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睁大眼睛,惊惧交加下,臀尖猛地抽搐颤抖,整个人瘫软到沈凤鸣的怀里,身体微微抽搐的喷出大鼓大鼓的的淫液,被树皮磨的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稀薄的精液。
“唔……”满是骚水的湿软烂熟肉穴裹着硕长的性器越缩越紧,软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像无数小舌头似的舔舐一般,沈凤鸣爽的吸了口凉气,捂着盛云朝嘴的手更加用力,他紧紧将人压在树上,不再说话,又急又重的继续肏弄起来。
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捅进缩进的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得老大,顶弄在结肠上的娇嫩肉壁上,盛云朝身体抖动个不停,站在地面上的双腿也颤颤发着抖,全靠沈凤鸣压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远处的打斗逐渐有了结果,由无数个门派联手起来的名门正派们,被天一教的那些人打的伤的伤,死的死,被盛云朝一心惦记的父亲和弟弟,虽然没有受伤,但也逐渐力竭。
盛云朝心中急的不行,身体却在快感的堆积下,逐渐迷离,不断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反复。
沈凤鸣喘着粗气,腰胯挺的又快又狠,啪啪啪的交合声,全都被不远处的打斗掩盖住。
正当盛云朝神志要被快感彻底击溃时,沈凤鸣忽然停了下来,他低沉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盛副使,你瞧,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么多人,都赢不了我们天一教,这江湖,注定要被我们天一教统领。”
盛云朝吃力的让自己惊醒,抬眼看去,只见刚刚还在勉强打斗的剩余的那些人,全都被打的受伤或坐或躺或蜷缩,或半跪在地上,天一教的那些人,手中刀剑对准其他门派的人。
盛云朝心脏骤然紧缩,紧扣着掌心的手指用力到掌心流出血丝,转头哀求的看着沈凤鸣,那乌黑的眸子含着泪水,像是沁在水中的黑宝石,好看的灼灼生辉,眼尾的薄红更是柔和了那抹清冷,看着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可沈凤鸣不为所动,依旧狠辣的肏弄,紧缩的肉穴让他硕长的雄根胀大一圈,将红肿的肠肉撑得一点褶皱都没。
就在下一刻,沈凤鸣忽然感觉到异样,他诧异的看着怀里的盛云朝,只见那单薄雪白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和染着骚水的绯红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一点点吃力的将沈凤鸣紫红色狰狞的性器主动吞进去,再缓慢的吐出来,格外靡淫。
明显是让他放过那些人……
月色下,一棵粗大的树木后,清冷如雪的盛副使,摇摆着臀肉迎合着沈凤鸣的性器,简直比那些南风馆里的娼妓还要浪荡勾人。
尽管那主动地动作很青涩和生疏,可却带着沈凤鸣莫大的快感和刺激,他被包裹在湿软肠肉了的阴茎阴茎肿胀的发疼,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盛云朝光洁漂亮的脊背线条在晃动,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黑沉的眸色暗了暗。
沈凤鸣眼睛泛着猩红,他大手掐住盛云朝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阴茎发疯了般奸淫红肿的直肠口,随着盛云朝的迎合,阴茎进去了更深的地方。
盛云朝被肏的舌头往外吐,不断舔舐在沈凤鸣的掌心上,双目涣散,满脸淫态。
没多久,沈凤鸣便爽的高速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盛云朝被烫的瑟瑟发抖,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被箍着逃不走。
粗长的性器堵着红肿的骚肠子,流泻不出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全都涌入到盛云朝的小腹里,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孕妇一般。
沈凤鸣喘息着粗气,松开被拍打的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道:“伺候的不错,暂时绕过那些人……”
…………
盛云朝第二天醒过来时,茫然的看了会房梁,身上到处都酸痛,很快让他回过神。
撑着发软酸疼的身体起床,洗漱后,盛云朝没滋没味的吃了点东西。
从睡醒到吃完早膳,沈凤鸣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出现,不用猜,盛云朝都猜测是不是和教众的那些人商议该如何处置他父亲那些人。
盛云朝一路出了院子,朝天一教的地牢中走去。
教派的人从前就都认识他,自从成了沈凤鸣床上之人后,盛云朝的名声更加如雷贯耳。
可到底没人鄙夷,盛云朝是什么人?
清冷孤傲,出尘圣洁,如琢如玉,皎皎明月,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靠近。
这样的人,哪会是那种没皮没脸爬床之人,想想都觉得是教主仗着武功高强,强迫他们的盛副使。
只是,碍于沈凤鸣地位和实力,没人敢说什么,只是看着盛云朝的目光,到底露出些许同情。
盛云朝垂着眼,目不斜视一路往前走,神色冷淡至极,没有任何波澜,可藏在袖子中的双手却仅仅攥着。
尽管他极力忽视那些人视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盛云朝到底还是觉得那些人仿佛透过衣袍,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他抿着发白的唇,出了一头薄汗,双腿也微微发颤时,终于到了地牢门口。
“盛副使。”守门之人见他要进去,连忙拦住。
盛云朝驻足,望着大门,淡声道:“开门。”
“这……”其中一人满脸迟疑。
盛云朝目光冷淡的看过去,可却不知,早就被情欲浇灌出的人,即便再冷淡,再孤冷出尘,眉眼也多了些许媚意,那一眼看去,不仅能没将人吓到,反而挠的人心尖发痒。
那两人愣了一下,咕咚咽了口口水,连连低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可是他们教主的人,教主向来心狠手辣,虽然不知道教主对盛副使到底认真没认真,可他们也不想赌,若是认真,被教主知道了,他们眼睛都得被挖去。
“盛副使,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教主吩咐过……”守地牢的人一脸为难的道。
盛云朝沉默片刻,缓慢的转身离开。
既然沈凤鸣特意吩咐过,无论他今日说什么,没有沈凤鸣指令,他都进不去。
如果内力还在,他还能强闯,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盛云朝一时有些茫然,难道又要去求沈凤鸣吗?
昨夜在后山丛林时,为了救下父亲他们,他像是下贱的母狗,像是娼女一般噘着屁股主动吞吐那恶心的东西。
若是这次再求,沈凤鸣还不知道要提什么羞辱的事情。
“盛副使。”不远处忽然传来惊喜的清脆声音。
盛云朝看过去,陆清清满头大汗的跑来,严重布满鲜红血丝,眼底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陆姑娘。”盛云朝哑声开口。
陆清清舔了舔起皮的下唇,看着盛云朝脸色苍白,身体单薄,衣袍虽遮挡住了身躯,可脖颈上依旧能看到斑驳的红痕,足以看的出,沈凤鸣占有欲有多可怕。
想到这样冰清玉洁的人遭遇这样的事情,陆清清就有些无法说出口,可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陆清清又无法按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