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没忘记昨天盛允晟逼迫他答应这些,可在那样的逼迫下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盛云朝抿着唇不吭声,也坚决不肯换衣服。
眼看着时间流逝,刘福和其他宫女愈发的焦灼,就在这时,刘福打发的宫人已经通知到了盛允晟那。
盛允晟推开寝宫大门,看着背对着他而坐,脊背笔挺,但很单薄消瘦的身影,一旁的凤袍整整齐齐,没有穿的任何意思。
他脸色一下子冷沉下来,大步流星上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盛云朝肩膀上,俯身,望着镜子中盛云朝模糊的清隽脸庞,沉声道:“哥哥是打算食言?”
“盛允晟,你要杀要剐随便,我是绝不会做你的皇后的!”盛云朝冷声道。
盛允晟神色冷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凤眸中渐渐酝酿出一股风暴,音调带危险:“哦…哥哥是心存死志?”
他说着,捏着盛云朝的脸将他重重扭过来,同他对视,看着那张清冷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庞,轻呵一声,语调一字一顿:“既然如此,弟弟就不再怜惜了,我会让哥哥每天都尝尝什么叫快乐,快乐致死!”
盛云朝听着这话,眼睫轻颤了一下,隐隐有种盛允晟不是乱说的惊悚感。
盛允晟松开他,在刘福耳边耳语了几句,刘福面色震惊,迟疑后,到底还是听话的离开寝宫。
其他的宫人被挥退,一时间,寝宫中只剩下两人,谁都没说话,安静的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可若是如此,他便穿上凤袍去参加封后大典,那也绝不可能的。
没多时,刘福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呈上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并低声劝说:“皇上,您要慎重,这种东西……”
盛允晟面色冷沉如水,一言不发的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后,只两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虫子,盛允晟捏着其中一只比较大的吞入口中。
活物沿着喉咙往下爬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盛允晟却面不改色,一直到进入肚子里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捏着另外一只走到盛云朝面前,另外一只手钳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这只颜色鲜红的可怕的虫子,语气森冷:“知道这是什么吗?”
盛云朝微微蹙眉,淡声道:“你想干什么?”
“这只蛊虫,一共一对,母虫可控制子虫,既可以控制吃了子中的人行动,还能让他发情。”盛允晟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
盛云朝毛骨悚然,明白盛允晟想法,挣扎的想逃走,去饿被盛允晟捏着脸,将那只虫子塞到他嘴里。
那只虫子一进入到嘴巴里,立刻沿着喉咙往下爬,盛云朝满脸惶恐,摇晃着头脑袋想将虫子吐出来,盛允晟掌心用力的捂住他的嘴巴,盛云朝仓惶的推拒,可他被盛允晟抱在怀中紧紧禁锢着,连退的地方也没。
盛允晟掌心被盛云朝的唇舌不断顶弄,对方的手扒在他手上,想将手扒开,可他的手像是铁箍似得,一动不动。
淡淡的清雪的香味葱盛云朝身上散发出来,盛允晟闻着这清香味道几乎沉醉,他低头埋在盛云朝颈窝,沉迷的闻着那好闻的味道。
盛云朝挣扎的更厉害,像是跳脱水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着,可力气都消耗干净了,依旧没能挣扎开,嘴里的小虫子已经爬进肚子里。
“哥哥,换上衣服,跟我参加封后大典吧。”盛允晟低沉的笑了一声,松开捂着盛云朝嘴巴的手和禁锢他的胳膊。
盛云朝得了自由,身体从椅子上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生理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眼睫上,看着十分可怜。
在盛允晟的命令下下达没一会后,盛云朝便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他浅淡的眸子里带着慌张,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可意识却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愿意极了,可他连摇晃脑袋都做不成,当着盛允晟的面,一件件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那件反锁的凤袍。
盛云朝不敢置信的看向盛允晟,嗓音干涩:“你…停下…”
盛允晟邪沉的低笑了一声,坐在床边,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地倚着床柱,狭长的凤眸凝视着盛云朝。他身穿黑色描金龙袍,上面画着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龙,腰上扣着宽宽的同色系腰带,头顶带着金丝蟠龙翼善冠,眉眼锋利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勾起散漫的笑。
“来人,进来给皇后梳妆。”他慢悠悠的开口道。
寝宫门被推开,低垂着头悄无声息的进来,宫女们抬头看向坐在铜镜前的青年,纷纷吸了口凉气。
青年眉眼精致清冷,脸庞清隽漂亮,身上带着凉薄疏冷的气息,恍若皎皎明月,又像是初冬下的第一场雪,又像是清冷的月华,让人可望不可即。
他穿上这身凤袍后,不仅不会女气,反而平添了一种优雅和端庄,像是高坐九天的神邸,漂亮的不可方物。
不过,察觉到身后天子阴蛰的目光后,这几个宫女连忙收回视线,麻利的替盛云朝梳头发。
泼墨一样的长发被全部梳起来,头上带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五凤朝阳挂珠钗,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随着盛云朝站起来朝盛允晟走过去而摇晃,清冷得身姿平添了几分妩媚。
盛允晟瞳孔微微扩张,呼吸粗重的看着漂亮的不可方物的盛云朝,黑沉的眸子像是行走在幽暗森林里锁住猎物的野兽。
若不是还记得要参加封后大典,盛允晟恨不能扑上去将人压在床上立刻插入自己的东西占有。
“哥哥。”盛允晟嗓音低沉沙哑,他伸手握住盛云朝藏在袖子里的手,十指相扣,一步步朝寝宫外走去。
盛云朝每一部都走的特别艰难,不止是因为身上象征女性的凤袍,还因为体内虫子释放出的发情的东西。
滚烫的炙热感从小腹位置传到四肢百骸,他热的难受,恨不能脱掉身上的衣服,可随之而来的是后穴里的瘙痒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
“唔!”盛云朝紧紧咬住下唇后发出一声闷哼,骚浪的肠肉饥渴的蠕动着,分泌出淫水,他生怕那些淫水流出来,不由自主的紧缩穴眼。
走在旁边的盛允晟作为罪魁祸首,听到那声音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盛云朝微微蹙起眉,眼底的隐忍和渴望。
他唇角微微扬起,黑若寒潭的眸,懒洋洋地看着发情了的盛云朝,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的到的声音道:“哥哥怎么了,怎么叫的这么骚啊?”
盛云朝咬牙切齿的瞪着盛允晟,可他根本不敢松开唇,就怕呻吟声出来。
身体里的虫子分泌出的药效不多也不少,不会让他过度失去神志,但会也持续不断的发情,让他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凤袍的布料都是上等的,里面的亵衣更是柔软丝滑,可发情了的身体依旧觉得这布料很粗糙,随着走动摩擦在红肿硬起的乳粒上,带来酥麻的快感,让盛云朝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紧紧的抓着盛允晟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肉里,盛允晟始终面不改色,任由他抓握。
后穴的空虚和饥渴让肠肉迅速蠕动着,饥渴至极的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止痒,可什么东西都进不去,肠肉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
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走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身体全靠一旁的盛允晟撑着,才没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