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沈凤鸣森然的看了眼那人,没说话,旁边已经有副使先一步开口。
说话间,无形的内力朝那人攻击过去,那人连忙想要防御,可哪里抵得住,下一秒便口吐鲜血,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其他人心惊胆战,只是一个手下,便如此厉害,这让他们不得不更加担心。
盛云朝看着沈凤鸣若有所思。
之前他还能看得出沈凤鸣实力,可短短一个月时间,便如此厉害,怕是神功大成,无人能敌了。
不过就算沈凤鸣没有神功大成,以现如今正道门派的实力,怕也不敌。
眼看沈凤鸣一步步上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要笼罩住他,这让他想起那些在天一教的日子,忍不住朝后退了一边。
可沈凤鸣身影如鬼魅一般,一个闪身,便出现在盛云朝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他肩膀上。
他的掌心极为有力,周身的内力几乎化成实质,那张冷峻又邪肆的脸愈发可怕,盛云朝对上沈凤鸣眼底阴戾的笑,感觉到一阵无力和战栗,只觉得此刻的沈凤鸣像是一只凶猛可怕的危险至极的凶兽。
“你要做什么!”盛云朝身体紧绷,握着剑的手用力,抽出一部分剑,在阳光下闪烁着白色的寒光。
“夫人,我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我?”沈凤鸣脸上那点危险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森冷的表情,黑沉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幽冷的注视着他,翻涌着汹涌的情绪,慢慢的在盛云朝耳边说。
当着众人面,就这么称呼,盛云朝听到耳边传来其他人的吸气声,他脸色略微发白,神色愈发冷冽,面无表情的道:“正道门派向来和魔教不和,为何要请你。”
站在沈凤鸣身后的那些下属,一脸气愤,想要指责,但想起刚才那人下场,谁也不敢再开口打抱不平。
沈凤鸣低低的笑了一声, 一字一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怎的如此无情无义。”
周围的目光愈发诡异,没等盛云朝开口说话,盛父已经满脸怒意的走上前,冷声道:“沈教主,修要胡乱说话!”
沈凤鸣看都没看他一眼,笑的极为冷沉:“我是在乱说话吗?朝朝。”
盛父面色难看。
盛云朝在魔教做卧底,被就回来后身体不好,休养了十多天,但并未透漏什么,盛父也不好过问。
可听着沈凤鸣意思,显然不那么不清不楚,他是清楚自己儿子性子的,绝不会那种为了点消息就爬床之人,肯定是沈凤鸣这个败类,强迫了自己儿子。
想到自己儿子被人强迫,盛父既懊恼又心痛。
“你今天到这到底想做什么?”盛云朝没回答他的话,淡淡的开口,说着,他运转体内内力,庞大的内力涌出身体,聚集在被按住的肩膀位置,像是利刃一眼飞射出去。
沈凤鸣动都没动一下,内力化成的利刃到他掌心时,如石子落入海中,一点波澜都没泛起。
见状,盛云朝神色愈发冰冷,彻底将剑抽出,身边其他人和院子里的那些门派弟子们,也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对准沈凤鸣。
沈凤鸣掌心包裹着火红色的内力,竟然化成实质,轻轻一握,盛云朝的剑就被牢牢握住。
接着,沈凤鸣手指在盛云朝身上点了几下,盛云朝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内力不稳,体内运转的内力也溃散了。
沈凤鸣捏住他的下颌,将他唇瓣打开,一颗药丸迅速在他口中化成水,盛云朝瞬间觉得自己体内内力被封住。
“这药丸不仅可以封住内力,还可以让娘子每个月都发情吃到精液,而且必须当下面的那个。”沈凤鸣勾唇一笑,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盛云朝,宛若一条捕捉到猎物的毒蛇,吐出猩红的蛇信子。
盛云朝心中发寒,他宁可自杀,也不想沦为他人胯下禁脔。
似乎是察觉出他的想法,沈凤鸣眼中有种深不见底的疯狂,他看着盛云朝说:“朝朝,你若是不跟我回去,那江湖中所有的门派都没必要存在了?对了,你也不管你的父亲、弟弟还有妹妹了吗?”
这话听的盛云朝浑身发冷,在盛云朝周围的其他人看见沈凤鸣轻而易举的制住盛云朝,半句话不敢多说。
盛云朝能被推出租武林盟主,实力毋庸置疑是强大的,当然,也是因为其他门派的那些老家伙都重伤且上了根基,实力大降,否则也不会在新生代中挑选。
唯独盛父无法旁观,他气愤的运转内力拍向沈凤鸣,没等沈凤鸣动手,站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下属便迎上前。
对方明显没尽力,像是玩耍似得陪着盛父,这让盛父和其他人既愤懑又心中畏惧。
碍于他们教主对盛云朝的看重,这些下属也不敢真的伤到盛父,只是找到机会封住了盛父内力。
无人再上前后,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弥漫起紧张的氛围。
终于抓到盛云朝,他只想立刻将盛云朝带回去,锁在身边,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捉人的,至于其他,都是顺带的。
沈凤鸣将盛云朝扣入怀里,看着其他人,淡淡地说:“今日起,在场诸位的门派皆编入我天一教内,归入我天一教,若有不服之人…尽管开口…”
虽没做任何威胁言语或者动作,可看到沈凤鸣和他的下属如此轻易地制服了盛云朝和盛父后,已经没有人敢再反对了。可以料见,此时要是有谁敢站出来,必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满门被灭。
看到整个院子一片寂静,无人出声,沈凤鸣才对其中一个下属道:“你们去收编和统计。”
………
天一教。
依旧是那个院落,依旧是个屋子。
盛云朝又一次被迫换了上了件女装,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一件火红色的嫁衣。
他被清醒的捆绑在床榻上,火红的嫁衣宠衬的他肌肤莹白细腻,宛若羊脂玉一般。
唇瓣嫣红,染上了一层水光,那是被迫喝了交杯酒的关系,可他此刻的样子,丝毫称不上新娘。
跪趴着的姿势,嫁衣下摆撩起来,露出雪白挺翘的臀肉,穿着喜袍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条黑色鞭子,眉眼阴戾,面容冷峻,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却满是炙热的欲火。
盛云朝本不想出声,可看着沈凤鸣手上的东西,忍不住道:“沈凤鸣,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回应的是沈凤鸣的鞭子,一下子抽在他的的臀部,饱满挺翘的臀肉瞬间抖了一下,形成一道肉波,雪白的皮肉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娘子离家这么久,作为夫君,自然要好好地教训娘子一番,省的下次私自出走。”沈凤鸣大红的喜袍衬的愈发高大挺拔和英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云朝,淡淡开口。
盛云朝咬着下唇,闭着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