶敏肯定听见了。
像是一只蜗牛,遇到了不想面对的事情,便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到蜗牛壳里。
盛云朝只接了秘书的电话,声音沙哑的可怕:“我马上就来了。”
秘书大吃一惊,连忙关心的道:“老板,你是不是感冒了或者发烧了,要不今天别来了,你先去医院。”
盛云朝拒绝了,他是不会留在这里的,他要去公司,要离开这里,盛云朝颠三倒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