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基爽的不行,发出一声微叹,细长有力的手指狠狠掐着盛云朝纤瘦的腰,勃起的雄根享受着层叠吮吸的媚肉。
他低头,看着面颊潮红,泛着绯色,仿佛一颗甜滋滋的水蜜桃一样的青年,喉结上下滑动。
为什么不肯睁开眼呢?明明也很舒服,已经爽的前后高潮了不是吗?
海伦基黑沉的眸子盯着盛云朝闭着的眼睛,将人按在床铺上,硕长的性器开始在那细窄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好热…老婆…唔…好爽啊…含的老公好爽!”海伦基沙哑的嗓音说着下流的淫荡的话,腰腹肌肉紧绷,将肠肉撑开的性器,不断地往里面用力凿,狠辣的肏弄着肠肉壁。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脸颊上,热气蒸腾,盛云朝摇晃着头避开,可身体里的那根大鸡巴,却怎么都甩不开,只能捂住的被禁锢在对方炙热的怀抱中,接受对方的侵犯。
骚浪的肠肉没一会被抽插的分泌出大量淫液,湿软嫩滑到不可思议,大鸡巴上的青筋不断摩擦鞭挞,最顶端的硕大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脆弱的直肠口。
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后穴中传来,那股被撑开的巨疼逐渐消失,只剩下汹涌的快感。
盛云朝的嗓音逐渐细软柔美起来,他察觉到,用力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一丁点呻吟声。
“怎么不出声了,叫出来,老公喜欢听。”海伦基幽深晦暗的模子满是绻恋情深,看着那被咬的快要流血的唇,捏住下颌,将可怜的唇瓣解救出来。
盛云朝摇着头,只觉得下颌都要被捏碎了,却一点作用都没,对方的手指探入他的唇瓣中,揉弄和搅动着。
宛若这里也成了海伦基可以肆意的玩具,盛云朝嗓音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泻,他眼眶发红,狠狠地咬想去,却被海伦基眼疾手快的阻止。
修长的手指极为有力,手背青筋也绽出,口腔被撑开,无法咬合下去,只能无助的发出一声声淫浪的呻吟。
身下的床单被揉的皱巴巴的,交合的地方飞溅出不少淫液,湿哒哒的一片,身上也被人海伦基滚烫沉重的身躯压的密不透风,性器更是深入到想要顶破直肠口,将饱满的龟头也插入进去让含住。
盛云朝痛苦又快乐,白皙的脚背用力到紧绷起来,无法合拢的唇,让津液不受控制的往流,他绝望的看着海伦基,乌黑的眸子里写满了哀求。
“还咬吗?老婆,要是不咬了,老公就松开。”海伦基喘着粗气,一边疯狂的肏穴,一边沙哑的询问。
盛云朝呜咽的点头答应,嘴巴终于被松开,他无力地垂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白皙的脸颊潮红一片,眼尾也泛着绯色,眼泪迷蒙,模糊了面前青年的脸部轮廓。
可插入在身体里的那根勃然大物,却无法模糊,那根性器十分粗长,将娇嫩的肠肉壁硬生生撑开到没有褶皱。
禁锢着赤红色性器的穴眼,更是被撑得发白,却在摩擦中变得红肿起来,周围挂着被飞溅出来的亮晶晶的淫液,看着十分淫荡。
盛云朝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床单,哽咽的哀求着:“慢…慢点…不要…拿出去…唔…”
可怜的脆弱的肠肉被摩擦的红艳艳的,却依旧尽忠尽职的包裹住海伦基的带吧,层叠的媚肉讨好的吮吸,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肠肉都被肏成了大鸡巴的样子。
海伦基像是发情的野兽,压着不肯雌伏自己身下的雌兽,宛若打桩机一样疯狂地交合,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极为明显。
胯下粗糙的毛发每一下都扎在娇嫩雪白的跨间,没一会周围白皙的嫩肉就被扎的红彤彤的。
盛云朝乌黑的短发已经被汗湿打湿,碎发贴在侧脸、额头和脖颈上,他昂首哭泣,急促喘息,腰肢挺起,弓出一个漂亮诱人的弧度。海伦基握紧他纤瘦的腰肢,望着那张满是泪水的庆娟的脸庞,神色尽时疯狂。
“慢点?”海伦基挺动腰胯,身下的大鸡巴抽插的速度几乎要形成一道残影,他俯身,安抚似得亲吻着盛云朝的脖颈、侧脸和耳垂,地笑着道:“慢点怎么满足骚老婆…这么淫荡…好湿…骚鸡巴都爽的站起来了…唔…还说要慢点…”
盛云朝下身的肉棒在快感中早已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随着身体晃动摇头晃脑,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那勃起兴奋地流着液体的小肉棒,狠狠扥攥着,像是惩罚他的说谎一般。
“别…啊啊啊…好疼…求你…求求你…松开啊!!”下身的东西好似要废掉似得,盛云朝疼得尖叫流泪,纤瘦的腰肢不停的扭动。
海伦基粗壮的性器还在狭窄的股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的直肠口,很快,娇嫩的直肠口被顶撞的红肿起来,握着性器的手微微放松,熟练地上下撸动着。
很快,那声凄厉的惨叫化成细软动情的呻吟声,盛云朝双目失神迷茫,湿润紧致的后穴被肏的软了起来。
湿软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性器,仿佛肉套子一样,温暖湿润又紧致,如电流划过一般的快感让不断地汹涌,让盛云朝被肏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嘴巴张开,一截红润的舌头吐出来,直翻白眼,俨然一副被肏到极致的道样子。
海伦基双目一片猩红,英俊帅气的面庞上满是疯狂和兴奋,被压在身下的青年,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白皙的双腿被夹在胳膊弯中,每一次顶弄,身体都被肏的往前窜去,又被狠狠地拉扯回来,往大鸡巴上用力一钉。
被插的软烂的穴肉不断外翻,更是随着抽插被拉扯出一截,又随着进入被塞回去。
盛云朝有些受不住,双手捂着自己本该平坦,此刻却被鸡巴弄得微微鼓起,宛若怀胎一般的小腹。
白软的小屁股因这个姿势,微微抬起来,小腹中凸起的鸡巴轮廓更是起伏不断。
骚浪的肠肉已经备鞭挞的红肿不堪,可依旧紧紧地夹着那根肉柱,讨好的分泌出大量淫液。
前面的小肉棒被肏的射了一次又一次,顶端挂着拉成丝的精液。
从走廊中经过的佣人,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凄惨的哭泣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而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单薄纤瘦的青年,却身上的青年压住和笼罩住。
明明身下的人比身上的青年要大好几岁,看着还应该是大学生的青年,却更加强势和矫健。
月光从此窗户外照进来,海伦基耳垂上的深蓝色碎钻,折射出幽兰的光,身下凄惨的青年,身上凝了一层香汗,清冷的月光笼罩下,宛若受难的神邸。
青年哭的满脸泪水,声音都喊哑了,却一点用处都没,双腿已经被分开搭在海伦基胳膊上,交合的地方已经满是泥泞,赤红色的狰狞性器,一股盛云朝后穴的难以承欢,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逼的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抖。
盛云朝已经哭的眼睛红肿的如同核桃,嗓子都快喊不出来,身体更是无力地没有一点力气扭动,只能没有任何抵抗的感受着交合的快感。
海伦基像是发情的疯狗似得,骑在盛云朝身上,激烈的交合,他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的盛云朝。
初见时,即便再狼狈,也依旧看着风光霁月,孤冷出尘的青年,现如今却狼狈可怜的不行。
红肿的穴眼已经被肏的外翻肿胀,高潮后喷出来的淫液被堵着出不去,更是将肚子撑得鼓起,皮肤的其他地方,青青紫紫,宛若被殴打过一样,但仔细看,却能看出时占有者留下的吻痕和掐痕。
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的没入进去,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在抽搐颤抖着,身体却已经没了反应,只是呆傻的承受着快感。
直肠口最后在一次次撞击下被硬生生劈开,饱满的龟头挤进去,将直肠口撑开。